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j.語言的音樂:遺傳和環球的語音

“在某種有音階的聲響同特定的思想之間沒有任何天然的關聯,既然是這種情況,對所有的人來講,不過隻有一種語言。”(約翰.洛克忘了加上“特定的情感”)。 洛克的話語看來是無懈可擊。盡管如此,在我們對大腦計算機進行歇洛克輠爾摩斯式的研究中,我們已經習慣於懷疑那些看來是非常明白的東西。大自然,就如同一個張揚的罪犯,看來很樂意地把一些假的痕跡放在我們眼前,看來很平常,好像要引我們誤入歧途(盡管在相反的方向我們更有興趣察看那些普通的地方而不相信一切看來非常明白的東西)。在洛克的話語裏,有一個明確的先決條件:“假如在某種有音階的聲響同特定的思想之間有著一個天然的關聯,那麽對所有的人來講,不過隻有一種語言”。這個先決條件,我們認為是合理的和必不可少的。 洛克沒有繼續講道:“由於在任何地方都沒有上述關聯”(第二個先決條件),就不存在對所有人的唯一語言(結論)。這第二個先決條件和結論,由於看來相當明白,在洛克的先決條件中是不言而喻的。我們也認為,這第二個先決條件太明白了。這裏有漢語,俄語,日語,蓋丘牙語,西班牙語和所有相互之間不能說明白的各種語言的大雜燴。那麽好,那個對所有人共同和唯一的語言就把我們的良知――而不是我們的大腦計算機――藏在鏡子群中的無限迷宮和語言的犄角旮旯裏。我們接受洛克先生的第一個先決條件而拒絕第二個,因而,我們否認他的結論。我們發現在某些有音階的聲響同某些思想(和某些情感,我們添加上來)之間有著一個天然的(由於非常明顯的道理,我們稱之為生物自然的)關聯,因此,根據洛克先生的第一個先決條件,我們得出結論:存在著一個對所有人都是共同的和唯一的語言。怎麽回事呢? 我以為應該在英語裏或在漢語裏,在任何一種人類語言中,存在一個雙重語言:口頭的語言和音樂的語言,文字和音樂。語言的音樂,音樂的語言,是遺傳的,生物自然的,環宇相通的(在時間上和空間上)。語言的文字,口頭語言是文化的,可變的,跟別的民族不能溝通的。甚至由於時間的推移,同一種語言會逐漸發生變化,變化著,直到變成不可溝通的了(拉丁語變成了法語和西班牙語;十四世紀的西班牙文對我們來講,簡直就是外文了;西班牙語逐漸地結晶為墨西哥語,阿根廷語,古巴語......)。把歌曲就簡化為歌詞,對音樂毫不假思索,那就如同將部分同整體相混淆或是僅僅看到錢幣的一個側麵。有個法國民諺說,《C’est le ton qui fait la chanson》(歌曲裏是音調在講述故事)。盡管不應該墜入到輕視歌詞的另一極端,一首歌如果沒有音樂就會是鮮為人知的了。實際上,兩種語匯----音樂和歌詞----都是重要的,不可減少的和攜帶有各自思想和情感信息的。在任何人類語言中都會出現“變可變的”某種類似的東西。音樂跟西班牙文或中文歌詞是同等重要的。兩種語言 ----音樂的和語文的----攜帶有他們各自的和不可或缺的思想和情感信息。這是一條我們認為早已被發現的法規:“在所有人的大腦計算機裏遺傳計劃已經裝入了一個生物自然程序,這個程序用來破譯和重新製作出所有人類共同的音樂語匯,而這種語匯是與人類所有的語言語匯所伴生的”。在一首歌曲裏,通過音樂語匯或是語匯的音樂,我們理解旋律,節奏,音調,音色和音量。我們不停留在這裏去分析語言這枚硬幣陌生一麵的全部外延,我們隻是願意指出一些最突出的某些方麵。植入人類大腦計算機的音樂語匯的生物自然軟件包括:甲) 發出聲響者的類別。一個西班牙盲人的大腦計算機,聽到一個中國人在講話,一頭驢在叫和一頭母牛在叫時,會翻譯出這些語言的音樂並破譯出一個傳遞出來的社會概念:發出這種或那種聲音的是哪類物種。盡管西班牙盲人的大腦無法將語言聲響----單詞----翻譯成觀念和情感,因為他未輸入這個軟件,可是相反,他可以偵破出所有人共通的人類自己的音樂,無論它是用中文還是用任何其他人類語言來演唱的。我們到此應該發現一個總體計劃,一個所有動物物種音樂語言的設計師:每個物種內具有共同的音樂語言,而它是與其他所有物種的語言完全不同的。各個物種的大腦計算機可以破譯屬於他自己同類的音樂。乙) 言者之年齡。西班牙盲人的大腦計算機可以翻譯出一個嬰兒的,一個講漢語兩歲孩子的,五歲的,十歲的,年輕人的,成人的或是一個講漢語老人聲音的不同聲調。人類蜂房----或是其它物種的蜂房----的設計師設計出不同的聲調為了使包括一個盲人都能夠通過這些來分辨出對方處在人生不同階段(那是如此戲劇般地不同)。另外一方麵,在大腦計算機中植入這個程序後,使得這個出色的東西一聽到任何人講任何一種語言時,都可以馬上把它的聲調----一種聲響----翻譯成一種概念:“這個講中文的人是個兩歲的孩子”。丙) 言者之性別。所有人類的大腦計算機輸入了這種程序,即把無論使用什麽語言的說話者語言聲調翻譯成下列概念:言者為男性還是女性。西班牙盲人的大腦計算機立刻偵破講俄語者的性別哪怕他剛講了四句話。(這個定律在我的另一部書裏《遊戲規則----性別》有詳細的分析。)這條定律,如同其他遺傳定律一樣,由於先天發育不良,這樣那樣的病或其它什麽原因也會產生一些異常現象。我們再次得以證實,違規現象不是否定定律而是預計到及核實了它的存在。大腦計算機立刻就能偵破出違規現象----例如,一個成年男子的尖亮音調----並且立刻用羞辱和笑聲的情感懲罰來懲治他。有一天我給一位我僅從他的作品裏認識的著名教授和作家打電話。當我聽到對方說“Hello!”時,我說:“您是某某教授的夫人嗎?”,“不是的。我就是某某教授”,他咕噥地答道。我的大腦計算機即刻將這個聲調----一個百分百女性化的聲調----翻譯成它應屬的性別。我的大腦計算機,當發現了這個違反生物社會法則的違規現象時,立即釋放出兩種預先設置好的情感機製:我感到受了強烈刺激並且想笑。當我給自己的孩子講這件事情時,他們都大笑了起來。丁) 言者的個性特征。 生物社會法則的設計師創造出一套視覺的,聲覺的,嗅覺的和其它的與思想和情感係統相對應關聯的識別標記,以此來識別出在蜂房各種關鍵結構地位:種類,性別和年齡。在這種情況下,麵對大腦計算機,一個個體是作為虱子或猴子,男性或女性,就是說,作為一個無個性化的個體或是一個特定蜂房的確定細胞在行事(請見第四章)。但是在另外一係列事務中,生物社會法則的設計師同樣賦予個體以某些個別的和唯一的識別標記:指紋,麵部和身體的設計以及如此多的能夠逃離我們的意識但卻逃不脫我們的大腦計算機的標記。在這些由生物社會法則的遺傳設計部所設計出的個性痕跡中,我們在所有語匯的音樂中找到了獨一無二和無法混淆的個人音色。大腦計算機不具備個體聲音音色的軟件----如果我們的研究是正確的話,甚至不具備識別他自己母親音色的軟件----,但是他將製作出個體聲音音色的檔案。每個大腦計算機都存檔了一份類似於個人地址和電話通訊錄的一份文件:一份詳盡的妻子,每個孩子以及那些有著職業的,商業的或其它聯係的人的音色檔案。當大腦計算機聽到一聲,“請講”,就可以調出來講話者的音質檔案。有人可能會質疑:“如果每人音色恰恰是個體的,這位先生怎麽還講什麽世界性的語匯呢,就是說,與世界性那不是自相矛盾的嗎?”。世界語匯在於所有人的大腦計算機具有共同的接收任何一個個人的音色的遺傳程序,盡管不能將別人使用的語言都翻譯過來。今天很多日本人,俄羅斯人或歐洲人的大腦計算機可以識別出克林頓總統或是教皇保羅二世的音色,盡管由於沒有相應的軟件而不能將他們的語言信息翻譯出來。戊) 言者的情緒狀態。無論是誰設計出了人類蜂房,生物社會法規和情感係統,他如同巴赫一樣,創作出了一些跟各種不同情感的整個領域都相匹配或協調的不同旋律。隨後決定把這些不同旋律與情感的對應關係輸入到大腦計算機裏----這裏講的是平平的骨板(亞裏斯多德的哲思,每個人生下來時大腦是空白的-譯注),蠟封在裏麵,沒有留下任何文字記錄,這是個明顯的錯誤,盡管是個古典的錯誤----。有此之福氣,所有的大腦計算機,一聽到另一個人講話,盡管不能破譯出這些語音之中的觀念和情感的內容,但是可以翻譯出不同感情的旋律從而立刻偵破出講話者的“情緒狀態”。另外一方麵,我們每個人的大腦計算機,無需我們自己操心此事,就會下令給喉頭,牙齒,舌頭和嘴唇所組成的弦樂隊來演奏跟“情緒狀態”相匹配的旋律,就是說,跟我們講話的這個時刻正在活躍著的情感相匹配的旋律。我們要求大腦計算機發送出一些確定的語言信息。大腦計算機接受我們的請求,但是此外還發送出一些第二種語音信息:跟我們在這個時刻感受到情感相匹配的以及大腦計算機把從我們這裏聽到的東西“立馬”就翻譯出來的音樂信息。己) 個體有機樂隊的狀態。除了小號跟吉他之間有著音色的區別之外,在一把斯特拉迪瓦柳斯大師製作的小提琴跟一把“戰鬥”的小提琴之間,在一把拉米雷斯吉他和一把工廠化係列生產的吉他之間在音色上都有著天壤之別。講話的時候,人發出一些旋律,這些跟其它東西一起揭示了有機樂隊的不同質量。一個播音員可以即通過他的語言內容又通過他的“嗓音”自有的質量來“迷住”(有趣的比喻)他的聽眾。“僅僅他的嗓音,就值得去聽某人講話,那是什麽嗓音呀!簡直太棒了!”。時常能聽到這種評價。一件樂器也可以是損壞了或是音調不準的。“我情緒很糟!”,在洛杉磯一家酒店的音樂會上,安德烈斯.塞戈維亞對我這麽說。我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您注意聽”。他彈奏了一段巴赫的曲子。“您發現了嗎?由於氣候變化,從馬德裏飛到這裏,吉他在你彈奏的時候走調了。太令人失望了”。一件樂器可以是輕微地跑調了,就如同這把吉他一樣,隻有安德烈斯.塞戈維亞那樣精細的聽覺才有可能聽出來,可以是跑調得特別厲害或壞掉了。講話的時候,人傳達出一些旋律來揭示他的狀態是或多或少精細完美,或是跑調了,組成他有機樂隊的各種不同樂器是狀態良好或是破壞殆盡:自然的牙齒或是假牙,或是這些用來吃飯和講話的用具全部掉光;舌頭狀態良好或是被全部或部分地割掉了,還是炎症很重;聲帶狀態良好還是發炎了,失聲了或是也許因為癌症而動了手術。所有人的中央計算機都在他的聲音----情感軟件中裝配了一個生物音叉,使用這個工具,除了別的功效外,可以偵破有機樂隊以及它的各種樂器質量,並且在每次聽到某人講話收到聲音信息的時候判斷其是否音沒調準或是跑調了。一個西班牙盲人的大腦計算機當聽到一個日本人在講話的時候立刻能夠偵破出他感冒了。

請閱讀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 8- h.非正常的笑
  • 危地馬拉印象(5)危地馬拉城
  • 8.笑的生物社會時鍾
  • 多明戈喜歡的 薩蘇埃拉劇浪漫曲: 《不會這樣!》
  • 8-j.語言的音樂:遺傳和環球的語音
  • 所有跟帖: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