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的愛
世上所有美色的總和
都敵不過
你的嫣然一笑
------給我的寶貝
我一向擅長用文字煽情。不過,對著愛兒,卻越來越覺得語言的乏力。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她的可愛,更不知道該如何訴說,她帶給我的那些關於生命的體驗和感動。
當我的心情和陰霾的天空一樣灰沉的時候,隻消看一眼她的笑臉,世界都不複存在。隻有眼前那一刻,隻有她的笑,那麽美好。
而這些,又和塵兒跟凡兒給予我的感覺不同。也許是因為愛兒是唯一的女孩,也許因為愛兒正處在可愛的年紀,也許因為我已經有些淡忘了兩個男孩子給過我的那些美好瞬間。不過,我始終堅持認為,愛兒給我的愛和美的感受不同,僅僅因為,她是女孩兒。就像這個世界,無論怎樣,美與愛的創造和傳播者,始終是女性多於男性。
愛兒會心細如發的護理她的小娃娃,那種細膩體貼溫柔,絕不是男孩子可比的,即使心細如塵兒,也無法和愛兒相提並論。就像是一種天性,不必刻意去教導灌輸,很自然的,她會對所有美麗的東西熱愛和向往,對所有弱小的嬰孩無限喜歡與溫柔。
愛兒會對我說,“媽媽,以後我做媽媽,你來做我的小baby吧。”每當她這樣說,我便點頭如啄米。這是她的真心話。我很確定。因為家裏的其他三位男士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榮幸。能做她的小baby,被她溫柔細心地嗬護,該是多麽幸福的事。
愛兒常常會突然停住手中的事情,跑過來,叫住我,“媽媽,我要告訴你一樣事情。”我便認真聽。愛兒攀住我的耳朵,溫柔地說,“媽媽,我愛你。”
如此反複,每一遍,她說得都那麽認真,樂此不疲。而每一遍,我都聽得無比感動。
慢慢長大,愛兒的小心眼越來越多,但是粘膩我的程度卻絲毫未減。晚上睡覺是一定要我陪的。即使偶爾老公撈到一個給她講睡前故事的機會,熄滅了燈,她照樣一臉無情地把爸爸趕出她的房間。早上醒來,縱然老公堆著三尺厚諂媚的笑,依舊不會賺到絲毫近身愛兒的機會。
這樣被愛,真是且累且幸福。
當然,有時候這種幸福有點折磨的味道。比如她不小心打了P,小人兒立即很不好意思地說,“啊,對不起,我放了一個大臭P。”其實沒有那麽大和臭。
本來天真自然的無邪,若是被老公遇到了,就會以為有巴結的機會,立即故作驚訝的樣子:啊,臭嗎?真的嗎?爸爸來聞聞臭不臭。說著,腦袋便低過去,欲嗅。
不過,老公顯然是低估了孩子愛的純度了,它不含任何雜質。即使是一個臭P的分享,旁人也是沒有機會的。老公在這時,顯然是個旁人。愛兒會小手衝爸爸一擺,“不要你,媽媽聞。”說著小屁股就撅過來。讓我勢在必聞的樣子。愛到如此,我不得不做出一副陶然的聞P表情,來配合這樣的專寵。
愛兒非常喜歡跟我一起泡澡。當然我也非常喜歡。目光和雙手同時無遮攔地遊走在她柔嫩細滑的小身體上,說不出的香豔美好。隻是,現在,更多時候,我成了 愛兒的玩具。愛兒會盯住我的身體,然後嬌笑著撲上來,“媽媽,我現在是小baby,我要吃奶。”我便無處可逃了。
看她做模作樣認真吃奶的樣子,就覺得可愛又好笑。我問愛兒,你還記得你吃奶的那些時候嗎?愛兒使勁點頭,“記得。”
我不能確定。愛兒11個月就強行斷奶了,我不知道,11個月大的嬰孩頭腦裏會儲存什麽樣的記憶。但看她肯定的神情,又覺得,世上最神秘的事,莫過於人的思想了。一個人永遠也無法完全探知另一個人的想法,即使她是我的小孩。這樣想,就沒由得覺得無助。
有一些時候,愛兒趴在我身上作勢吃奶後,也會很大方地對我說,“來,媽媽,該你了,現在你是我小baby,你來吃我的奶吧。”多麽慷慨啊。想來愛兒已經懂得推己及人,她所喜愛的,媽媽也會喜愛。事實也是如此。我想,那是最美妙的地方和最美妙的一件事了,對每一個人來說。我們都從嬰兒走過。
那天,心情低落,我一個人坐在廚房的地板上發呆。老公跟塵兒幾個在吃飯。愛兒看我不開心的樣子,從餐桌旁下來,站到我身邊,雙手在小肚子前交叉著,一雙調皮的眼睛衝我風情無限地眨著。
我親親她的小臉,謝謝你,寶貝。我說。
“媽媽,你看到了嗎?”愛兒問我。看到什麽?我問。
“我的心啊。我的眼睛變成了心,很多很多的pink顏色的心。”說著,愛兒又使勁地拋起了媚眼。
我突然反應過來,她一定是從書上或者電視上看到的那種眼冒愛心的畫麵。我哈哈大笑。收到了,寶貝。媽媽收到了這麽多熱乎乎的愛心,每一顆都很珍貴。
還會覺得累嗎?還會不開心嗎?沒有了。
這樣的時刻,如果我還不放聲歡笑,我都覺得對不起愛兒那些從美麗的眼波裏流動出來的天真無邪的童心。那是屬於天使的。
而我,多麽幸運,擁有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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