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跟我很熟的人,有天吃飯,得意地說現在在巴黎的上層社會混,在下有些不解,求解釋,他說跟某些僑領很熟,飯局很多,吃飯的都是會長檔次的,自豪之情溢於言表,我勒個去,好在兄弟已經不在行伍混很多年,也心疼我們家那盤子,不然非來一出潑皮醉打權貴的故事來。
有些東西,我覺得是性質上的,而不是看法上的,就沒有必要和稀泥。記得陳老先生有個帖子是和所謂華人領袖吃飯的,夾雜著照片,大約是婦女活動一類,我看過多次,每次都讓自己氣得七竅生煙,居然也有人能無恥到如此地步。
我承認自己有些變態,其實我知道陳老先生發貼的內容,也告誡自己不要看,但還是手賤迫不及待的點開,然後花上很長時間給自己心靈療傷。可能受虐狂都是這個樣子。
我不如農婦姐和青銅那麽有涵養,我是行伍出身,粗人,路見不平吼一嗓子是我的本能,轉彎抹角也不是我的風格,陳老先生論年紀是我的爺爺輩,所以我已經很客氣了,要是跟在下年紀相仿,我也許就會說得更難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