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女當晚如何用刑,俺弟後來打死也不說。老媽發話:那個幼兒園阿姨壞!知道人家已經結婚,還粘過來!俺弟說:不怪她,音響聲音太大,不那麽近,聽不見。
後來得知,那個幼兒園阿姨上了虎山結了婚,吸毒的弟弟還在吸毒,夫婦倆隻好拚命掙錢給他提供續命毒品,婆婆怨天怨地怨媳婦,從未怨過自家人。那個他,整天酗酒。可憐的她,一肚子委屈無處說。
我說:真可憐。
俺弟也說:真可憐。
那個可憐人,看到俺弟,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從此,常給俺弟打電話,哭訴不幸遭遇。偶爾,兩人還見個麵,吃個飯。
這也就算了,俺家那個笨弟弟,從頭到尾,每一次,都跟他的老婆報告,報告完了,還很同情地歎歎氣。“咬耳朵事件”就成了個導火索,劈裏啪啦爆開了。
各位看官,男男女女對號入座,如果換作你,你會怎麽辦?
(有事,中途退場一小會兒再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