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鄧泰山
國籍:越南
民族:華裔
出生年:1958年
進修學院:俄羅斯莫斯科柴可夫斯國立音樂學院
導師:弗拉基米爾.那坦森和德米特裏.巴斯基羅夫
最高榮譽:第十屆國際肖邦鋼琴比賽金獎 1980年10月於華沙
“1位才華洋溢的音樂家!”—Isaac Stern, Miyazaki, 日本, 2001年5月
“他是一位傑出優異的鋼琴家,擁有絕佳的音樂性及技巧...他的演奏具世界級水平”—波士頓世界報, 美國, 2001年2月3日
鋼琴大師傅聰曾這樣稱讚道:“世界上能真正理解肖邦語言的沒幾個,鄧泰山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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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以前我都沒聽說過鄧泰山的名字,我知道的鋼琴家多是媒體, 唱片公司宣傳的, 直到來到文學城音樂快遞聽這裏的朋友們說起鄧泰山,第一位獲肖邦大獎的亞洲鋼琴家,讀了weston的貼,和前不久DooDoo介紹他的肖邦夜曲的貼,促使我非常好奇地想了解更多關於他的過去,想聽他的音樂, 特別想知道他又是如何詮釋肖邦音樂呢? 演奏肖邦的音樂家很多,CD也很多,可當我上Amazon上看,鄧泰山的CD不僅不多, 可以說是寥寥無幾, 要知道鄧泰山是被譽為彈出來的音樂在音樂廳任何一處聽起來都一樣的鋼琴家, 這也讓我感到很不解不平,為此我讀了一些有關他的資料和文章, 很感動。
鄧泰山出生在越南一個文學音樂家庭,父親是詩人,母親是從事鋼琴教育, 他母親年輕曾在巴黎,布拉格學習鋼琴,與在和平環境成長的鋼琴家相比,鄧泰山學習鋼琴 的艱苦經曆讓我很感動和著迷,他學習鋼琴的經曆更感人 不僅有音樂,有肖邦,還牽涉到戰爭, 曆史的變遷,越南,蘇聯,越戰,防空洞,老鼠......肖邦鋼琴大賽中的爭議和獲獎...,這都是很好的小說和電影劇本素材。特別是當我知道當年他為了躲避美軍的轟炸機的轟炸, 曾在山裏的防空洞裏練琴,而且每天練琴前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用棍子把老鼠從鋼琴裏《請》出來,才可以練琴,真是感歎他當年學琴的艱辛,現在的孩子學琴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想想在鋼琴界裏還有誰能比鄧泰山學琴的條件更艱苦簡陋?在美國的炮彈轟炸下的越南,一位越南少年卻躲在防空洞裏彈奏肖邦,多麽感人的肖邦精神和生命頌歌,我在想長眠地下的肖邦也一定為這位越南少年所感動,以至於鄧泰山後來遇到生命中的貴人Isaac Katz,前往莫斯科蘇聯音樂學院受到的專業訓練和名師Vladimir Natanson, Dmitry Bashkirov的指點, 最後結緣肖邦國際鋼琴大賽,榮獲桂冠, 難怪有人稱鄧泰山被譽是被肖邦喜愛的鋼琴家,不無道理,也決非偶然。
今年是肖邦 ( 01/03/1810 - 17/10/1849 ) 誕辰200周年, 世界各地有相關的紀念活動和音樂會,很多鋼琴大師都被邀請,曆屆獲國際肖邦鋼琴大賽的得主一些已作古,健在的都是各地音樂會爭相邀請的紅人 如:Maurizio Pollini , Martha Argerich ,Krystian Zimerman ,還有中國的李雲迪等 鄧泰山還是那麽低調,其實他也是被邀請參加肖邦的音樂紀念活動,隻是媒體宣傳的不多,這也是當我在讀有關他的資料, 在維基百科裏關於他的介紹,而且是法語部分我才得知, 鄧泰山是唯一的受波蘭華沙肖邦國家研究所L'Institut National Frédéric Chopin de Varsovie的邀請指定的在全球作紀念肖邦誕辰200周年巡回演出的鋼琴家, 值的一提的是巡回演出所使用的鋼琴是1849年時代的鋼琴(d'époque Erard 1849 ), 樂隊是l'Orchestre du 18e Siècle de Frans Brüggen, 巡回演出於今年2月從肖邦的家鄉波蘭開始,而後是在肖邦曾經生活作曲的巴黎,舉辦個人音樂會,之後在世界各大州的一些城市都會有演出。 此外鄧泰山受邀與Martha Argerich ,傅聰等一起作為 2010年10月舉行的第16屆肖邦國際鋼琴大獎賽的評委。
今年3月1日肖邦的誕辰日波蘭華沙將舉行專場音樂會紀念肖邦, 鄧泰山將和Martha Algerich, 李雲迪都在受邀之列,Martha Algerich屆時將會演奏肖邦第一鋼琴協奏曲,而鄧泰山將演奏第二鋼琴協奏曲, 如同他當年比賽時演奏的協奏曲一樣,整整30年過去了,鄧泰山再重返波蘭華沙演奏肖邦音樂,不要說他感慨,就是作為樂迷也很感慨, 這30年世界也經曆了巨大的變遷:冷戰結束,當年在蘇聯庇護下的波蘭已自由開放,加入歐盟,以前的蘇聯已解體;這次再回去為波蘭觀眾獻藝的鄧泰山已不再是當年沒有演出服裝臨時在當地普通兒童服裝店買服裝的年輕人了,在戰火裏走出來的鋼琴家他早已看破江山,而這些年的生活磨練也應該會讓鄧泰山對肖邦音樂的感受認識更豐富吧, 希望能多聽到他的音樂。
鄧泰山當年比賽演奏 Chopin Piano Concerto No.2 Mvt III played by Dang Thai Son at the final of the 1980 Competition where he was also the winner.
這個錄像的開頭大家可以看到當年鄧泰山聽到自己獲獎時喜悅, 與其他比賽選手相比,他看上去好年輕,可他彈出來的肖邦音樂卻有一種非常難得的典雅
鄧泰山在第15屆國際肖邦鋼琴大賽開幕式晚會上演奏肖邦夜曲 Nocturne in E, Op.62-2
Dang Thai Son is playing his encore in the opening night of the 15th International Frederick Chopin Piano Compet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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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灘畫報》專訪第十屆肖邦鋼琴比賽冠軍鄧泰山(ZT)
1980年,年僅22歲的北越青年鄧泰山在第十屆肖邦國際鋼琴大賽上一舉奪魁,成為亞洲獲此殊榮的第一人。然而對大多數人來說,他跌宕起伏、曆經磨難的人生經曆,可能要比他指間流瀉而出的動人音符更具吸引力。10月12日,鄧泰山在上海音樂廳舉行了“再現肖邦”鋼琴獨奏音樂會,並接受了本報專訪。
文/蔡宸亦
誰都知道,成為一個優秀的鋼琴家,除了苦練,沒有其他捷徑。但是苦到鄧泰山的程度,恐怕當今世界上成名的鋼琴家裏,要算是絕無僅有了。
誕生在越南這個100多年來幾乎沒有停止過戰爭的國度,鄧泰山練琴的經曆、過程和別人真是完全不同。他的好耳力據說是年幼時為了躲炸彈練出來的,因為需要辨聽美蘇飛機不同的轟鳴聲,如果是美國飛機,就得趕緊鑽地道,如果是蘇聯的,就可以繼續練琴;學校裏隻有一架鋼琴,每個學生每天僅輪得上20分鍾,大部分的指法練習,他都要在畫了鍵盤的紙板上完成;即便僅有的那架鋼琴,踏板也已經爛成了老鼠窩,每次彈奏前,首先要做的就是用棍子把老鼠從鋼琴裏趕出來。1980年,年僅22歲的鄧泰山在第十屆肖邦國際鋼琴大賽上一舉奪魁,成為亞洲獲此殊榮的第一人。對當時的西方世界來說,這位來自依然硝煙彌漫的破碎小國的青年,如何能夠練就一手鋼琴絕技,簡直就是一個謎。
然而戰爭還不是全部的苦難。就在鄧泰山出生前1年,他的先鋒詩人父親被打為“反革命”。童年的鄧泰山跟著母親學鋼琴,隻是因為這門手藝“政治風險”低一些。他從來沒想過要成為“鋼琴家”,更沒想過要出國、獲獎、成名。
1977年,前蘇聯著名鋼琴家伊薩克-卡茲(Issac Katz)訪問越南時慧眼識英才,不僅指點了鄧泰山,更推薦他赴莫斯科音樂學院深造。從此,鄧泰山的命運發生了戲劇性轉變。1980年的獲獎不僅改變了全家當時的政治與社會地位,挽回了父親危在旦夕的生命,事後看還大大促進了越南古典音樂事業的發展。10月12日,上海音樂廳。鄧泰山戴著細巧的金絲邊眼鏡,留著小山羊胡子,身著小立領中式西裝;下身則是一條軍綠色的褲子和一雙黑色高幫皮靴;這身風味獨特的“越式打扮”在通常西裝革履的古典音樂演奏家中間,顯得頗為另類。
聊起童年的艱辛,操一口“越南英語”的鄧泰山一臉輕鬆,不時開著玩笑,倒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跟自己關係不大。他一再表示,經曆過連年戰事的越南人,早已把戰爭視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回憶山區7年的逃難生活時,他甚至有些“陶醉”:“在滿月的月光下練琴,這種體驗對演奏印象派作品幫助可不小,農家樂般的田園生活,更不是如今城市裏每天練琴的琴童們享受得到的。
B=《外灘畫報》
D=鄧泰山
戰爭是家常便飯
B:你小時候學琴非常艱苦,得在防空洞裏練琴?
D:越南很少風平浪靜,加上與法國、日本、美國的連年戰事,其實咱們對防空洞生活已經習以為常了(大笑),所以在我看來彈鋼琴也並非多了不起。為了躲避戰禍,我在山區生活了7年。當時,通往山區的橋都已被炸毀,鋼琴是用水牛馱著過的河,那是我們學校唯一一架鋼琴,當然要放置在安全的地下防空洞裏。等卸下來時才發現,鍵盤、弦都已經散得七零八落了,外表更是體無完膚。後來這架鋼琴還成了老鼠安家的理想之所。是的,可能別人會覺得那時候學鋼琴是件瘋狂的事。
B:那當時是什麽支撐著你對鋼琴的執著?
D:事實上,當時的越南並不像現在那麽自由,對於未來的職業,人們並沒有太多選擇空間。中國也有過類似的社會階段,政府為你安排一切。既然進了音樂學院,你就一門心思彈琴,這是終身製的選擇,反正將來就平平穩穩當個音樂家,至於彈得好不好,關係並不大。所以我並不是憑著雄心壯誌在練琴,而是憑興趣,半推半就地混著,也想不到很遠。算起來,我真正專業地開始學琴是到莫斯科以後,17歲,真是非常晚的。
B:據說你在防空洞裏練就了一副好耳力,能分辨轟炸機的聲音?
D:哈哈,這又不是什麽特長,我們那兒人人都可以,算是被戰爭訓練出來了。美國的轟炸機速度快,開起來比較吵,聽到就躲地洞,而蘇聯的是巡邏機,越南也買過幾架,速度比較緩,聽上去基本就是一個頻率的。
B:兒時對戰爭的記憶使帕瓦羅蒂尤為珍愛生命,你對戰爭的印象如何?
D:戰爭對我來說真的挺日常化的,不可怕。不過回顧往昔,戰爭確實影響了我的藝術生涯。一般的琴童先學技術,再學如何表達內心,而我的步驟正相反,先擁有生活閱曆,再學習如何搗騰鋼琴。藝術應該是生活的寫照。當時,我們在山間,沒有電,月圓時就在月光下彈琴,所以我熟悉月光的美。我們走到稻田裏就有稻香,接觸大自然、動物,養養水牛、養養雞,這些對大自然的記憶都對音色和節奏的表現有所幫助。今天,許多鋼琴家通過後天研習來表現音樂,那些音效並非來自親身感受,不屬於內心的自然流露。
B:換個角度看,戰爭反而成就了藝術世界?
D:是。還有一點比較有指導意義。我學琴的時候,每個人都等待著、期盼著坐上琴凳,因為每天僅有20-30分鍾的時間能練習,所以大家都非常珍惜,全神貫注。現在的琴童,每天有5-6個小時練琴,反而不在乎了。對練琴來說,質量遠比數量重要,所以,當時的經曆也培養了我對音樂的專注力。
“反革命”之子
B:你當年被卡茲挑中,據說並非因為技術超群,而是對音樂性的把握,怎麽在防空洞裏培養出這個的?
D:直覺,我當時彈曲子全是憑直覺,雖然我打小就喜歡在譜上標寫小記號,類似於表情術語,但那跟專業的記號毫無關係(大笑)。能被偉大的藝術家一眼看中,那就一定是天賦問題了。我當時倒也沒費很大的勁去詮釋,彈的也隻是個簡單的小曲子。他認為我是個有潛力的可造之材,小曲子也能表現出味道來,對音樂的表達也並非要建立在強大的技術上。
B:後來就跟卡茲去莫斯科音樂學院了?
D:他先在越南呆了6個月,我就跟了他6個月。當時我還是個初中生,他一來就讓我彈拉赫瑪尼諾夫第二鋼琴協奏曲,相當於比賽水平,差點沒把我嚇壞。卡茲帶我的這半年把我的水平拔高了不少,為我後來去莫斯科學習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更為我日後的職業發展打開了大門,否則我這輩子要出國、要成名,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B:怎麽說?
D:我父親是個先鋒詩人,1956到1957年間舉行了幾個講座,之後就被判為“反革命”。1958年我才出生,後來跟著母親在山裏學鋼琴,知道政府鐵定不會讓我出國,所以從來沒抱過希望自己有一天能成為鋼琴家。當時的越南跟中國的“文革”時期差不多,政府責備我父親為何在如此緊要的關頭不用詩歌為黨宣傳,還有閑工夫寫什麽先鋒詩。當時所有涉及語言的比較具象的藝術形式,戲劇、文學、詩歌,都被政府控製在正統框架內,所以我想,隻有演奏音樂還比較安全,因為音樂語言比較抽象,不容易被抓住把柄。
B:但演出的曲目還是有限吧?
D:對,但肯定比中國“文革”時期好一點。越南是中國的小跟班,總是亦步亦趨跟在屁股後麵,但從來不敢越界,尺度不能超過老大哥(大笑)。中國“文革”時,我們也搞一些文化高壓政策,但並不像中國那麽嚴格。現在中國騰飛了,越南不是也照例跟風?(大笑)好像當時肖邦是不能碰的,太小資,隻有貝多芬還可以湊合著彈彈。
B:說說你1980年肖邦比賽得獎,跟波戈雷利奇(Ivo Pogorelich)結下恩怨、讓阿格裏奇(Martha Argerich)退出裁判團所引起的軒然大波吧。
D:其實當時的焦點不在我,阿格裏奇的退出完全是因為對波戈雷利奇不能進決賽表示不滿,當時她也不知道是誰得獎,可能是我,也可能是別人。等比賽結果出來,她已回到日內瓦,得知消息後,還專門發電報祝賀我。
B:那作為你的好朋友,波戈雷利奇為何在賽後轉而敵視你?
D:波戈雷利奇那次真是大受打擊,完全不能忍受比賽結果。回到莫斯科,我還得和波戈雷利奇同住在一幢宿舍樓裏,那次經曆對野心勃勃的他來說是個刻骨銘心的重創,他至今不能釋懷。他心高氣傲,是有巨星氣質的大器之才。我們的風格完全不同,我的音樂哲學來源於父親:始終不能忘記自己血脈,追求人性的單純與質樸。即便有人質疑那是裝的,我仍“固執己見”。
B:你母親是鋼琴家,父親是詩人,你的演奏風格被譽為“琴鍵上的詩人”,是混合了父母的氣質?
D:我母親90歲了,在蒙特利爾的家中每天彈琴。盡管我鋼琴的技巧是母親教的,但我的演奏風格和為人品性卻全部繼承自父親。父親已經去世20年,他是個有氣節的知識分子,對我潛移默化的影響很大。
我已經很知足
B:得獎後,越南政府對你和家人的態度改變了嗎?
D:豈止是改觀,我得獎根本就是家裏的救命稻草。就在決賽的當天,我父親的腫瘤發病,生命垂危,因為他是“反革命”,所以不能得到醫治。第二天,我得獎的消息一經傳出,父親就得到了全國最優秀的醫生共同會診、最好的藥物進行治療。此後,我父親死裏逃生,多活了近10年。另外,政府也因為我得獎,大力投資推動古典音樂教育,鼓勵孩子們學音樂。要知道,越南這麽個山河破碎的小國家,搞古典音樂一點基礎也沒有,我得的這個獎顛覆了這種偏見,成就了當今越南的古典音樂事業。
B:你得獎後因為把獎金留在了波蘭,而被懷疑意圖逃離蘇聯。那時感覺政治壓力大嗎?
D:還好吧,雖然當時的政治環境很緊張,但我因為父親的關係,從小就覺得將來沒出路,這些控製都不算什麽了。去參加比賽也花了大功夫,我是越南人,我的國籍使得無處不在的政治壓力圍繞著我。1979年,越南與其他國家發生衝突,隨後引發了“禁運”等事件,也差一點波及我去參賽。
B:據說你得獎後不得不留在蘇聯,是因為當時兄妹都在莫斯科學習,你承擔了他們的學費?
D:有這方麵的原因。我若逃走,他們勢必會受折磨的。當時全家都靠我養。還好父母在河內,隻要一點點錢就夠花銷很久了。現在我妹妹成了河內音樂學院院長,弟弟則是一個建築師,都算是成功人士了。另一方麵,在獲獎之前,我幾乎隻會彈肖邦的音樂,還沒有做好成為鋼琴家的準備。比賽之後,我重回蘇聯學習了7年,擴展自己有限的曲目,而不是出國演出,這也是天經地義的。
B:蘇聯解體前,你無法在西方世界登台,蘇聯解體後,你的北越護照又不見容於美國,直到你1995年入籍加拿大才開始真正的國際巡演。越南身份真是很拖累你的藝術生涯啊。
D:這個問題得從多角度來看,要是我野心勃勃,可能確實會覺得受身份所累。但是藝術家應該更關注自己的藝術造詣,必須接受老天賜予的人生體驗,這是我的人生哲學。名望不是最重要的,做人的真諦是為了追求幸福,享受人生。我已經很知足,所以至今還是保留了越南國籍。即便是經曆人生的痛苦,樂觀地看,同樣是演奏悲劇作品時的內心素材。想要演奏出感人的音樂,這不是老師所能傳授的。
(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0月23日 外灘畫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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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被誤解的鋼琴家,鄧泰山 http://edu.pianohome.cn/n2696c22.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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