如果存在一個遺傳的和環宇通用的世界語 ,一種共通的音樂語言和一個裝在所有人的大腦計算機裏的相應程序,那麽每種語言就不僅僅以它的語文為特點,還有一個它自有的音樂。德語區別於意大利語即由於不同的文字也由於它自己的音樂。
按照一個種族的音叉(在美國的黑人英語音樂和白人音樂);按照一個區域音叉(講西班牙語的墨西哥人,阿根廷人,古巴人,西班牙人的音樂或講英語的澳大利亞人,美國人,英國人的音樂);按照一個階級的音叉(在聯合王國上流社會的英國人或“勞動階層”的英國人的音樂是兩個旋律的和兩個節奏的世界。
有時候看著家道衰落的上流社會的成員,企圖在“暴發戶”麵前保持上流社會的“重音”,以此來彌補自己經濟上的拮據覺得非常有意思,這些“暴發戶”徒勞無功地費盡心機模仿一首樂曲的演奏,而這是需要從童年時代就學起的,那個年齡可以最清晰地把樂譜刻錄在大腦計算機中。 在每種語言內,被我們稱為不同的“重音”的那些東西,同樣是一種獨特的旋律和節奏。
最後,在這個正在開發的世界(語言音樂的遺傳和文化語法)的極其簡短的筆記裏,我們想指出在每種語言內部是如何都同樣存在某種概念和情感之間的對應關係。
就是說,西班牙語中男人(hombre)的發聲等於一個確定的概念(口頭語言),音樂發聲(旋律和節奏),這同樣的形式說出來的話,可以是表示不同的概念和情感。當兩個西班牙朋友久別重逢用“hombreee!”(在這裏是感歎詞,表示驚奇,轉義為“哥們兒!-譯注)一詞互致問候的時候,他們既遵守了口頭規則(在這個確切情況下使用確切的詞匯)又同樣遵守了音樂規則(在這種場合特別的旋律)。
“Llové,llové,ha llovío; pero llové, llové, no ha llovío” 一個安達露西亞人在我麵前這麽說話。我們所有人都立刻明白他要說的事情。兩句話中的文字都是一樣的。相反,每句話不同的音樂性則想表達:“如果我們管下四五滴雨叫下雨的話,可以說已經下雨了。但是如果我們理解下了傾盆大雨才叫下雨,那就沒下雨”。
在所有的字典裏都是僅僅解釋所有詞的字麵意思,就是說,它的發聲,但是卻把它的音樂意義,各式各樣的旋律和節奏意義完全地拋在一邊,這後者不是發聲,但正如我們所見,卻並非不重要,並非毫無思想和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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