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摩根士丹利擔任了9年的亞太區經濟學家,獨立經濟學家謝國忠告訴記者,是Accumulator在2007年養活了在香港的國際投行,當時香港最有錢的員工就是那些歐美銀行的私人銀行家們,當投資者損失慘重欲哭無淚的時候,這些拚命推銷Accumulator的私人銀行家,卻在享受著天堂般的生活。
謝國忠:“比如說你有一千萬美金,我讓你買一億美金麵值的Accumulator,我的投行那邊的收入的話是5%,那就是500萬美金,500萬美金我個人收入的話,一般是30%,那就是150萬美金。”
黃明:“投行是盡量的想兜售這種複雜的衍生產品,他們有很大的激勵機製,尤其他們的衍生產品銷售員,他的獎金和銀行的利潤掛鉤,在複雜衍生產品上他們賺的越多,這些銷售員的獎金也拿的越多。”
如此高的利益驅動,使得這些投資銀行和他們的員工將複雜金融衍生品的規模越做越大。2007年美國的GDP總量是13萬億美元,但是華爾街的金融衍生產品的市場就達到了60萬億美元,是實體經濟的4倍多。與金融衍生產品同步急劇增長的是華爾街金融從業人員的獎金和分紅,2007年華爾街僅高管層的獎金總額就高達400億美元。但盛宴的狂歡不可能永遠維持下去,正是因為這種貪婪和瘋狂導致了2008年年底的華爾街風暴。
謝國忠:“所以這個激勵機製到了一定的份上,他可以把朋友賣了,連朋友都可以賣了。”
謝國忠:“當時分獎金的話,幾千萬美金的獎金的人有不少,那幾百萬美金的更是多如牛毛,所以出現了就是那個排隊買法拉利的概念,所以到了07年的時候,法拉利排隊有兩年以上了,所以現在雖說經濟那麽簫條,那些人口袋裏錢還在,所以法拉利排隊還是這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