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禮物》3x for refeshing mem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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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芮 -《聖誕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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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2/05 小寶
http://www.cad-cam-cae.net/Hero/gift.mp3


在一個叫作“紅茶坊”的電影評論論壇(cityedge)上看到一篇關於“甜蜜蜜”的文章，寫得十分不錯，由此聯想到張曼玉在“阮玲玉”中的演技，寥寥數言發表上去。沒有想到竟也會收到別人回複。

之所以發現這個論壇是有個朋友推薦，說這個網站運用Flash軟件，做得很出色。事實上也是如此：圖像處理風格獨特，更重要的是不怎麽影響瀏覽速度。平時閱讀小說很多，也看不少電影，其中不少有張曼玉出演的電影，包括早期的和近期的。“甜蜜蜜”、“阮玲玉”和“新龍門客棧”都留給自己極深刻的印象。

張曼玉係港姐出身，難得其天生麗質兼又天賦靈性，在不少電影中都有極出色的表現。這種自然本性的表演路數，有時候使得演員本人與所表演的角色幾乎能夠達到神合一致的地步。“阮玲玉”當中穿插了張曼玉與導演關錦鵬對談場景，以黑白片形式放出，更增紀實色彩。話題涉及阮玲玉年代社會問題，張曼玉對答時的神態表情至今留在腦海裏，不能淡忘。那是種極純粹的誠懇與坦白，混合了對所演角色阮玲玉的深切同情。 此時此刻，很難分得清張曼玉是在表演角色還是表達自己。“人言可畏”這句話在這部片子裏翻來覆去的出現，配合“阮玲玉”幽雅絕望的舞姿，極富象征性的整體印象效果成為整部電影的代表性影像或者說某種標記 － 成功的標記。

娛樂圈內的是非混濁半世紀以前上海如此，如今的香港又何曾有多少進步和改善呢？得罪傳媒的代表人物在香港非王菲莫屬，其實這更多與藝人固有性格相關。張曼玉溫文低調態度恰恰反照其內心自強與堅定 － “類似情形之下，我想自己不會走阮玲玉這條不歸路。”99/7/2

　

上午公差坐車從建國門到複興門單程整整花去一小時，期間停車時間超過25分鍾。懷疑祖國的心髒地帶又不知發生什麽意外事情，當然也可能是某位天字第幾號人物西行去往某地。反正一直未見車隊東行，車子經過這些地帶的時候似乎已一切如常。這種肯定係由人為的堵車也是所謂都市特色之一。

坐在新款Nissan Cefiro車上聽一張鄧麗君CD，其中一首似乎在香港某次演唱會版本的日本歌曲“星”留給自己很深刻的印象。前半首用日文，後麵一直用粵語演唱，現場演繹水平極其出色。尤其在歌曲結尾部分，鄧麗君一反通常在人們心目中溫婉細膩的歌路，嗓音放得很開，顯得明亮而充滿張力。也許隻有在現場才能聽到鄧氏如此不尋常的演繹。她嗓音運用技巧的登峰造極幾乎掩飾過其本身優質嗓音特色。習慣性的溫婉細膩處理在鄧氏歌曲中俯首皆是，所以造成其歌曲偏於柔弱、單一、缺乏張力的印象就很易於理解。

自然而然聯想到王菲數年前那張“菲靡靡之音”專輯，它成為對鄧氏歌曲的一次成功的重新詮釋。王菲延用了鄧氏的歌路，卻在配器及歌曲整體效果製造上取得突破；通過王菲的獨特演繹，原來歌曲濃重的歌廳小曲意味已經蕩然無存。王菲的突破性繼承鄧氏的歌路很自然令人聯想到台灣張惠妹和蘇芮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張惠妹出道之初素有“小蘇芮”之稱，如今張惠妹似乎走得更遠，她似乎更加偏重R&B音樂色調。還有一點不同，就是鄧氏早已作古，蘇芮現在仍活躍在歌壇。蘇芮從未曾間斷的自我調整和嚐試突破與張惠妹幾乎於生俱來的靈性發揮相映成趣，形成台灣歌壇一道獨特的風景線。99/6/30 III

　

　

看到“天旋地戀與紅蘋果”這個文章題目，許多人會覺得奇怪，其實它們是同一個中文電影的兩個版本譯名，注意: 是中文電影。

這部影片原來的粵語對白精彩程度超過國語但是國語對白也是屬於“原創”，應該說質量不錯但是許多港片因為語言的問題而影響其市場效應，這是個不容忽視的事實，無論是“甜蜜蜜”還是“我是誰”都是如此。“甜蜜蜜”當中黎明夾生的粵語十分契合電影的情節場景：其實張曼玉說的也是“廣州粵語”，而“我是誰”當中許多對白原來直接以英文完成的，在大陸上映的版本中，幾乎全都變成了國語對白，這部影原有的國際化意味本來是其強勢所在，如今在大陸放映卻已蕩然無存。

這個話題展開，可以說到許多...比如，我就不喜歡純粹國語對白的西片。單純就個人偏好而言，我竭力提倡原汁原味的電影對白配以及時準確未必貼切的中文字幕。因為電影是聲效圖像高度結合統一的產品，輕易變更對白必然傷害原有電影聲效的總體印象，實在危害匪淺。這與譯製片的所謂“再創造”藝術成就根本不相幹。電影就是電影，拍攝剪輯配音完畢就是一個完整意義上的作品，似乎已不需要亦無必要進行什麽“再創作”。99/6/30 II

　

　

這幾天Fortunecity似乎進行全麵改版，影響到正常的文件上載。幸虧朋友中有位方家，通過ICQ現場直接指導我如何利用FPT上載。起初還犯了一個低級錯誤，還跟人說怎麽行不通。其實自己沒有在地址欄正確輸入自己的用戶名和密碼 (ftp://username:[e-mail])，原因是自己不懂起碼的FPT知識。不過文件上載成功帶給自己的興奮激動立即衝淡了剛才的些許沮喪和羞愧。......

常常與一幫朋友出去唱歌，城市裏歌廳似乎遍地皆是，稱意的卻找不到幾家，不是費用昂貴，就是小姐雲集，出現過多次尷尬局麵。歌唱對我而言，自我釋放的愉悅遠遠超過對表演本身的興趣，多次通宵達旦逗留在歌廳，有時候自己也奇怪哪裏來的這種熱情？99/6/30 I

十年以前，"本溪日報“周末副刊上登載過一篇隨筆，關於感情方麵的事，文章結尾傷感地引用了蘇芮所唱“不能說”的歌詞。一起軍訓的一位同學兼戰友來自遼寧，每周都收到郵寄過來的一期文藝副刊。我聽過這首歌，卻一直不知道它具體選自哪張專輯。到底怎麽聽到這首“不能說”現在已經想不起來，盡管大部分歌詞仍記憶猶新。

開頭似乎是這樣：天空依然是那種黯淡的顏色/難道是別離在我內心留下過錯/這樣的傷痛你不會懂/這樣的傷痛不能說...聽的時候開始隻覺得內心被緊緊揪住，而當唱到“不能說－因為...”高潮部分，不斷重複加強的排比語句通過歌者獨一無二高亢嗓音的演繹，令聽者情緒得以強烈釋放。這種骨子裏絕望傷情到極致反而得到某種解脫的體驗在蘇芮不少作品中都可以找到。這種情緒毫不收斂，盡情盡性發揮之至，去掉了一切虛偽、做作和掩飾，成為對傳統意義情歌的強有力的反叛。蘇芮藉此成名，其影響力至今猶存。99/6/27

　

記憶從來不是籠統或者模糊不清的事。具體而微的細節分布在生命每各階段，夜深人靜的時候每每試圖向你提醒或昭示些什麽－那就是記憶。我不曾料到自己的記憶中原來相當多內容會不經意之間與蘇芮的歌發生著關聯。但凡是比照內心、引起過“諧振”的事物自然而然銘刻在心，蘇芮的一些歌曲就是如此罷。

“憑著愛”是“再回首”的粵語版，都是蘇芮首唱。可是對於“再回首”，內地更多人首先聽到的是薑育恒所唱。每當提及這首歌，我眼前總會浮現出一隊人馬戎裝行進在初夏六月幹燥並散布著新收割麥香的河北大地上的情形。當時我們正在進行軍訓的最後幾項大任務之一－拉練。其它任務包括所謂的結業閱兵式等等。“憑著愛”以及其它幾首至今耳熟能祥的歌（比如林子祥的“真的漢子”、周啟生的“天長地久”以及太極的“全人類高歌”等）均選自“華納白金經典”專輯。這盤磁帶在持續十餘天的拉練期間翻來覆去聽了多少遍現在已經記憶模糊，時間過去了十年，如今留在腦海裏隻剩下這歌聲和大隊人馬齊步行進在黃土路上單調枯燥的步音。

僅憑個人好惡，這首歌粵語版勝過國語，潘源良的粵語填詞有點睛之功。國語的詞曲都是盧冠廷，他的國語歌詞也不錯。薑育恒的演唱版本因過於流行和煽情而顯得幾乎泛濫成災。內心中，蘇芮的國語演繹就顯得更加穩重和沉著，這首歌本來應該那麽去唱的。99/6/26

　

　

幾天來一直在寫關於蘇芮的歌和自己過去的一些事情，發表在網站上，連續到第四天，連自己都感到有些驚訝。 一生中第一次出錢購買正版歌手專輯作品磁帶就是蘇芮的“台北東京”。空白帶子翻錄的不在此列。當時在念高中，正是“跟著感覺走”紅遍大江南北的時候。同年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上潘安邦也翻唱了這首歌。一個人逛街，在一個廣播器材音像店裏意外地發現了這張專輯，幾乎立刻決定購買，似乎價格是6元8角人民幣，算是引進版權後的價格；直接進口的磁帶就會賣到12至15元不等，比如當時也在市麵上流通的“第六感”和“驀然回首”。

等到拿回去拆封聆聽，才發現自己當時的決定是何等明智。專輯裏邊幾乎每首歌都是精品，留下的深刻印象至今都幾乎完整地保留著：A麵是“奉獻”、“陽光照不到的角落”、“不再流浪”、“給我一點暖意”和“跟著感覺走”，B麵的歌曲都是日本原創曲子中文填詞，有“砂之船”、“十年前的愛”、“聖誕禮物”、“冬天的故事”和“不要裝作不在意”。A麵和B麵的對比十分明顯，B麵作品的製作和配器的確高出一籌，唯一本質同一的就是蘇芮已臻成熟、幾近完美的演繹。蘇芮日文專輯“砂之船”從未謀麵，從B麵的歌曲中倒似乎可以找著些端倪。想象一下聽蘇芮用日文演繹歌曲是怎樣一種感覺？99/6/23

　

好幾首歌，當時聽得入迷，卻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是蘇芮唱的。“酒幹倘賣無”當時就至少有兩位大陸歌手在學唱，一個是程琳，另一個姓董，名字記不得了。還有一首叫“明天還是要繼續”，頭一次聽到的居然是上海沈小岑所唱。回憶起十多年以前聽歌的情形自然而然地也就連帶想起與此有關的零零碎碎瑣事，所謂“一首歌一個故事”，未必情節完備，卻記憶清晰，令人感到些許神傷。初中時候某個周末的一個班會，班主任帶著一個四喇叭錄音機走進教室，說這次先請大家聽兩首歌，都是他在家從收音機上錄下來的。大家覺得十分新鮮，屏息傾聽。那兩首歌就是上麵提及的“酒幹倘賣無”和“明天還是要繼續”分別由程琳和沈小岑演唱。當時隻感到被它們深深吸引，許久之後才知道原來它們來自同一位歌手－蘇芮。這可能是一生中唯一給我留下印象的一次班會了。 99/6/22

　

默寫出一段歌詞，看看你們是否聽過蘇芮這首歌：“曾失意失意失足過百千次/與今我竟覺無意思/曾阻我方向的都一一退下/還給我種下幾多好處/曾相信相信這世上有天意/優秀的總可作主/觸發一切邁向新的故事/愚笨的蠢的總不感到滿意......”曲意蒼勁，張力十足的演繹中透出曾經滄海的平靜與自負。歌詞高潮最後一句記得是“雲起靜眼望無盡的遠方天際/人生隻不過如此！”這是首粵語歌，想起來它叫什麽名字了麽？答案改天公布。99/6/21

續06/21/99：這首歌叫作”休息，工作再工作”，選自蘇芮1987年同名粵語專輯。我初次聽到是在1988年，這首歌連同“我隻是個人”收錄在華納唱片公司成立15周年紀念專輯中。那盒磁帶的封麵似乎呈金黃色，絕不花哨，裏麵卻收錄了15年以來粵語金曲。現在提及，除了留下深刻印象的蘇芮兩首作品，另外一首隻記得是葉倩文的“黎明不要來”。當時念走讀，向同學借了這盒磁帶周末帶回家，翻來覆去地聽，還自己作了翻錄。那位借磁帶給我的是個女同學，作文寫得很不錯，文章屢屢被語文老師當作範文在全班宣讀。

這個網站的由來原因十分簡單，因為內心無法抗拒蘇芮高亢歌聲底下憂鬱而激憤的本質。第一次聽到的蘇芮作品是“酒幹倘賣無”，歌者不是蘇芮，而是程琳。真正聽到蘇芮自己演繹的“一樣的月光”是在1983年臨近暑期期末考試的一個夜晚。複習功課到深夜的時候，突然雷雨交加，桌上的收音機在間斷的雷電轟鳴聲中播出了這首歌。似乎是舟山人民廣播電台的每周一次的聽眾點播節目。這首“一樣的月光”帶給我的衝擊力至今記憶猶新。......99/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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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跟帖： 

• MERRY CHRISTMAS I LOVE YOU 張學友 -cruiser- ♀ (587 bytes) () 12/25/2003 postreply 13:32:00

• 就是它，多謝了。 -jiamei- ♀ (0 bytes) () 12/25/2003 postreply 13:50:00

• 謝謝！ -kkkkoooo- ♀ (0 bytes) () 12/25/2003 postreply 21:5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