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二張專輯《La Disparition》開始,Keren Ann在民謠中加入了更多爵士和布魯斯的元素,據說是因爲聽了不少Chet Baker和Tom Waits的東西。這一特點在這張《Not Going Anywhere》也有體現,隻不過Keren Ann布魯斯民謠更低調,略帶頹廢的清淡語調一直貫穿於小夜曲一般的主題曲中,貫穿於《End Of May》夢幻般的和聲中,也貫穿於唯一一首節奏強烈的《Sailor And Widow》之中。甚至連像聖誕童謠一樣的《Right Now And Right Here》、唯美極致的香頌《By The Cathedral》和帶有一絲拉丁吉他色彩的《Spanish Song Bird》,也無一不籠\罩在一層感傷的淡淡霧氣中。而早先的Trip-Hop節拍表象已然隱匿,轉化成爲Beth Gibbons似的內在陰鬱。
有人說Keren Ann的東西適合作爲全世界任何一家咖啡館的背景音樂,顯然這也很合理,但竊以爲如此華美卻又極簡矜持的作品更適合於私人聆聽。它讓生活可以變得輕巧和美麗,“我盡量不記起,勝過再去忘記”;也可以暫別執迷和浮躁,麵對潮起潮落人來人往卻“Not Going Any Where”。生活不在此處的庸俗和別處的虛妄,那麽生活在內心,感覺就像當年聽見Sparklehorse唱著“我想作一匹馬,充滿永不蔓延的火焰。”
KerenAnn是個用法語歌唱生活的女孩,她的民謠實在“清新”,和古老的傳說聯係在一起,和遠去的歲月裏綿綿的小故事牽手,直接承載於簡陋的樂器聲中。然而,從第二張專輯《La Disparition》開始,KerenAnn在民謠中加入了更多爵士和布魯斯的元素,據說是因爲聽了不少ChetBaker和TomWaits的原因。所以清新本身,也是很不同的,16歲,30歲,50歲,80歲,就各有不同的聆聽質感,如果你是一個可愛的民謠音樂家,那就看你碰上什麽了,總之,不論你怎麽撥弄音符、也不論你如何製造聲響,你總會營造出“清新”的。KerenAnn的首張英文專輯《Not Going Anywhere》就是這樣,那和語言的變化無關,就好像瀑布會變成溪流或地下水,可水仍是水。民謠之路也是,似乎隻有一條,從清新到清新。
《Not Going Anywhere》的吟唱更偏向於布魯斯,也更低調。略帶頹廢的清淡語調一直貫穿於小夜曲一般的主題曲中,貫穿於《End Of May》夢幻般的和聲中,也貫穿於惟一一首節奏強烈的《Sail or And Widow》之中。甚至連像聖誕童謠一樣的《Right Now And Right Here》、唯美極致的香頌《By The Cathedral》和帶有一絲拉丁吉他色彩的《Spanish Song Bird》,也無一不籠\罩在一層感傷的淡淡霧氣中。而早先的Trip-Hop節拍表象已然隱匿,轉化成爲Beth Gibbons似的內在陰鬱。除了爵士和布魯斯的元素,KerenAnn還從ChamberPop以及法國流行樂、Bossanova甚至古典音樂中汲取了更多營養,你能感受到JaneBirkin、Francoise Hardy輕柔細膩的法式流行情歌;JoniMitchell、SuzanneVega甜美的北美紐約民謠;Club8或者Belle& Sebastian簡單清秀的原聲器樂以及NickDrake式討巧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