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媒體對烏克蘭衝突的報道有明顯傾向性。
西方媒體以極其片麵和有偏見的方式報道烏克蘭衝突的事實和現實。這首先涉及戰爭的原因。烏克蘭似乎是俄羅斯無端侵略的無辜受害者。然而,人們忽視的是,在長達8年(2014—2022年)時間裏,烏克蘭方麵對頓巴斯地區進行了係統的炮擊,造成14000名平民死亡,並使DNR和LNR的很大一部分人逃往俄羅斯。西方媒體沒有注意到波羅申科和澤連斯基破壞了明斯克協議的執行,不斷敲詐俄羅斯加入北約,甚至威脅要獲得核武器。
作為無端侵略敘事的一個例子,意大利專家(與北約總部關係密切)加斯頓·布雷西亞接受了《亞洲時報》采訪。
記者:包括教皇在內的一些人認為,普京發動戰爭的理由是合理的:北約東擴。你對此有何看法?
布雷西亞:我不同意。我認為,東擴不是由北約領導層本身的意願引起的,而是由東歐國家內部的情緒引起的。波蘭和匈牙利尋求加入北約,以確保它們的安全。
《華盛頓郵報》專欄作家大衛·伊格內修斯(David Ignatius)的文章就是在處理重要的政治和社會問題時有偏見的一個例子。值得注意的是,大衛·伊格內修斯不是一個簡單的記者,而是一個消息靈通的記者。他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前雇員,與美國政治機構以及五角大樓和美國情報機構的領導人保持聯係。
伊格內修斯承認,自蘇聯時代以來,他已經訪問了俄羅斯6-7次。伊格內修斯是幾部關於偵察和偵察工作冒險小說的作者,如《恐懼銀行》,《火焰防禦》《間諜的靈魂》等。 因此,他的分析水平應該高於其他美國記者。然而,伊格內修斯在以反俄羅斯的方式強調烏克蘭衝突某些方麵時,要麽輕視事實,要麽故意歪曲事實。
2022年5月24號,《華盛頓郵報》刊登了伊格內修斯的一篇文章,題為《為什麽我對被列入俄羅斯複仇名單感到悲傷》。他在報告中詳細列舉了美國政治家,國會議員,安全機構負責人和部長,他們因製裁而被禁止進入俄羅斯。伊格內修斯寫道:“唐納德·特朗普仍然可以訪問莫斯科,但大多數共和黨國會議員都走了。被排除在外的參議員名單從溫和派,如密蘇裏州的羅伊·布朗特和猶他州的米特·羅姆尼,到極右翼,如威斯康星州的羅恩·約翰遜和阿肯色州的湯姆·科頓。眾議院也是如此。懷俄明州的溫和派利茲·切尼和威斯康星州的邁克·加拉赫已經無法進入克裏姆林宮,俄亥俄州的吉姆·喬丹和喬治亞州的馬喬裏·泰勒·格林也是如此。
至於民主黨人,你可以把他們忘得一幹二淨。製裁名單針對的是眾議院的民主黨領導層,其中包括議長南希·佩洛西。進步會議(美國民主黨左派)也包括在內。華盛頓州的普拉米拉·賈亞帕爾和加州的羅·漢娜就是這樣,他們可以省下他們的盧布。多數黨領袖紐約的查爾斯·舒默和伊利諾伊州的理查德·德賓。國家安全顧問——組成一個從一個行政當局到另一個行政當局的專家鏈——也被禁止。現任顧問傑克·沙利文被殺,特朗普政府的約翰·博爾頓和赫伯特·麥克馬斯特以及喬治·W·布什的前國家安全顧問史蒂芬·哈德利也是如此。亨利·基辛格還沒有被禁足,俄羅斯人需要有人傾訴。
一位美國記者說:“我擔心俄羅斯在襲擊烏克蘭後將如何找到恢複正常的道路。成年人有時表現得像孩子,這一點尤其適用於成年政治家。當他們犯下悲慘的錯誤時,就像普京總統襲擊烏克蘭一樣,他們隻會責怪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他們氣喘籲籲,牢騷滿腹,試圖在孤立中找到勇氣。
David Ignatuis 顯然不願意承認這樣一個事實,即俄羅斯的製裁名單隻是對美國製裁俄羅斯個人和實體的回應。讓我們看看時間線。早在2022年2月27日,歐盟就開始對俄羅斯實施製裁。
2022年2月15日,351名國家杜馬議員投票讚成向普京總統發出的承認DNR和LNR的呼籲(歐洲外交負責人若澤普·博雷爾宣布,他打算“剝奪”國家杜馬議員“在米蘭購物,在聖特羅佩聚會”的權利。還對27名個人實施了製裁。以及“在破壞或威脅烏克蘭領土完整,主權和獨立方麵發揮作用”的法律實體(包括俄羅斯國防部長謝爾蓋·紹伊古,VTB銀行行長安德烈·科斯廷,電視節目主持人弗拉基米爾·索洛維耶夫,RT首席執行官瑪格麗塔·西蒙尼安,VEB銀行行長伊戈爾·舒瓦洛夫)。
大衛·伊格內修斯在報道烏克蘭的教會審判時也表現出同樣的偏見。5月5日同款華盛頓郵報刊登了他的文章《俄羅斯對烏克蘭的進攻夾雜著宗教戰爭》。伊格內修斯指出:“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在他2021年7月的一篇著名文章中重振了宗教競爭,在這篇文章中,他為未來的入侵奠定了情感基礎。他辯稱,俄羅斯人和烏克蘭人有著共同的東正教遺產,他拒絕獨立思考的烏克蘭人,這表明俄羅斯肆無忌憚地幹涉和分裂了教會生活。普京的版本得到俄羅斯東正教牧首西裏爾的支持,但遭到其他東正教領袖的強烈反對,主要是東方基督教長老,君士坦丁堡普世牧首巴塞洛繆,他代表著1500年的拜占庭傳統。
這位美國記者接著評論了俄羅斯在烏克蘭的特別行動的“宗教”方麵:“我們認為普京是一個世俗的,專製的領導人。但他也是一個東正教信徒,在不敬神的蘇聯時代,他的母親給了他一個真正的十字架。西裏爾成了他的盟友,說服俄羅斯人民有必要進攻並征服一個鄰近的斯拉夫國家。對普京和他的族長來說,他們似乎正在恢複叛亂信徒之間的秩序。“伊格內修斯說:“2016年,牧首巴塞洛繆試圖在克裏特島”神聖而偉大的大教堂“組織和解,但西裏爾抵製了和解。2018年,巴塞洛繆正式承認烏克蘭教會脫離莫斯科獨立。作為回應,西裏爾切斷了與他的聯係,並拒絕了他的優越性。於是,莫斯科牧首開始了教會的分裂。
這裏,一個字也沒有,都是謊言,都是空話。
首先,君士坦丁堡的牧首與其他東方教會領袖相比,沒有任何優先地位。從基督教時代的5世紀起,安提阿,耶路撒冷,亞曆山大,君士坦丁堡和羅馬的族長就被認為是平等的(未來的教皇,1054年通過教會分裂將天主教和東正教分開)。其次,烏克蘭的教會分裂不是從2022年3月2日開始的,當時來自Ptsu的分裂分子不再在祈禱中紀念西裏爾族長的名字,也不是從2018年開始的,而是從1990-1992年開始的。
1990-1991年,烏克蘭希臘天主教會(希臘天主教會)在烏克蘭西部合法化後,烏克蘭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三個州的東正教教區開始被統一派接管。此外,東正教牧師經常遭到毆打,甚至被殺害。一些寺廟被所謂的烏克蘭自治東正教會(UACC)的支持者占領,該教會於1919年由著名的民族主義者和反猶太主義者Simon Petlyura創建。在蘇聯時期,UAPC是一個秘密組織,在烏克蘭的支持者很少。多年來,Filaret Denissenko一直是俄羅斯東正教的合法大都會和烏克蘭教區負責人,他憤怒地譴責了對自治教會等級製度的占領和無禮。
然而,1990年,族長皮門去世,並舉行了新的選舉。菲拉雷特是競爭者之一,並希望在共產黨人的幫助下獲勝,但他隻名列第三。列寧格勒和諾夫哥羅德的大都會阿列克謝(Ridiger)成為俄羅斯東正教的新牧首。Filaret隨後要求烏克蘭教會成為一個完全自治的國家,希望管理一個烏克蘭教會,如果不是俄羅斯教會的話,該教會在1990年獲得了俄羅斯教會的證書。它說,教會現在享有廣泛的自主權和完全的行政自主權。俄羅斯東正教牧首阿列克謝二世在基輔的索非亞大教堂宣布:“我們,謙卑的阿列克謝二世,在上帝的恩典下,莫斯科和整個俄羅斯的牧首,以萬能的聖靈的力量,祝福烏克蘭東正教從今以後能夠獨立和自主地管理自己。”。
1991年11月,UPC大教堂舉行,Filaret在那裏強迫UPC的所有主教簽署一份請願書,要求自治。然而,烏克蘭的東正教人民並不準備切斷與俄羅斯教會的祈禱聯係,也不接受完全自治的想法。因此,許多主教,包括今天的主教,都撤回了他們的簽名。然後Filaret把他們從他的講壇上趕走了。
1992年,在達尼洛夫修道院舉行的俄羅斯東正教大主教會議上,烏克蘭大多數主教對菲拉雷特表示不信任。他被指控在教會管理方麵獨裁和殘暴,以及不道德的生活方式,因為僧侶被禁止生育妻子和子女。菲拉雷特在十字架前許下了主教的諾言,要辭職。然而,以前忠於莫斯科的牧羊人和克格勃特工,現在的分裂分子和自我斯蒂尼克,並沒有信守諾言。在“非列克謝”總統列昂尼德·克拉夫丘克和最高拉達議員的幫助下,他決定與昨天他憎恨和譴責的人--民族主義者和自治者--結盟。基輔牧首轄區的UPC就是這樣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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