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和梵高結緣半個多世紀,《梵高傳》也是餘光中和範我存女士的愛情見證人,是餘光中一家的精神家人。
先生《左手的掌紋》一書中的《凡高的向日葵》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其中有一封梵高寫給他弟弟的一封信,他說:"如果你高興,你可以展出這兩幅向日葵。高更會樂於要一幅的,我也很願意讓高更大樂一下。所以這兩幅裏他要哪一幅都行,無論是哪一幅,我都可以再畫一張。
你看得出來,這些畫該都搶眼。我倒要勸你自己收藏起來,隻跟弟媳婦私下賞玩。這種畫的格調會變的,你看得愈久,它就愈顯得豐富。何況,你也知道,這些畫高更非常喜歡。他對我說來說去,有一句是:“那……正是……這種花。”
你知道,芍藥屬於簡寧(Jeannin)。蜀葵歸於郭司特(Quost),可是向日葵多少該歸我。"(看到這句,紅發瘋子的形象頓然躍於紙上,讓人莞爾也讓人歎服!)
足見凡高對自己的向日葵信心頗堅,簡直是當仁不讓,非他莫屬。這些光華照人的向日葵,後世知音之多,可證凡高的預言不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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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ook.sina.com.cn/longbook/1091424577_lefthand/38.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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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這些畫,歌曲聽上去很輕快,這支取名叫梵高的耳朵的西班牙樂隊的風格和梵高的生平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