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頭先說一下阿土童鞋。明白他為啥叫阿土了。他是泥瓦匠,幹的活都跟土有關。他要不就是拿著板磚(土做的)到處拍人,要不就拿個鏟子糊牆(水泥和土和的漿)。昨天為了尖尖印象他一通糊牆,水泥都不夠用的了,還是沒糊成囫圇個的。其實我覺得露些窟窿也沒什麽不好,鏤空的還藝術,主要是不擋風,壓力小。
轉到正題我的糾結,突然發現年末了,我還有一堆作業沒完成。
關於利益和道德的關係一時間充斥腦海,和三天你來我往一番就戰鬥力具失。因為自己是那麽利益的物質,能想出100個理由為自己辯護,可是世界本來的麵目並不在乎我怎麽想,道德與利益一致又矛盾,人們在道德底線上蹭來蹭去為了夠到那點利益的浮雲。
接下來觸及了科學和中醫兩大敏感神經。凡是和信仰掛上鉤的都不是說的,越談越遠,越論越仇。其實如果友誼不那般激昂慷慨倒讓我懷疑此公居心叵測。我再一次證實理智辨不過信仰。關於中醫的那一點點想法,不外乎小人之心,旁敲側擊,不說也罷,倒免得一場滿城橫飛大板磚。
最讓我不安的是我姑姑的愛情被我搞成成了爛尾工程,幾筆調動了看官的積極性以後就思路枯竭了。爾後又把我妹妹的曆程一摻乎,我姑姑的愛情更顯得波瀾不驚沒著沒落了。如今也是兩難。
其實最讓我糾結的還是公司的網絡可以隨便上WXC。以往隻能看不能寫,看了以後憋了一肚子的話當時不能發,到了晚上連珠成片地爆發。如今隨時傾瀉倒灌存不住水,思想就擱淺在幹涸的小河溝裏。
也罷也罷,鏤空的牆,讓風從千窗百孔穿過,俏然而立。
讓我天天城裏城外糾結在網與不網,文學與不文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