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愚昧:為何喜歡舍近求遠、舍親求疏?

我,一個冥想修道者,隱於山巔的鬆林間,耳畔是風穿過針葉的低吟,眼前是人間煙火的起落。晨霧未散,村莊的炊煙嫋嫋升起,夾雜著柴火與生活的氣息。我凝視下方的人群,他們的心如迷宮,藏著光,也藏著影。人類的愚昧,像溪流中的暗礁,隱秘卻致命——他們推開最親近的人,將信任拋向遠方的幻影。今天,我看見一個女人,名叫秀蘭,她的愚昧如刀,割裂了愛,也割裂了她自己。

 

一、晨光中的裂痕

秀蘭的家在村口,木門斑駁,院子裏種著幾株月季,開得正豔。她三十歲,臉上有種歲月磨礪的柔韌,眼神卻常帶一絲迷霧。她懷了孩子,三個月了,胎兒的心跳像春天的溪水,細微卻有力。孩子的父親是阿明,村裏的木匠,沉默寡言,手藝卻好得讓全村人都誇。他和秀蘭同居三年,日子不算富裕,但柴米油鹽間,總有種踏實的溫暖。

那天清晨,阿明照常劈柴,汗水順著額頭滑落,秀蘭端了碗粥給他。兩人沒說幾句話,空氣卻有些沉。秀蘭懷孕後,情緒像秋天的雲,陰晴不定。阿明試著問:“秀蘭,咱把孩子生下來吧,我多接點活,日子總能過。”秀蘭卻低頭,攥著衣角,嘀咕道:“我得想想。”她的聲音輕得像風,連她自己都未必聽清。

秀蘭的猶豫,來自村外的一個女人,叫翠芬。翠芬是鎮上藥鋪的幫工,三十多歲,燙著卷發,塗著紅唇,操著一口城裏人的腔調。她常來村裏串門,帶些花花綠綠的糖果,分給孩子,嘴甜得像抹了蜜。秀蘭和翠芬認識不過半年,卻不知怎的,總覺得她“見多識廣”。翠芬聽說秀蘭懷孕,皺著眉說:“秀蘭啊,你可得想清楚,這年頭養孩子多難!阿明那點手藝,夠幹什麽?不如早點處理了,省得以後受罪。”她說得輕巧,像在聊天氣,秀蘭卻聽進了心。

阿明察覺了秀蘭的異樣,晚上點著油燈,試著跟她聊:“秀蘭,你是不是聽誰說了啥?咱倆的事,咱自己商量。”秀蘭卻皺眉,甩出一句:“你懂什麽?男人家就知道瞎操心。”阿明愣住,手裏的煙袋停在半空,眼神像被風吹滅的燈。

 

二、幻影的誘惑

翠芬的藥鋪在鎮上,門臉不大,裏麵卻擺滿瓶瓶罐罐,散發著草藥的苦澀味。秀蘭常去那兒,名義上是買藥,實則是聽翠芬“指點人生”。翠芬總有種本事,幾句話就能讓秀蘭覺得,她是這世上唯一懂她的人。“女人得為自己打算,”翠芬邊數著藥材邊說,“生孩子是條不歸路,你還年輕,幹嘛把自己綁死?”她遞給秀蘭一包藥,說是“能解決問題”,還拍著胸脯保證:“我認識城裏的醫生,穩妥得很。”

秀蘭攥著那包藥,沉甸甸的,像攥著自己的命。她沒告訴阿明,怕他生氣,也怕他失望。可她心裏卻有個聲音,反反複複地響:翠芬說得對,孩子生下來,日子隻會更苦。她的腦海裏浮現出翠芬描繪的畫麵——自由的日子,沒有哭鬧的孩子,沒有拮據的賬本,隻有她自己,風輕雲淡地活著。

阿明卻沒閑著。他托人打聽了翠芬,聽說她在鎮上名聲不好,賣的藥來路不明,坑過不少人。他急了,晚上拉著秀蘭的手,聲音低得像在懇求:“秀蘭,翠芬那人不靠譜,你別聽她的。孩子是咱倆的,咱一起養。”秀蘭卻甩開他的手,冷笑:“你管我幹啥?翠芬是為我好,你就知道拖我後腿!”阿明沒再說話,隻是默默轉身,背影像村頭的枯樹,孤零零地立在夜色裏。

 

三、信任的迷宮

我坐在山巔,風吹過,帶來秀蘭心底的歎息。她的愚昧,不是無知,而是某種更深的迷失——對信任的錯位。人類的心,像一座迷宮,入口無數,卻少有通向真相的路。秀蘭為何信翠芬,卻不信阿明?答案藏在她心底的暗影裏。

阿明太近了,近得像一麵鏡子,映出秀蘭的軟弱、猶豫和對未來的恐懼。他知道她怕窮,怕日子像她娘那樣,熬到老還背著債。他知道她年輕時愛過一個浪子,傷了心,至今沒完全愈合。這些真相,讓秀蘭不安,因為它們提醒她,她並不完美。而翠芬,遠得像天邊的雲,模糊卻誘人。她不需要秀蘭的過去,不需要她的傷疤,隻需要幾句甜言蜜語,就能讓秀蘭覺得,她是那個“懂她”的人。

信任,是一種選擇。秀蘭選擇相信翠芬,因為翠芬的建議像一條捷徑,簡單、輕盈,許諾一種沒有負擔的未來。而阿明的愛,太重了,帶著生活的柴米油鹽,帶著孩子的啼哭和未來的未知。秀蘭害怕這重量,害怕它會壓垮她。於是,她推開阿明,擁抱翠芬的幻影,像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哪怕那稻草早已腐爛。

 

四、墮胎的代價

幾天後,秀蘭去了鎮上。翠芬帶她見了個“醫生”,一個眼神躲閃的中年男人,診所藏在巷子深處,門上沒牌子。秀蘭躺在冰冷的床上,聞著消毒水的刺鼻味,心跳得像擂鼓。她想起了阿明,想起他劈柴時汗濕的背,想起他點燈時溫柔的眼。可她咬緊牙,告訴自己:這是為了以後。

手術很快,痛卻很長。秀蘭回到村裏,臉色蒼白,像被抽幹了血。阿明看出不對,急得團團轉:“秀蘭,你咋了?去哪了?”秀蘭卻躲開他的眼,低聲說:“別問了,完了。”阿明愣住,像是被雷劈中。他沒罵她,隻是默默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裏,盯著月季花,一夜沒睡。

秀蘭以為她會輕鬆,以為沒了孩子,日子會像翠芬說的那樣“自由”。可她錯了。夜裏,她夢見一個孩子,穿著紅鞋,在花壇邊等她,眼神像阿明,溫柔又憂傷。她醒來,淚水打濕了枕頭。白天,她路過村裏的幼兒園,聽見孩子們的笑聲,心像被針紮。她開始躲著阿明,怕看見他的眼,怕那裏麵藏著她不敢麵對的真相。

翠芬卻再沒來村裏。後來才聽說,她被鎮上的人告了,藥鋪關了,人也不知去向。秀蘭坐在家門口,攥著那包沒用完的藥,愣了半晌,才把它扔進灶裏。火苗舔著藥包,發出劈啪的聲響,像在嘲笑她的愚昧。

 

五、信任的根源

我俯瞰人間,歎息如風,散不開,化不掉。秀蘭的愚昧,根植於人類信任的機製。那機製,像一座古老的橋,連接心與心,卻也脆弱得一觸即塌。人類渴望被理解,渴望有人能看透他們的恐懼和渴望。可他們往往忘了,最懂他們的人,不是遠方的幻影,而是身旁那個默默守望的人。

秀蘭不信阿明,因為他的愛太真實,真實得讓她害怕。真實的東西,總帶著刺,帶著血,帶著讓你直視自己的勇氣。而翠芬的謊言,輕盈得像羽毛,撫過心頭時隻帶來一陣涼爽,卻從不留下重量。人類害怕重量,害怕真相,於是他們選擇輕盈的幻象,哪怕那幻象注定會碎。

可信任,也是一粒種子。種在對的人心裏,它會開花,結出果。種在錯的地方,它隻會枯萎,徒留一地遺憾。秀蘭的種子,種錯了地方,種在了翠芬的謊言裏。而阿明的愛,像一棵老樹,根深葉茂,卻被她一刀砍斷。

 

六、微光的希望

日子一天天過去,秀蘭的眼神裏多了些空洞,像丟了魂。阿明沒走,他依然劈柴,依然修家具,隻是話更少了。村裏人開始嚼舌根,說秀蘭“作”,說她不該毀了孩子。秀蘭聽在耳裏,心卻麻木了。她想找阿明說點啥,可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我看著這一切,心底升起一絲希望。人類的愚昧,像冬天的雪,覆蓋萬物,卻擋不住春天的芽。秀蘭或許會在某個清晨,鼓起勇氣,走到阿明身邊,說一句:“對不起。”阿明或許會沉默,或許會點頭,但那沉默裏,藏著原諒的可能。這些小小的舉動,像溪流匯入大海,微不足道,卻能讓心底的迷霧散去一角。

我,冥想修道者,坐在山巔,俯瞰人間的悲喜。我不責怪秀蘭,因為愚昧是人性的一部分,像影子追隨光,永遠無法完全擺脫。我隻希望,她能在某個瞬間,停下腳步,回頭看看阿明——那個愛她、傷她、卻從未放棄她的人。他的愛,或許不完美,但它真實,真實得足以讓她找到回家的路。

 

七、尾聲

夜幕降臨,星光灑在山穀。我合上眼,耳邊是風的低語,像在訴說秀蘭的故事。人類的信任,是一場漫長的旅途,路上有迷霧,有暗礁,但也有微光。別怕跌倒,別怕迷路,因為那些愛你的人,始終在你身後,默默守望。秀蘭的路,還長著。她會走下去嗎?或許會的。隻要她敢回頭,那盞燈,就一直在那兒,等著她。

 

法律免責聲明

嘿,這故事純屬我瞎編的,人物和事兒都是腦洞產物,別當真啊!要是讀完有點感觸,那就多珍惜身邊的人,別被花言巧語忽悠了。要是有人非要跟我掰扯,咱就說:這隻是個故事,生活還得你自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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