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逃亡的路上(1)

我一直想去日本看看,但是中宣部就是不批。3月11日東日本大地震,之後各領事館的二秘都忙著撤僑,沒功夫派警衛員給我,所以我得以在地震後的第二天啟程去日本。

離開米國的時候,我還在坐輪椅、打吊瓶、吸氧、吃流食。我給五角大樓打電話,我說我行動不便,最好派輛專機,結果他們給我聯係上北美舊金山空軍基地,給了我一熱氣球。啊,太困了,明天再說吧。

(接上回)

說是熱氣球,其實是氦氣球,全長273英尺,象個巨大的橄欖球,取名哥倫布號,當年計劃進攻柏林時,作為戰時太平洋指揮部。說起來,一晃70年過去,這個大氣球一直是存在倉庫裏,每年花費巨額經費維護,卻極少使用,成為一個最讓人心痛的雞勒。氣球下麵是吊艙,能夠載乘8個人。

當我知道讓我坐氣球去日本的時候,我對O8發了通脾氣,O8嗎不知道我是WHO,還問喜來麗,喜來麗隔老遠聽到是我,下得媽呀一聲,趕緊搶過電話嗲聲嗲氣地問我好,我也沒拿糖,誇她有進步,鼓勵她多多學習華盛頓著作,然後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我吩咐孫淑芬給直人視頻電話,就是日本首相小菅,告訴他我要去日本看看怎麽回事,直人立刻就一個栽歪,差點坐地上。我當時那知道東電爆炸核泄露的事,就開玩笑說,你躲你往哪裏躲,用得是京劇銅錘的叫板,小菅當時就哭出聲來。我當時覺得詫異,不過也沒再繼續交談,匆匆掛了電話。窗外總統一號已經到了,我趕緊上了飛機。

飛機剛起飛我就去駕駛艙和機長見麵,勉勵他們努力發揚西點軍校的精神,然後教他們如何超地空飛行。就這樣,空軍一號從雷達上消失,此事當然驚動了五角大樓,都以為飛機叛逃了,最後匯報到喜來麗哪裏,小喜把奏折扔進了碎紙機。

我在正負機長崇拜的目光中離開駕駛艙,迎麵是個笑裏藏刀的空姐。我非常有禮貌地請她跳個舞,在令人陶醉的輕金屬音樂中,我把空姐的微型手槍,劇毒藥囊,微型錄音機,照相機都悄悄摘下,放在桌子上,堆成一座小山。一曲終了,空姐臉上帶笑,順手摸自己的大腿做嫵媚狀,但是她臉色突變,驚叫到:我的刀呢?此時我拿著滿滿一永和塑料袋的空姐的間諜家夥事還給她,她一看,當時就嚇懵了,喃喃地說,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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