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度的的婚內性生活可以抵禦“校花”的吸引。那一次我沒有推倒校花
幹寫文字太寡淡,這裏配一副圖。其實這位美女叫做楚兒,在油管上有個《楚兒戀愛說》的頻道。我要說的校花,化妝風格、身材臉型與這位楚兒類似,顏值上楚兒雖然美,但是並不能讓校花同學黯然失色。我現在沒有校花的照片,連校花的名字都忘了。男人果然都是無情無義的東西。
當時我應該是人生中最性福的階段:和老婆一起備孕的階段。我沒有劉強東那樣“不知妻美”的臉盲症,我不但知道妻美,我還知道妻子比我年輕很多歲,為了備孕,妻子還每天投懷送抱。天天過得又高又飄,渾身是力氣。我建議每個男人都應該銘記備孕階段,這可能是你一生中最性福,也可能是唯一性福的一段時間。過了備孕階段是長久的能把人渴死的十月懷胎,然後是幾個月的哺乳期,娃有奶吃,你隻能在一邊咋嘴巴,如果再加個莫須有的產後抑鬱再加上十幾年的帶娃虎媽階段,這個老婆就算是早早過了有效期了。
當時在大學有一個群,群主有個外號“tang書記”典型的壓製言論自由的黨委書記嘴臉。於是男生中以我為“境外敵對勢力”打先鋒,女生中以這位校花為自由女神,我們掀翻了"tang書記”長達二十年的獨裁統治。另立新群,我是第一任群主,采取禪讓製。後來我又被幾位共產黨員排擠出群,那個不提,但是在推翻tang書記的過程中,我與校花之間建立了血濃於水的革命情誼。即使在tang書記群裏,由於我知道tang書記對校花有意思,所以我常用一些陰陽怪氣的歪詩調戲校花,目的是為了讓群主知道,群主與黨的淫威不能幹預咱們在群裏耍流氓。而校花也是一朵霸王花,是個能享受調戲而不發怒的女生。
建立新群之後,偶爾我還是會繼續調戲一下校花,這是出於慣性和幽默感。然而從朋友圈與自由聊天裏慢慢發現這位校花可能處於感情空虛中。她有個老公,無論學校,樣貌還是其它方麵都不如她,然而男方硬件條件的弱勢未必造成情感生活的弱勢。無欲則剛,隻要一方沒有欲望,另一方即使美若天仙,人家一句“不知妻美”就可以打發走。所以,告誡女生,一旦發現老公“不知妻美”,有多遠跑多遠。他要麽是男同,要麽已經成佛。
校花同學還遠涉重洋,跨過太平洋到我家裏來和我會麵。真人比照片更佳,一副需要關愛的樣子。她老公是沒有頭發的,她和我合影的時候告訴我如何擺弄我那為數不多的頭發讓我顯得頭發多。她又精心修圖,把我硬生生修成了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到我家裏,我如果有壞心思,隻差推倒一個動作。
然而我當時沒有推倒她,因為高強度的婚內性生活築起了防範校花的高牆。但是我並不因此而看輕校花,她是個好女人,隻是缺乏水分澆灌。一隻烏鴉口渴了還到處找水喝,何況是個女人?
共產黨封殺了我的微信,於是我已經三年多沒有見過她的朋友圈了,現在連名字我都想不起來了。男人果然是無情無義的東西,既能忘記調戲過的女人,還能忘記女戰友的名字,除了上過床的女人,一個都記不得。
讓我記憶深刻的一件事,是校花離開我家裏的時候,說她有二十幾套房子。這讓我想起很多加密貨幣女郎,當我說我對加密貨幣不感興趣的時候,她們說貧窮限製了我的想象力。她們隨便買個包就比我所有的資產還多。確實,我相對貧窮,房子車子剛剛夠用,工資剛剛糊口帶娃,沒有多餘的錢拿出來泡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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