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小朋友不上貼了,沒別人可8了,咱就88自己的那點小事事。
跟鬼子接觸了n多年,發現鬼子還真多情。這裏的鬼子可是昵稱,希望大家不要為了這麽一個稱呼,頭也不回地卷入中日戰爭中去,嘻嘻。當然,喜歡考古的同學也表老拿人的年齡說事,人老不是件壞事,起碼,經曆就比小年輕的豐富,處理起事情來,那也是相當曆練。沒有這麽多年陳年老釀,能做得到嗎?
太久遠的就不說了,就說說發生在俺院生時代的一二三吧。
那時候有新生---也就是新留學生歡迎會,鬼子A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俺。他作為日方學生會代表,來歡迎外國留學生。
在這裏他是主動的,當然,別看老酒雷厲風行嬉笑怒罵特抒情,那隻是在網上,生活中,俺還是相當地低調。
這一主動,就是3年整。
於是,俺就不停地邂逅他。他的研究室在4樓,俺的在三樓,按理說應該不會有太多機會見到他。但在樓梯口,洗手間旁,食堂裏,電梯上。。。
他就像俺的另個分身,無處不在?直到有一天,俺才明白這一切絕非偶然。那時,俺從洗手間往研究室裏趕,遠遠看到他在俺們研究室前麵東張西望,企圖透過厚厚的鐵門看到裏麵。。。
這樣子被偷窺,也他媽的太令人不愉快啦!俺冷冷地問他:何か?他小心翼翼地回答,就是想看你在不在。俺又問,有啥事,他回答,沒啥事,居然就倒退了兩三步,狼狽地走啦,留下俺一個人在那裏忍俊不禁。
這位學理的同學,可能真的沒有應變的能力,沒有一點作為日本人應有的狡猾。一切都實話實說地直白,讓人沒有了進一步探索的心動和交往的欲望。
就這樣,他一直守望著。不時地來個電話郵件,一直保持到俺也工作後換了手機號碼,才從物理上中斷了他的聯係。
這A怎麽說也算是條多情漢,盡管當初他很笨拙很傻很可愛,一想到他在俺研究室門口,不顧自己的身高,惦著腳尖搖頭晃腦地企圖從門上方的玻璃往裏偷窺,就不僅莞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