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2. “善妒的”木先生
初高中時,她的“騷”就同她優異的成績一起名聲遠揚。大學時候,羚寶曾經瘋追過一個有過一夜情的男孩子,結果不僅跟自己的男朋友分了手,還被那個男孩子告到學生部,還好沒有停學處分什麽的。
工作以後,一開始單位在京都,好不容易離開父母了,晚上不在家過夜也不要緊了,這下羚寶可樂癲了。馬上找了一個周末,去大阪的“勾搭橋”站了一個小時。結果除了幾個懵懵懂懂的小男生,隻"勾搭"到一家內衣喫茶的老板,問她要不要去工作。她那時候正處在高聲謳歌自由性愛的時期,看對眼的就上(當然比自己小的除外),馬上跟那老板去開房了。後來在床上被折騰得...那叫一個厲害,她疼了好幾天。
經過老板的洗禮之後,羚寶很快學會了在網上約人。
羚寶交了30萬日元,進了一個相親網站當會員。除了正正經經相親的,那網站上還有不少約炮目的的男人,也有二者兼顧的。羚寶約的類型往往是外表成熟的男人,長相好當然最好,不令她惡心也就行了。見了麵,往往吃一頓飯就能判斷出這人是正經尋媳婦的,還是約炮目的。後者的話,很容易就進了情人旅館,有時是她提出,多半是男人提出。
技術好,家夥也好的不多,碰到了,就算做長期性伴侶。羚寶有過兩個這樣的長期性伴侶,錯開日期約,從來沒有撞過車,就算有,估計他們也不會在乎。
後來回東京了,正想著收斂一點,偏偏有個正經相親的發來郵件,見了一次,還可以。
就開始約會了,磕磕碰碰地,居然一直持續到今天,他就是淳子口中那個“善妒的男友”,木先生。
"善妒"的木先生之二
說話很直接,沒啥遮擋。有很清楚的行動準則,並且嚴格遵守。他最討厭不守公德,不守交通規則,自說自話的那一類人。比如在路上看到抽煙的,他就會大聲說:“我說我們這區不是已經禁止在馬路上抽煙了嗎?”。聲音大得足夠讓抽煙者聽見。看到亂穿馬路的,他就會說:“我頂好那些人撞死。”弄得一旁的羚寶哭笑不得。
木先生跟羚寶發生關係以後,用很自然的語調問她,相親網站退掉了嗎。羚寶一激靈,馬上說退掉了,其實她還怕木先生滿足不了自己,想留幾條後路呢,沒想到日本人也有這麽保守的,才上了一次床,就算作男女朋友了?可能是她下意識裏,已經厭倦了那些One Night Stands。
木先生大概也感覺出來,羚寶在性的方麵很開放。他說過好幾次,如果羚寶跟別人上床,他馬上分手,而且絕對沒有挽回的餘地。“我一旦下決心,八匹馬也拉不回來的。”木先生說,這倒也說得過去。隻是一點,羚寶和淳子背地裏說了好久。羚寶和木先生開始半同居以後,晚上有時候想手*,就在被子裏看著手機那個,沒想到睡在另一張床上的木先生起來到她那裏,一把拉開被子,說:“有我在,不許手*!”,羚寶說那麽我們做愛嗎,他卻說:“今天累了,反正在我家就不許手*。”這不是善妒是什麽,淳子笑得前仰後合。
羚寶之所以離不開木先生,是因為他除了固執,還有風趣的一麵,特別是有些黑色幽默。比如羚寶說公司的前輩說她有“nobishiro”,就是日語“發展餘地”的意思。木先生回答,那你就是個” nobishiro-man“囉。羚寶好一陣子才會過意來,原來”nobishiro-man“乍一聽是,”發展餘地先生“,其實如果把音節分開來,就成了”nobishi“和”roman“,”roman“本來是”浪漫“的意思,在日語裏有”無法實現的幻影“之意。在”nobishi“後麵加一個”ro“,合起來就成了”發展餘地是幻影“。(在日本的和歌裏是一種常用的手法)她氣得打了木先生好幾下,暗地裏卻佩服他的才思敏捷和幽默感。
可是在床上,木先生多少平凡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