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不容易, (圖)

來源: europe 2010-09-03 13:08:37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6194 bytes)
回答: 總有一種平凡,叫我們淚流滿麵元梁2010-09-03 12:45:25



白芳禮生於1913年5月13日,故於2005年9月23日,享年93歲。祖籍河北省滄州市滄縣白賈村,從1987年開始,白芳禮連續十多年靠自己蹬三輪的收入幫助貧困的孩子實現上學的夢想,直到他將近90歲。 2009年8月10日,白芳禮榮當全國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之一。 中文名: 白芳禮 出生日期: 1913年5月13日 逝世日期: 2005年9月23日 主要成就: 2009年8月10日當選感動中國人物 事跡: 支教助學 語錄: 我嘛都沒幹,又讓上麵重視了。 支教事跡   一位年逾九旬的病弱老翁,一輛破爛不堪的舊三輪車   一個老人無私奉獻的感人情懷,一個二十年助學的驚人神話   白方禮長子白國富說:“媒體多將老人的名字寫為“白芳禮”,應是筆誤,老人身份證上的名字為白方禮。”   白芳禮祖輩貧寒,13歲起就給人打短工。他從小沒念過書,1944年,因日子過不下去逃難到天津,流浪幾年後當上了三輪車夫。靠起早貪黑蹬三輪車糊口度日,經常挨打受罵,讓人欺負,再加上苛捐雜稅,終日食不飽腹。解放後的白方禮,靠自己的兩條腿成了為人民服務的勞動模範,也靠兩條腿拉扯大了自己的4個孩子,其中3個上了大學。同時,他還供養著20歲就守寡的姐姐,並支援侄子上了大學。一個不識字的老人,對自己能用三輪車滾出一條汗水之路,把子女培養成大學生感到無比欣慰。老人的兒子回憶說,父親雖然沒文化,但就喜歡知識,特別喜歡有知識的人,從小就教導他們好好學習,誰要學習不好,他就不高興。1974年白芳禮從天津市河北運輸場退休後,曾在一家油漆廠補差。1982年,老人開始從事個體三輪客運。每日裏早出晚歸、辛勞奔波,攢下了一些錢。   1987年,已經74歲的他決定做一件大事,那就是靠自己蹬三輪的收入幫助貧困的孩子實現上學的夢想。 白芳禮 這一蹬就是十多年,直到他將近90歲。    1987年,相當於繞地球蹬了幾十圈的74歲的白芳禮正準備告別三輪車時,一次回老家的經曆使他改變了主意,並重新蹬上三輪,開始了新的生命曆程。    “娃兒,大白天的你們不上學,在地裏跑啥?”白芳禮在莊稼地裏看到一群孩子正在幹活,便問。娃兒們告訴這位城裏來的老爺爺,他們的大人不讓他們上學。這是怎麽回事!他找到孩子的家長問這是究竟為啥。家長們說,種田人哪有那麽多錢供娃兒們上學。老人一聽,心裏像灌了鉛,他跑到學校問校長,收多少錢讓孩子們上得起學?校長苦笑道,一年也就百兒八十的,不過就是真有學生來上學,可也沒老師了。老人不解,為嘛沒老師?校長說,還不是工資太少,留不住唄。 這一夜,老人輾轉難眠:家鄉那麽貧困,就是因為莊稼人沒知識。可現今孩子們仍然上不了學,難道還要讓家鄉一輩輩窮下去?不成!其他事都可以,孩子不上學這事不行!   在家庭會上,白芳禮老人當著老伴和兒女們宣布:“我要把以前蹬三輪車攢下的5000塊錢全部交給老家辦教育。這事你們是讚成還是反對都一樣,我主意已定,誰也別插杠了!”別人不知道,可老伴和孩子們知道,這5000元錢,是老爺子幾十年來存下的“養老錢”呀!急也沒用,嚷更不頂事,既然老爺子自己定下的事,就依他去吧。    隨後,老人便分兩次將5000元捐給了家鄉白賈村,建立起一個教育獎勵基金會。村裏人為了表示謝意, 白芳禮 將一塊寫著“德高望重”的大匾送到了白芳禮家。 那以後,老人又蹬上了三輪車。像往常一樣,兒女們在老爺子出門前,都要給他備好一瓶水、一塊毛巾,一直目送到街盡頭。白芳禮呢,一切還是那麽熟悉,但心裏卻比過去多裝了一樣東西,就是孩子們上學的事。    盡管一樣蹬車掙錢,白芳禮卻有自己的“生意經”。今年60歲的張師傅回憶說,16年前白芳禮經常在天津站附近拉活,那時就認識了同行白芳禮,別人拉車是為千方百計掙錢養家,而白芳禮卻連續把勞動所得捐獻給公益事業;    還特別在他的三輪車上掛起了一幅寫著“軍烈屬半價、老弱病殘優待、孤老戶義務”字樣的小旗,公開宣布對部分乘客實行價格優惠。   1994年,時值81歲高齡的白芳禮在一次給某校的貧困生們捐資會上,把整整一個寒冬掙來的3000元錢交給了學校,校領導說代表全校300餘名貧困生向他致敬。老人一聽這話,思忖起來:現今家裏缺錢上學的孩子這麽多,光靠我一個人蹬三輪車掙的錢救不了幾個娃兒呀!何況自己也老了,這可咋辦?老人的心一下沉重了起來。回到車站他那個露天的“家”後,老人硬是琢 白芳禮 磨了一宿,第二天天還未亮他就把兒女家的門給敲開了。    兒女們看老人氣喘籲籲地掛著一身霜露,不知有啥急事。老爺子要過一碗水,拍拍衣襟上的塵土,說:“我準備把你媽和我留下的那兩間老屋給賣了,再貸點錢辦個公司。名字都想好了,就叫‘白芳禮支教公司’。”兒女們你看我,我看你,說:“爸,您老看怎麽合適就怎麽辦吧。”老人樂不可支。“爸,我們嘛也不擔心,就是擔心您老這麽大年歲還……”白芳禮朝兒女們揮揮手,說:“啥事沒有,你們開口支持我辦支教公司比給我買罐頭、麥乳精強百倍。”老人猛地一按車鈴,伴著清脆悅耳的“丁零零”聲,消失在晨霧之中。不久,由市長親自給白芳禮老人在緊靠火車站邊劃定的一塊小地盤上,全國惟一的一家“支教公司”———天津白芳禮支教公司宣布正式成立。開業伊始,他對受雇的20來名員工非常簡明地說了辦公司的宗旨:“我們辦公司要規規矩矩掙錢,掙來的錢不姓白,姓教育。所以有一分利就交一分給教育,每月結算,月月上交。”    別看稱“白芳禮支教公司”,其實它起初隻是火車站邊的一個 8平方米的鐵皮小售貨亭,經營些糕點、煙酒什麽的,方便南來北往的旅客。售貨亭上麵懸掛著一麵南開大學獻給老人的銅匾,寫著“無私資助誌在其才”,使這間售貨亭顯得格外光彩。憑著賣掉老屋的1萬元和貸來的錢作本錢,慢慢地雪球越滾越大,公司由開始的一個小亭子發展到後來的十幾個攤位,連成了一片。最多一月除去成本、工錢和稅,還餘1萬多元的利潤。    不知道的人以為白芳禮老人當了董事長,這下可以坐享清福了。可是他不但照常蹬三輪車,而且加大了對自己的壓力。他為自己規定了每月收入1000元的指標,每天要掙30到40元。“我還是像以前一樣天天出車,一天總還能掙回個二三十塊。別小看這二三十塊錢,可以供十來個苦孩子一天的飯錢呢!”這就是一個耄耋老人的精神世界。他盡自己的全部所能,烘托著一片燦爛天空,溫暖著無數莘莘學子。     白芳禮 白芳禮老人每月都會把自己省下來的錢拿到附近的學校給困難的學生當生活費,而已是風燭殘年的他,卻過著極為儉樸的生活。    老人蹬三輪車的時候,從頭到腳穿的是不配套的衣衫鞋帽,看起來像個乞丐。“我從來沒買過衣服,你看,我身上這些襯衣、外褲,都是平時撿的。還有鞋,兩隻不一樣的呀,瞧,裏麵的裏子不一樣吧!還有襪子,都是撿的。今兒撿一隻,明兒再撿一隻,多了就可以配套。我從頭到腳、從裏到外穿著的東西沒有一件是花錢買的。”除了不買衣帽鞋襪外,連吃的東西他都盡可能地節省。他的飲食極其簡單,經常是兩個冷饅頭加一瓶涼水,就一點點鹹菜。很多時候由於拉活需要,白芳禮老人走到哪就睡在哪,一張報紙往地上一鋪,一塊方磚往後腦一放,一隻帽子往臉上一掩,便是他睡覺前的全部準備“程序”。 為了能多掙一點錢,老人已經好多年不住在家裏,特別是老伴去世後他就以車站邊的售貨亭為家,所謂“床”,隻不過是兩摞磚上麵擱的一塊木板和一件舊大衣。冬天,寒風習習,夏天,驕陽似火,在一層薄薄鐵皮的售貨亭裏,老人度過了一個個酷暑嚴冬。後來市政府號召要整治車站街道環境,小賣鋪、小亭子都得拆掉。老人帶頭響應政府的號召,拆了他的這些小亭子。沒有“屋”了,他為了仍能夠拉活,就用塊攤開的塑料編織袋布和四根小木杆撐起了一個隻有半人高的小棚。暴雨之後,經常能看到老人在太陽下曬被雨水浸濕的被褥。    白芳禮老人就是這樣,節衣縮食把自己蹬三輪車的所得全部捐給了教育事業。下邊是老人捐獻的不完全記錄: 1988年為中小學幼兒教師獎勵基金會捐款5000元,1989年為天津市教師獎勵基金會捐款800元,1990年為滄縣大官廳鄉教育基金會捐款2000元,1991年為天津市、河北區、津南區教師獎勵基金、北門東中學和黃緯路小學等,共捐款8100元。1992年 白芳禮 為“希望工程”和家鄉白賈村小學,捐款3000元。1993年,為我國建立的第一個“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少年基金” 捐款1000元。1994年為天津市河北區少年宮捐款1000元。    “白芳禮支教公司”成立後,老人每月都向天津的幾所大學、中學、小學送去數額可觀的讚助費,這些所謂的讚助費實際上就是他的“支教公司”全部稅後利潤。南開大學學工部老師劉唯真回憶,白芳禮老人從1996年開始,每個月都要向學校捐款 1000元,總額近3.4萬元,200多名南開大學的貧困學生得到了資助;此外,天津大學、天津師範大學等高校也都收到了白大爺捐出的不同數額的支教捐款。    曾經有人計算過,這些年來,白芳禮捐款金額高達35萬元。如果按每蹬1公裏三輪車收5角錢計算,老人奉獻的是相當於繞地球赤道18周的奔波勞累。 白芳禮從沒想過要得到回報。捐助的款項,也大多是通過學校和單位送到受助學生手裏的,老人從沒有打聽過學生的姓名。有人試圖在老人那裏找到曾經被資助的學生名單,但隻發現一張他與幾個孩子的合影———這是唯一的一張照片。當問老人對受他資助的孩子有什麽要求時,老人的回答很樸實:“我要求他們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好好做人,多為國家做貢獻。”    2001年,白芳禮捐出了最後一筆錢。年近90歲的他已無力再蹬三輪車,也無力再經營他的支教公司了,就在車站給人看車,還把一角兩角的零錢裝在一個飯盒裏,存夠500元後又捐了出去。捐出這筆錢以後,老人說:“我幹不動了,以後可能不能再捐了!”這是女兒白金鳳有生以來第一次聽到父親說打退堂鼓的話。 重病在身的白芳禮老人臥床不起,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躺在病床上的他最惦記的還是那些貧困學生,最想做的事還是支教。在2004年新年鍾聲敲響以前,老人對來看他的人們說下了這樣的話:“我現在一個月隻有600塊錢的收入,能力有限,明年如果我的收入能再多一點,我一定會資助更多因為貧困上不起學的孩子。” 為了讓貧困的孩子們能安心上學,白芳禮老人幾乎是在用超過極限的生命努力支撐著。在十多年的時間裏先 白芳禮 後捐款35萬元,資助了300多個大學生的學費與生活費。他為學生們送去的每一分錢,都是用自己的雙腿一腳高一腳低那麽踩出來的,是他每日不分早晚,櫛風沐雨,用淌下的一滴滴汗水積攢出來的,來之不易,來之艱辛!照常理,像他這樣的古稀老人不僅無須再為別人做什麽,倒是完全應該接受別人的關心和照顧。可他沒有,不僅絲毫沒有,而是把自己僅有的能為別人閃耀的一截殘燭全部點燃,並且燃燒得如此明亮,如此輝煌!   2005年9月23日早晨,93歲的他靜靜地走了。無數活著的人在口口相傳中記住了他——蹬三輪的老人白方禮。這不是神話:這位老人在74歲以後的生命中,靠著一腳一腳地蹬 白芳禮 三輪,掙下35萬元人民幣,捐給了天津的多所大學、中學和小學,資助了300多名貧困學生。而每一個走近他的人都驚異地發現,他的個人生活幾近乞丐,他的私有財產賬單上是一個零。從1993年到1998年,老人資助了紅光中學的200多名藏族學生,月月給他們補助,直到他們高中畢業。助學記錄1988年為中小學幼兒教師獎勵基金會捐款5000元   那年冬天,老人蜷縮在車站附近一個自行車棚裏,硬是給人家看了3個月的自行車,每天把所得的1角、2角、1元、2元的錢整整齊齊地放在一個飯盒裏,等存滿500元時,他揣上飯盒,蹬上車,在一個飄著雪花的冬日,來到了天津耀華中學。人們看到,他的頭發、胡子全白了,身上已經被雪浸濕。他向學校的老師遞上飯盒裏的500元錢,說了一句:“我幹不動了,以後可能不能再捐了,這是我最後的一筆錢……”老師們全哭了老人忘不了那一年他到南開大學給貧困學生捐款的一幕。當時,學校要派車去接他,他說不用了,把省下的汽油錢給窮孩子買書。他自個兒蹬三輪到了學校。捐贈儀式上,老師把這個事一講,台下一片哭聲。許多學生上台從老人那裏接過資助的錢時,雙手都在發抖... ...   在今天的中國社會,“平凡中折射偉大“這種精神已經喪失殆盡。白方禮讓我們從這個物欲橫流的時代看到了這個社會的一線希望...    白芳禮 1989年為天津市教師獎勵基金捐款800元   1990年為滄縣大官廳鄉教育基金捐款2000元   1991年為天津市、河北區、津南區教師獎勵基金、北門東中學和黃緯路小學等,共捐款8100元   1992年為“希望工程”和家鄉白賈村小學,捐款3000元   1993年為我國第一個“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少年基金”捐款1000元   1994年為天津市河北區少年宮捐款1000元   自1995年開始的三年間為紅光中學藏族困難學生捐款,金額近5萬元   自1995年開始的三年間為天津大學困難學生資助金額總計近5萬元   自1996年開始,白芳禮用“支教公司”的全部稅後利潤資助南開大學困難學生,總金額約3.4萬元   此外,在白芳禮十幾年的蹬車支教曆程的同時,還先後為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第43屆世乒賽、市養老院等團體捐助款項,據不完全統計,他的累計捐款總額超過35萬元,其中包括300多名大學生的學費與生活費。   (不完全統計) 編輯本段榮譽   1987年天津市先進個體勞動者天津市河北區勤儉持家標兵戶   1988年天津市“老有所為”精英獎天津市先進個體勞動者區級先進生產者   1989年全國老有所為精英獎天津市五好家庭標兵戶區級勤儉持家標兵戶   1991年天津市關心下一代標兵天津市先進個體勞動者   1992年全國尊師重教先進個人   1993年天津市文明工商戶區級學雷鋒文明個體勞動者   1994年市、區級先進個體勞動者   1995年天津市關心下一代先進個人   1996年天津市優秀個體工商戶天津市“老有所為”先進個人天津市工商聯優秀會員   1996年天津市勞動模範天津市精神文明創建活動標兵   1997年全國職業道德先進個人天津市勞動模範天津市文明工商戶   1998年天津市關心下一代工作突出貢獻獎天津市文明工商戶區級關心教育下一代先進個人   2004年獲中國消除貧困獎“奮鬥獎”提名入選“感動中國·2004年年度人物”評選   2005年天津市慈善老人 依然是提名入選"感動中國·2005年年度人物”評選   用第一抹光線的純淨,為中國人畫一雙眼睛   用第一朵花開的聲音,為白芳禮唱一首歌曲   他深深的感動了中國人,他卻一直沒能感動中國   ( 不完全統計) 編輯本段當選感動中國人物   為迎接新中國成立60周年,由中央宣傳部、中央組織部等11個部委聯合組織開展的“100位新中國成立作出突出貢獻的英雄模範人物和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評選活動。經全國近1億群眾的投票評選,於2009年8月10日揭曉評選結果,白芳禮在此次參與活動評選的150名候選人中脫穎而出,榮當全國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 編輯本段語錄   白芳禮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   “我是老勞模,嘛事就得多為國家做點事,多做點貢獻……”   “我沒文化,又年歲大了,嘛事幹不了了,可蹬三輪車還成…孩子們有了錢就可以安心上課了,一想到這我就越蹬越有勁…”   “想想那些缺錢的孩子,我坐不住啊!我天天出車,24小時待客,一天總還能掙回二三十塊。別小看這二三十塊錢,可以供十來個苦孩子一天的飯錢呢!”   打定支教的主意,白方禮對兒女們說:   “我要把以前蹬三輪車攢下的5000塊錢全部交給老家辦教育。這事你們是讚成還是反對都一樣,我主意定了,誰也別插杠了!”   白芳禮對南開大學老師說:   “我這樣一大把年歲的人,又不識字,沒啥能耐可以為國家做貢獻了,可我捐助的大學生就不一樣了,他們有文化,懂科學,說不定以後出幾個人才,那對國家貢獻多大!”   白芳禮對支教公司的受雇員工說:    “我們掙來的錢姓教育,所以有一分利就交一分給教育……”   白芳禮對受助學生們說:   “同學們放心,我身體還硬棒著呢,還在天天蹬三輪,一天十塊八塊的我還要掙回來。”   “你們花我白爺爺一個賣大苦力的人的錢確實不容易,我是一腳一腳蹬出來的呀,可你們隻要好好學習,朝好的方向走,就不要為錢發愁,有我白爺爺一天在蹬三輪,就有你們娃兒上學念書和吃飯的錢。”   白芳禮在等活間隙吃饅頭,對認識他的圍觀群眾說:   “這有嘛苦?這饃是農民兄弟用一滴一滴汗換來的,人家扔了,我把它拾起來吃了,不少浪費些麽!”   白芳禮對紅光中學孫玉英老師說:   “我不吃肉,不吃魚,不吃蝦,我把錢都攢著,給困難學生們。”   白芳禮在病中對關心他的市民們說:    “我挺好的,謝謝大夥惦著,等我出院了,還要支教去!”   老人臨終前時斷時續地說:   感謝大家的關心。他表示,要是有來世,還將蹬三輪為年輕後生們播撒自己的愛心。 編輯本段“白芳禮神話”折射的是中國教育的悲哀   《新華社每日電訊》9月29日報道,天津一位名叫白芳禮的老人74歲以後的十幾年生命中,靠著一腳一腳地蹬三輪,掙下了35萬元人民幣,他把這些錢全部捐給了天津的多所大學、中學和小學,資助了300多名貧困學生完成學業。而每一個走近他的人都驚異地發現,他的個人生活幾近乞丐,他的私有財產賬單上是一個零。一個近乎神話的故事就是這樣在我們身邊發生了。   中國教育經費的窘況讓我們的古稀老人寢食難安,就連外國人也為我們擔憂。聯合國調查員托馬賽夫斯基女士嚴厲批評中國的教育狀況說,中國的教育開支之少是排在全世界倒數幾位,連窮國烏幹達都不如。話雖說得有點難聽,可她說的中國政府公共預算隻占教育總經費的53%,剩下的47%要靠家長或其他來源去填補的情況,我們從日常生活中還是能體會到一斑的,白芳禮老人的捐資可能就屬於“其他來源”的一種吧。   白芳禮的壯舉不可謂不有利於社會,不利於人民,但是感動之後更多的是讓人心酸。我們不禁要質問,靠白芳禮式的英雄行徑能解中國教育之憂嗎?根據《中國統計年鑒2003》的報告,從1999到2001年我國公共教育支出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僅為2.9%,同期的印度和伊朗達到了4.1%和5.0%。中國教育的種種怪現狀說到底不就是一個錢字。不能說我們國家沒錢,關鍵是我們把錢花到哪了。與可憐的教育經費形成鮮明對比的是1978~2003年,我國GDP增長了31倍,而同期的行政管理經費增長了87倍;行政管理支出占財政支出的比重從4.7%增加到14.8%。   今天的人們越來越看重起點的平等,也逐漸認同了由於發展潛力的不同而造成的機會擁有方麵的某些合理的“不平等”,期望社會在生存與發展方麵能夠為每個人提供平等的起點。白芳禮吃的千重苦無非就是為了讓更多的貧寒子弟走到這樣一個的平等的起點。往者不可咎,來者猶可追。如果我們再也不想仍然讓很多人因貧因教育高收費而上不起學,不原該享受天倫之樂的古稀老人因為實在看不下去而不得不做新世紀的“武訓”,是該在國家的教育預算上動點功夫了。來年政府再編製財政支出計劃時是不是也能聽證一下?這樣我們才能不愧對九泉之下的白芳禮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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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歐洲兄的資料!祝仁兄中秋快樂! -元梁- 給 元梁 發送悄悄話 元梁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09/03/2010 postreply 13:5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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