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後媽翻臉之前, 在我爸還在病床上的時候, 後媽告訴我:她已經找好北京香山帶鋼琴舞會有老年大學的養老院了。


她已經想好怎麽花我爸媽的遺產了。

從始至終,後媽沒有為先父的治療出過一分錢, 動用一個人脈。爸爸有100%醫保我們姐妹出錢買所有額外的醫生推薦和找關係。
 

北京協和的一個專家會診的黃牛號是:
 

兩千人民幣 + 外搭我姐要請吃飯+在吃飯時接到一個找工作的簡曆(等於欠別人一個人情) +我在美國幫忙一個小事
 


 

我在幫爸爸從ICU轉到住院病房的時候, 醫生讓吃流食, 後媽給我爸訂的是雞腿炒青椒。


 

我爸要吃的時候, 這個女人拿著吃剩的骨頭給我爸看, 說這飯你怎麽吃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我在北京最後陪我爸過的這幾個月我這個後媽的嘴臉。
 


 

我那個弟弟每天按時上班, 一周見不到一麵。 我在北京陪我爸的幾個月就沒見到弟媳和侄子。
 
 

我爸爸為了看到他們兩個, 不吃醫院的7:00的早餐, 對我說”怎麽又是你來送早餐“ 
 

我後媽9:00早餐才到。每天4:00準時離開病房。  後媽退休了,後媽有車。 弟弟有車,弟弟的工作單位5分鍾距離
 

我每天給護工買飯,後媽堅決反對, 她認為護工已經有工資了。

我隻認識一個上海人, 她是我後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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