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斯菲爾德:中國不論變成何種製度 都是美國潛在的對手

拉姆斯菲爾德:中國不論變成何種製度 都是美國潛在的對手


[ 作者:網絡為王 ]

“美氏民主”、“人權高於主權”的理論,正在剝奪我們手中的武器

打贏台海戰爭,統一台灣,什麽是我們最有力的武器?
中華文明能曆經幾千年輝煌而完整延續下來,最有力的保障武器,應該是以漢民族為主的中華民族強烈的民族認同感和國家統一觀,從“三皇五帝”到滿清民國,中國無數次“合久比分、分久必合”,但最終都能化險為夷,絕處逢生,根本原因就在於絕大多數中國人超強的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在全世界各種語言中,大概隻有中國人才把“國”與“家”連在一起,才營造出“國家”這個血肉相連的抽象詞匯。
同樣,統一台灣,我們最有力的武器不是導彈也不是原子彈,而是幾千年來血濃於水的同胞之情,是五千年燦爛文化的號召力,也是幾千年輝煌傳統延續下來的向心力和凝聚力。
毋庸諱言,這種向心力正前所未有地受到來自於民族內外的挑戰,這種燦爛文化和“大一統”的輝煌傳統正在受到來自於傳統內外的懷疑和批判。

第一節 鼓吹用“文化觀”和“民族觀”來替代國家觀、超越國家觀

一、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龍應台幫助“台獨”挖到了我們脆弱的基礎。
龍應台在《向核心價值邁進超越台灣主義》中,引用了卡爾巴柏在《開放社會及其敵人》中對追求烏托邦的激進主義者提出的警告。
卡爾巴柏認為,烏托邦往往是一種國家想像,這種國家想像在激進者手中變成一個終極標準,來衡量一切行為的善惡。“凡是對國家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義的;威脅國家利益的就是壞的、罪惡的、不義的。為國家利益服務的行動是道德的,危害國家利益的行動是不道德的。”
龍應台說:“這種道德邏輯,聽起來多麽熟悉。共產黨這麽告訴大陸的人民,國民黨這麽告訴台灣的人民。令人不安的是,把‘國家’兩個字換成‘台灣主體性’讀讀看:‘凡是對台灣主體性有利的就是善的、道德的、正義的;威脅台灣主體性的就是壞的、罪惡的、不義的。為台灣主體性服務的行動是道德的,危害台灣主體性的行動是不道德的。’熟悉嗎?這是民進黨的今日台灣。……這種邏輯,用巴柏的語言稱呼,‘就是集體主義的、部落的、集權主義的道德理論’。”
龍應台在批判“台灣主體性”的同時,也順便批判了“國家主體性”,批判了“烏托邦般的國家想像”。

二、不能因為國家具有侵犯個體人權的功能,就由此否定了國家存在的所有理由。
平心而論,國家作為一個政權工具,在組織抗擊外來壓力的同時,也具備了對內的鎮壓功能。曆史上的多少暴政都是盜用國家的神聖名義來進行的,如德國納粹對猶太民族的滅絕,法國大革命時雅各賓黨人的血腥鎮壓,中國“文化大革命”對政治異己的專政,前蘇聯瘋狂的對外擴張,美國在“反恐”名義下的對阿拉伯世界的 “東征”,都是以國家的名義來進行的。在國家名義下的集權主義,往往將國家機器作為殘酷的刀斧,剝奪人民個體的權利和生命,甚至將全民族綁架上少數人利益的戰車。
解釋國家兩重功能最好的範例,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的蘇聯。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把持了國家大權的斯大林對黨的高層領導、軍隊、共青團、職工會、科學界、文化藝術界、經濟界等各行各業,尤其是其中的優秀分子,進行了殘酷的“大清洗”,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斯大林對軍隊幹部的清洗更是驚人。在那個時候,被竊國者控製的國家對任何一個人來說仿佛是一個黑暗的地獄。但是,1941年6月22日拂曉,希特勒打響了“巴巴羅沙計劃”的第一槍,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蘇聯發動突然襲擊,而在這個生死存亡的危急時刻,國家又成了拯救全體人民的盾牌和武器,所有的力量都必須在國家的名義下麵才能聚集起來,才能最有效的發揮抗擊外敵的作用。正是因為國家的存在和強大,才拯救了蘇聯,拯救了俄羅斯。
個體在一個國家裏的命運,常常會受到來自不同方向的拉扯和撕裂,甚至扮演社稷祭壇上犧牲品的角色,所以,我們經常會聽到這種痛苦的疑問:
“我愛這個國家,為什麽這個國家不愛我?”
“不愛我的國家,值得我愛嗎?”
這是個體的不幸,而個人逃避這種不幸,又往往會導致種群承受更大的苦難。逍遙遁世,或者賣國求榮,極少數“個體”得到了幸免或獎賞,而犧牲的卻是絕大多數的“個體”。
這是國家框架下每個人都可能會遇到的兩難,這是個無法取掉的極其沉重的十字架,它掛在我們每個人的胸口,隻有殉道的精神,才能讓我們得到救贖。
人類文明的發展方向,就是讓我們擺脫這種“兩難”,進入更高的人道境界,這就是我們要尋求的真正的民主,也是全人類的未來,盡管道路漫長而曲折,但它一定會到來。

三、“美國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從來都是美國人最冠冕堂皇的口號。
“民主派”們神往無限的美國,每每在世界某處發生危機時,在電視麵前口口聲聲說得最多的,都是要保護美國在全球的“國家利益”,而在對手遇到麻煩的時候,美國才會壓住內心的興奮,義正詞嚴的要來捍衛“民主”的尊嚴。
中、南美洲接壤處的巴拿馬運河,是連接大西洋和太平洋的便捷水道,可使太平洋到大西洋的航程縮短一萬多公裏,每年都有100艘(次)以上的美國軍艦經運河駛往世界各地(越南戰爭期間高達每年1500艘),但運河區由美國駐軍長期控製。為收回運河管理權,巴拿馬同美國進行了長期鬥爭, 1977年,迫於巴拿馬人民強烈要求及世界輿論壓力,美國卡特政府曾與巴拿馬總統托裏芬斯將軍簽訂《關於巴拿馬運河永久中立和運河營運條約》,答應從 1990年起,將運河逐步交還巴方管理,至2000年撤走美軍,將運河主權全部歸還巴拿馬。裏根政府上台後即想推翻該條約,美巴關係隨之緊張,布什政府更不願在其任期內失去對運河的控製權。為推翻在運河主權問題上態度強硬的巴國防軍司令諾列加(後任政府首腦),延續美對運河的控製,從1987年6月起,美國曾先後三次策動旨在推翻諾列加的軍事政變,但均未成功,最後借口諾列加販毒和破壞“民主”,由美軍直接武裝入侵巴拿馬。1989年12月20日,美國對巴拿馬發動了代號為“正義事業”的入侵行動,抓獲巴拿馬總統諾列加,將其送交美國司法部審判,最後判處諾列加40年監禁。
第一,諾列加作為一個主權國家的公民,他否犯有美國所指控的罪行,應該由巴拿馬本國來進行審判,從國際法原則來看,美國無權越過國界直接抓捕並且審判一個獨立主權國家的公民,如果該公民在美國國土上犯罪,美國也隻能經巴拿馬同意後引渡。
第二,諾列加是巴拿馬共和國的總統,美國根本沒有資格來進行審判,即使諾列加犯下戰爭罪或反人類罪,也隻能由國際法庭來調查取證和進行審判(如二次大戰後遠東國際法庭審判日本戰犯)。而美國的邏輯卻是先假設諾列加有罪,然後用武力入侵巴拿馬後加以逮捕,再送到美國去監禁,隨後才來為審判收集證據,而最後還要讓諾列加在美國監獄裏坐40年牢。
第三,美國借口諾列加販毒就出動軍隊入侵巴拿馬,造成巴拿馬上千名平民的死亡和巨大的財產損失,那是不是巴拿馬政府也有權到美國去逮捕布什總統呢?
這就是美國的“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其他再漂亮的口號也掩蓋不了醜陋的事實。
美國入侵巴拿馬事件,是美國打著“民主”旗號為自己而剝奪他國利益的最赤裸裸的範例,從此以後,隻要美國人說到“捍衛民主價值”,說到“國際法”,大概上帝也會發笑吧。

國家契約學說思想家托馬斯·霍病頡蜆認為,人性是惡的,人自私自利、恐懼貪婪、殘暴無情,人與人彼此離異、敵對,又互相防範、征戰不已。不過,由於人人都有保存自己、企求安全的欲望,在理性的驅使下,或者說,在自然法的支配下,人們為了擺脫悲慘可怕的自然狀態,甘願放棄了原來享有的自然權利,彼此訂立了一種社會契約,於是建立了國家。
在《利維坦》一書中,霍病頡蜆把人類進入社會、組成國家之前的時期設想為人人自危的普遍爭鬥的自然狀態。在這種“戰爭狀態”下,人像獸類一樣處於暴力死亡的恐懼和危險中,人的生活孤獨、貧困、卑汙、殘忍而且短壽。更有甚者,他認為自然狀態的威脅隨時存在,隻要人們一旦脫離了國家,或國家主權一旦遭到破壞,就會立即恢複到互相爭鬥、恐懼不安的自然狀態了。

就像基督教認為人從出生起就帶著“原罪”一樣,國家的起源也確實帶有某種“原罪”。
人類的群居和生產工具的使用,帶來了物質產品的剩餘,剩餘產品的分配便使得混沌平等的原始人類中開始出現私有製,而私有製又形成階級,而階級最終消滅了氏族社會,形成了國家。
從誕生的那一天起,國家就作為一個集團,天然就具備了一種壓迫的功能,要麽多數人剝奪少數人的權益,要麽少數人剝奪多數人的權益。從奴隸製到封建製,從資本主義到社會主義,社會最根本的變革方向,就是國家政權從“天賦神權”的極少數統治者手中,慢慢向人民大眾轉移,一個人的國家,變成一部分人的國家,又變成大部分人的國家,最後成為全民的國家,這就是民主的最終標準,也是民主成為人類追求的最終價值所在。全民對國家權利分享的程度,也就是民主化的程度。
以長遠的眼光來看,隨著文明的演進,國家的觀念會逐漸淡化最後直至消亡,全世界消滅了階級,消滅了集團??民主發展到最後,又與 “共產主義”殊途同歸,倒真成了反對“共產惡魔”的“美氏民主”的天大笑話??會成為一個沒有樊籬阻隔的大家庭,這是一個人類文明發展的必然趨勢,但是在未來相當長的時間裏,我們仍還看不到這種趨勢,看不到國家消亡的征兆(歐盟隻是幾十個國家在政治經濟上形成平衡的聯盟,聯盟消滅不了國家),尤其是今後全球又將麵臨一個更加危險的新帝國??美國帝國的瘋狂擴張,我們更不能放棄國家這一最有力的防禦武器。

四、“美氏民主派”對國家的感情,完全是“有奶便是娘”的勢利嘴臉。
“美氏民主派”們偏斜的目光,看不見美國在“反恐”大旗下,不惜編造侵略理由??美國最終承認了“情報失誤”,薩達姆沒有和“基地” 勾結,也沒有製造“大規模殺傷武器”,美國當初攻打伊拉克的理由完全不複存在??無限製的追求自己國家的最大利益,占領他國領土,掠奪石油資源,卻反過來要讓中國超越國家觀念,扮演無私的“和平耶穌”,把自己釘在別人的十字架上,成全猶大們的陰謀和“羅馬人”的功績。“美氏民主派”們一邊在讚賞邁克爾·喬丹在中國的商業巡遊時要求必須乘坐美國汽車??道奇,垂涎三尺地讚賞美國人對國家的忠誠和愛戴,一邊卻對自己的國家橫加責罰,斥為一無是處,並且振振有辭:美國國家富強,人家當然要熱愛,中國落後貧窮,我們為什麽要去愛她。
許多“民主派”的先生們對國家的感情,在這裏完全變成了“有奶便是娘”的勢利交換,變成了無恥的市儈嘴臉。
從幾千年的人類文明史來看,戰爭是社會每過一段時間就要降臨的常態,和平隻是戰爭之間的間歇。到文明高度發達的今天,人類終於有可能來享受較長時間的和平,但是在和平的枕頭下麵,我們仍然不能忘記放一把警惕的寶劍。和平是寶劍帶來的戰利品,而寶劍又必須是和平的守護神。
守好我們的疆域,守好我們的民族,國家是我們遮風擋雨的屋頂,民族主義是我們打擊豺狼的獵槍,我們隻有守住堅固的陣地,握緊了武器,才有資格來談對幸福的向往,才敢追尋通往真正民主的天堂之路。

第二節、“美氏民主”的慢性毒藥,正悄悄侵蝕著我們的機體

“美氏民主”正像慢性毒藥一樣,侵蝕著我們的機體,使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喪失了“抗體”,當最後病菌大規模襲來的時候,我們突然才發現,原來我們手裏麵已經沒有救命的“抗生素”了。
這種危險的場景,中國人在2003年的“SARS”風暴中已經切身經曆了一次。值得感謝的是,我們隻是經曆了一次近乎演習的“生化危機”,否則,在國家遭受重大危機的時候,這樣一個微小而凶惡的病毒可能就擊倒一個國家,葬送一個民族。
我們的敵人撒播下那許許多多的病毒,在暗中等待的就是那一天。

拋棄了現行製度,美國是不是就成了“平等待我之民族”?
美國播下的最致命的“民主毒藥”,就是給許多迷茫的中國人帶來的一個夢幻般的福音:隻要中國人民推翻“專製”,拋棄“社會主義”,象台灣一樣走上“民主” 的道路,美國對中國的所有敵對行為便會改弦更張,美國就會成為中國最親密的朋友,美國不說傾其所有來幫助中國人享受民主富足,最起碼會平等待我,再也不會與我為敵。
所以,美國攔截“銀河號”也好,美國炸中國大使館也好,美國撞中國的飛機也好,美國給台灣大量軍售也好,美國逼迫人民幣升值也好,美國頻頻製裁中國也好,這些都不是美國不對,而是中國不好,是中國的製度不好,要是中國放棄了這種“製度”,以上所有的事情就再也不會發生。
世界上有這麽美好的筵席在等著我們入座嗎?

在這裏,我們不講正麵的理由,還是來看看俄羅斯。
十幾年前,身為蘇共中央總書記的戈爾巴喬夫,帶領人民一舉推翻了自己的布爾什維克,然後葉利欽再往前走了一步,摧毀了蘇聯那龐大的碉堡,頃刻間,一個“邪惡帝國”土崩瓦解,這是全世界人民的幸事,自然也是美國的幸事。
劫後餘生的俄羅斯,開始接受西方經濟學家的幫助,用“休克療法”來建立純西方的市場經濟架構,可得到的卻是經濟瀕臨崩潰的結局,人民生活一落千丈,在1988年,美國金融寡頭索羅斯雪上加霜,還沒忘記給俄羅斯再來一刀。
幾乎在一夜之間,俄羅斯放棄了前蘇聯所有的勢力範圍,退回到“獨聯體”的疆域中去,隻是在關鍵的幾個中亞國家內保留了一部分軍事存在。而又在十來年的時間裏,美國或以美國為首的北約,便完全“攻占”了俄羅斯“讓”出來的這些地區,一直把坦克開進阿富汗、吉爾吉斯、塔吉克斯坦,炮口緊緊的抵住了俄羅斯“柔軟的下腹部”。
俄羅斯的退卻還沒有盡頭,2000年3月,還處於葉利欽卵翼下的普京試探性的放風說,如果(加入北約)符合俄羅斯的利益,俄羅斯有可能加入北約。對此,北約秘書長羅伯遜作了一個精辟的“表態”:俄羅斯加入北約,就像大象要進入浴缸一樣,到頭來結果是浴缸保不住,大象也沒有真正洗成澡。
換句話說,象俄羅斯這種大象,根本就不要想進到北約的浴缸裏去洗澡,真要想洗的話,除非俄羅斯不再是大象,而是化整為零變成了北極圈裏的馴鹿。
象俄羅斯這樣一個基督教文化圈裏的歐洲國家,即使推翻了“共產暴政”,完全實現了民主選舉,照樣沒有資格參加北約的筵席,那象中國人這樣的完全沒有基督文明和資本主義“血統”的亞洲黃種人,即使砸開了自己的圍牆,可又憑什麽來博取美國人的歡心,被請到到德克薩斯克州勞福德小鎮的牧場上去吃牛排呢?
即使是日本,在美國和蘇聯比賽摔跤的夾縫中,偷吃了美國的牛排,結果又如何,關鍵的時候照樣被“廣場協定”踩下去當怠頡蚺石,從投降到今天,一直都被壓製得出不了頭,變成了美國報銷軍費的“提款機”。
如果中國投降,隻怕是當怠頡蚺石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去想當“戰略夥伴”。

9·11以後,布什以地球統治者的姿態給全世界劃了一條蠻橫的界限,要麽支持美國,是美國的盟友,否則就是支持恐怖分子,是美國的敵人。
美國在不同的時期,曾經選擇過不同的盟友。口頭上,美國是“民主”、“自由”的代名詞,卻並不以此來作為選擇盟友的標準。蔣介石、吳庭豔、皮諾切特、薩達姆,無一不是專製的暴君,即使是中東富得流油的盟國沙特,也存在著富裕掩蓋下殘忍的宗教壓迫(據報道,一所沙特的女子學校失火,許多少女倉促之下來不及戴麵紗逃出來,被宗教警察用鞭子抽回去,最後有十幾名沒找到麵紗的少女葬身火海)。而有些真正的人民選出來的政權,又會被美國用各種手段顛覆,如1973年智利大選,選出總統阿連德,美國中情局卻以1200萬美元,收買智利陸軍司令皮諾切特等人發動政變,推翻了政府,阿連德總統與叛軍激戰,直至流盡最後一滴血。

美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國家的最高利益,其他所有形式,都是為遮蓋這個本質的假象。
這種觀念下的美國,對於自己國內的人民來說是天堂,而對他國人民來說無疑就是地獄。
所以,指望以“民主選舉”來博得美國的歡心,指望放棄現行製度而換來美國的真誠相待,指望美國來成為中國的救世主,無疑是中國東郭先生們一廂情願的癡夢,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得西方文明最核心的精髓,那就是從生物進化論演變而來的“叢林法則”,那就是:適者生存,弱者淘汰。
萬物霜天競自由,這個世界上的任何生物體,如果想得到生存,得到幸福,永遠隻有靠自己的奮鬥,這個真理適應於植物,也適用於動物,適應於所有的個人,也同樣適應於所有的民族與國家。

即使保留現行製度,隻要中國在利益上向全麵美國投降,美國是不是就成了中國的朋友?
有人認為,美國是一個善意和溫和的霸權,如果讓美國來統治世界也不見得是一個壞事,這比蘇聯人、阿拉伯人甚至中國人來統治要好。即使中國不改變現行製度,但隻要中國順應美國的統治,維護美國的利益,不作“丐幫”幫主而與美國為敵(實際上就是),如果這樣,我們就能得到美國的“平等待遇”嗎?
對專製的仇恨,演變到對善意霸權的期待,民主又輪回到可悲的起點,這才是人類的倒退。

美國國防部長拉姆斯菲爾德的一句話,足夠提醒我們那些服了“美氏迷幻藥”的朋友:
“中國不論變成何種製度,都是美國潛在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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