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郎朗的手指下,拉赫馬尼諾夫沒了深沉的比較,海頓丟了經典的體麵,肖邦隻是酒吧裏的伴奏,而柴可夫斯基被拋到了荒山野郊,需要繼續尋找他的悲悵和理想。。。
哦,不要說郎朗沒有技巧。他的手指是那麽的靈活,在炫耀他的速度時他是一點也不謙虛,而‘活潑’更是他的招牌。可這不是跑步,速度不是演奏者的追求。肖邦的第三鋼琴奏鳴曲的那段詼諧曲就是例子,裏麵隻有郎朗賣弄技巧的快速,而肖邦的樂感卻是杳無行蹤。
可是啊,那隻是郎朗,那不是我要聽的肖邦!
我要聽肖邦的堅決,可郎朗給的是所謂的浪漫;我要聽拉赫馬尼諾夫那對俄羅斯民族苦難的控訴,可郎朗的彈奏裏隻有現代快餐的味道;我要聽海頓王者的風範,可郎朗隻是一個爵士樂裏的鼓手;我要聽柴可夫斯基的勝利和期望,可郎朗隻是在那兒匆匆行走,留給我無窮的遺憾和惆悵。
夠了!郎朗隻是個有點技巧但沒有思想的酒吧鋼琴彈奏人。
今天看文學城的報道,才知道郎朗和他爸爸每年要出席150場的演奏會,想的隻是如何提高自己的身價,連做夢都在娶英國還沒出生的公主。這哪是在神聖音樂殿堂裏高舉桂冠的詩人?這哪是黃牌經典唱片公司Deutsche Grammophon的追隨者們知道的黃牌鋼琴家?
我聽郎朗隻用CD Player。我是想啊,郎朗的鋼琴已經死了,可我那給我激情和歡快的音響還是該尋找魯賓斯坦,Horowitz 和 Bar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