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波 如果連懺悔都是欺騙,都是攫取名利的花樣翻新的手段,我們對他還有什麽希望?

簡介:成名欲的瘋狗攆得劉曉波滿世界亂跑。從北師大跑到美國,又從美國跑到天安門廣場,到處追尋“鮮花與掌聲”。劉曉波的“懺悔錄”(即《末日》)出書了。一看之下,令人氣結,又受騙上當了,詆毀八九民運者,似無出其右!特別是由這樣一位“八九”的著名參與者來現身說法地詆毀,未到過現場的人不由你不信。劉曉波對“八九”民運的種種醜化筆調——他筆下的知識份子、學生領袖個個都是權欲狂、名利狂,使我這個同樣的“八九”參與者驚詫莫名。《末日》所描繪的那個陰暗的“八九”民運,正是劉曉波個人陰暗心理的投射。一舉手一投足都在惦量名利得失,久而久之,麻木了,再以己度人,把天下人都抹黑。我下地獄,便拉天下人都下地獄。我是王八蛋,便罵天下人都是王八蛋。懺悔不應當說謊。說謊是對懺侮的最根本的否定。懺悔是個人麵對上帝時真誠的低說獨白,它是人生罪惡中最後一線良知之光。如果連懺悔都是欺騙,都是攫取名利的花樣翻新的手段,我們還有什麽希望!我們並非完人,人所具有的缺陷我們同樣具有,但我們總可以要求自己不要太壞,至少要保有一絲廉恥之心,不要當眾手淫。

有關“六四事件”的事實報導與曆史評價,中共官方與海內外民間曆來有不同版本。因涉‘六四’流亡在外的中國知識分子年來對事件的反省,也由於個人品格、思想深度與立場的不同,而出現針鋒相對的評價。 我似乎從末寫過批評個人的文章(毛澤東們除外),這次破例批評劉曉波,心裏很沉重。起意寫這篇文章大約有一年了,那是滯留香港時,《中國時報周刊》刊登了劉曉波《末日幸存者的獨白》(以下簡稱《末日》)一書部分章節,北明同我看了頗有同情。這位“六四”天安門撒退中的大智大勇者,僅因在獄中寫了一紙“悔過書”便遭到許多抨擊嘲諷,實在有點不人道了。北明還特地寫了一文,發表在《開放》月刊(九二年七月號)上,為劉曉波打抱不平: “劉曉波在“六四”屠城時承擔了曆史的責任,和他的同伴一起,在殺人的槍口前,與戒嚴部隊談判,並說服學生,組織他們撒離廣場。……至於對自己寫悔過書一事之懺悔,是他個人的權利,是他的自我道德要求。別人是無權指責的。難道我們不應當更加寬容和人道地對待那些曾為中國的進步事業作出過努力,承受過苦難的人們嗎?……專製統治者要千方百計地鏟除自己的反對者,他們有意利用各種手段,製造叛徒,毀滅英雄。而人民,會永遠記住那些為民主理想作出過貢獻,付出過代價的人。在人民心目中,高壓下的低頭也不能抹殺英雄的形象。而他們所承受的苦難將為世人所銘記。”
但不久,劉曉波的“懺悔錄”(即《末日》)出書了。一看之下,令人氣結,又受騙上當了,詆毀八九民運者,似無出其右!特別是由這樣一位“八九”的著名參與者來現身說法地詆毀,未到過現場的人不由你不信。但我還是寬解地想,不過是他這個人活得有些猥瑣,因之觀察分析能力從來不夠準確罷了,無論如何,還是蹲過秦城監獄的同道,批評文章就免了。不料,劉曉波連篇累牘地發表演講和文章,詆毀“八九”民運,以今年六月七日台灣《中央日報海外版》(轉載自《聯合報》)上發表的《我們被我們的‘正義’擊倒》一文達到新的烈度。我再也無法保持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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