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再後來,啞小魚後來寫的:
我回來了。
在這個一如尋常的夜晚,我終於打開許久未曾打開的郵箱,清點著近百封,來自同一署名的郵箱。
四個月?或者五個月?或者更久。仿若一夜之間白頭,短暫幾個月之後,我好像已經老去了幾百歲,看著這個曾屬於我的愛人,在用心地,每日一封郵件的頻率,傳遞給我的感情。
公司排遣任務,這幾個月來在美國潛心工作,那些時間我似乎可以拋擲腦後的傷痛,在回國的這一瞬間,又重新席卷了我的整顆心髒。
坦然,我已經坦然,我活的舒適,安心,與自由。隻是心中的那一個缺口,一直存在著,不會因為時間的消逝而消逝。
我努力地生活著。晨起鍛煉,夜間散步,閑暇時期畫畫,彈琴,寫寫東西。我比之前更具活力,亦更具美麗。
一切都很好,除了錢夾中那張擱置多年的結婚照,換成了我與雙親。
他們是我所有的依靠,是我生存的籌碼,與所有的勇氣。
還有那些隱藏在網絡背後,每一顆真誠與善良的心,每一張為我焦慮,與祝福的麵孔。
我回來了。一切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