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當年帶姐姐來日本治病時,她曾滿懷希望,可是手後依舊不能重見光明,她深深的絕望了,我清晰地記得那一天她抱著我痛哭時的情景,讓我肝腸欲碎,那種痛不亞於父親的離去。
姐姐也知道那是我學業最忙碌的階段,但我每天都在醫院陪著她,開導她,醫生護士也對她格外友好,這才使她慢慢開始振作起來。
現在每次回國,最想見的最掛念的就是姐姐。有兩次她甚至對我說:收音機上廣播,現在美國有了一種人工移植眼球的技術,可以重見光明。說這些話時她的神情是那麽的真誠渴望。
我隻能安慰她,如果有這一天,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帶她去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