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頭先前轉貼了一篇網文“雷鋒真的在日本”,並不表示俺同意他的看法,現點評一下下。
看來這位仁兄隻看到了日本人的好而忽視了日本人的另一麵,就像很多中國人對西方和國外的了解愛走極端,要麽好到到天上去,要麽壞到地獄裏。別的洋鬼子暫時不提,單說東洋人就是一個很複雜的群體,無數人包括日本人自己都想搞明白他們是怎麽回事,很難三言兩語說清楚。俺對我們同胞的建議是,有機會接觸一下日本人,去日本看一看,不要用成見(無論是過好或過壞)去看一個民族,更不能用成見去看某個民族當中的具體的某個人。
日本人(相對於中國人)的特點,簡單說來,兩句話:日本多數人都循規蹈矩,從而整個民族可以如軍隊般齊步向前;中國多數人都思路靈活,所以整個民族很容易像放了學的孩童一樣四散雀躍。
複雜說來,兩段話:
作為一個民族,日本人厚待自己人而排斥外國人(與中國人好像有點相反哪),崇拜西方人(尤其美國和德國人)而歧視包括中國人在內的其他亞洲人,尊敬打敗過他們的強者而鄙視被他們蹂躪過的弱者(也與中國人似乎相反),為民族和團體的利益,可以異常團結有智慧有紀律有勇氣,而作為個體,卻顯得呆板謹慎和謙恭(用老祖宗的話說,日本人勇於公鬥而恥於私鬥)。日本民族得益於天皇製度的精神穩定劑作用,日本天皇兩千年來從未被公開推翻過,也就是說根植於日本人靈魂深處的長幼尊卑觀念是使日本社會井然有序的一個重要保障。日本吸收、保持並發揚光大了從漢唐中國傳入而在當今中國早已罕見的、至剛至柔和內斂細膩的文化精神,再加上易於管理的民族單一性(日本人口99%屬於一個主流民族,即大和民族;一個國教是神道教;一種國語就是以東京音為標準的日本語,各地口音變化不大,遠遠小於中國的方言差異),使得日本可以順利進行全麵係統的資本主義改良(明治維新和戰後重造),既保留中國文化的精髓又吸收西方文明的優點,以中國領土三十分之一的土地和極少的自然資源創造了世界第二的國民總產值和極高的人均國民收入。在西方國家生活過的中國人都知道,提起東洋人,大多數西洋人都會露出敬佩和羨慕的目光。日本人認為:雖然日本有過侵略的曆史,但是,如果那些可憐的弱國當初也能自己變法圖強的話,還會怕被我們打敗嗎?環顧世界,有哪一個強國不是靠武力或經濟加武力的誇張才走向富強的?世界資源本來就這麽點兒,雖然在本國和本民族內部應該努力走共同富裕的道路,但是國家與國家之間如何共同富裕?於是就對不起了,贏者通吃是硬道理,扒下什麽軟實力的美麗畫皮,你看到的就是赤裸裸的大炮和金錢,(而且一定是有大炮作後盾的金錢呦,否則一定是肉包子打狗)。雖然二十一世紀了,各國之間表麵上好像文明了些,然而這個真理是不會改變滴。這一點日本人最明白(其實所有列強都明白)。
作為個體的日本人,注意個人衛生和儀表修飾,待人彬彬有禮而又避免過分親近,工作精益求精而又循規蹈矩,男人掙錢拚搏所以更陽剛更男人,女人花錢打扮所以更陰柔更女人。y有人說日本人變態,其實哪個國家沒有變態的人?日本人隻不過是把變態變成了AV產業罷了。
講兩個豬頭親身聽到的故事來看日本人的個性,這還是崇尚紀律和力量的德國鬼子給俺說的。故事一:在九十年代神戶大地震之後,日本房東的房子倒塌了,房東看到剛剛從廢墟中逃生出來的房客,一個勁地鞠躬道歉,並堅持退還房租,盡管已經到了月末。故事二:東京地鐵裏麵上下班高峰期,地下通道裏麵人頭滾滾,然而,所有人都擠在人行道中間分界線的左側,盡管分界線的右側很少有人相對走來,原因是大家都自覺遵守步行的人流方向,沒有人逆行。
結束之前,豬頭興起,再說個關於德國人和法國人的笑話,因為俺覺得德國人和日本人有點像,那就是“板”;中國人和法國人的個性有點像,那就是“散”。話說有人在德國柏林街頭樹立了兩個公共電話亭,別出心裁的在一個上麵掛上“男電話亭”另一個掛上“女電話亭”的牌子。走來一個德國男人要打電話,呆呆地看了牌子一會兒,就進入男電話亭打電話了。又過來個男人,也看了看牌子,就乖乖地站在男電話亭前麵排隊等待著,不一會兒,男電話亭前麵竟然排起了一個不長不短的隊,而女電話亭前麵則空空如也。這時又走來一個男人,他看了看兩個牌子,又瞧瞧男電話亭前的長隊,毫不猶豫地進了女電話亭打電話了。後來才知道,這個男人是法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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