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看到法壇子裏有人說我長了對桃花眼,是不是桃花不明白,小咪咪眼倒是真的。姑且就算桃花眯縫眼吧,不過既然黑夜給了我一雙桃花眯縫眼,當然用它尋找美人了。
年輕的時候找女朋友,還是按照男人自然的本能,如果女孩子不漂亮的,直接忽略不計.看起來順眼的,才可以談起來.現在回想起來,當年倒是錯過了不少由內美到外的女孩子。
去巴黎前,和幾個壇子裏聊體育的朋友告別,有哥們特別叮囑,有漂亮的美女一定要照下來,給各位狼們欣賞.雖臨行受命,也要不辱使命啊。既然巴黎的美女名聲在外,這次巴黎行,當然要見一見了.
巴黎高師讀書的一位女孩,曾有一麵之緣,正好也在巴黎,於是約好見麵聊聊.朋友身材消瘦,語言平緩溫柔,看起來大氣平和。 而且心中有大愛,聊起家國天下,雖萬般柔情,香肩若削,但也敢擔道義。朋友在攻讀博士生.一家三口,分居三國三地.朋友深感時間不夠,除了周日外,每天泡在圖書館,從開門到關門,都在讀書.就像海綿掉在海水裏,老鼠掉在米缸裏,朋友非常珍惜這種寶貴的機會.她對飯菜要求簡單飽腹即可,生活舒心隨意就安.而她內心的緊迫感和使命感,真的是很多人身上看不到的.
第二個見麵的,是法壇的水巷。我一直以來就有助學的願望,碰巧看到她來自貧困的災區。而她的文章,是一種貧乏和深刻,遲鈍和尖銳的奇妙結合,不僅深刻,更給人信任感。於是一謀就合,我們聯合策劃了一個助學的活動。
她下班後已經很晚了,大家約定一個中間的地鐵站見麵.巴黎的地鐵出口太多,我又不是太熟悉.隻好站在原地,等著她找過來。終於看到她風塵仆仆而來,一臉的疲憊。我們找了一家小店,邊吃邊聊。
她講的一個故事,令我深感動容。她的家鄉有個鄰居,是個 70 歲的老奶奶。一冬天的早上,在田間發現一女棄嬰。老奶奶心裏不忍就把她帶回家。她 90 多歲的媽媽就罵她,你現在兒女都不管你,自己都不夠吃,還帶孩子回來,怎麽養啊。老奶奶一想,對呀,怎麽養呢?於是就想把那女嬰扔出去。那老媽媽又罵,你如果不帶回來,不是你的錯,你現在帶回來了,又扔出去,她肯定凍死了,那就是你做的孽了。 就這樣,這小嬰兒被這七十歲和九十歲的老母女一直拉扯著。水巷上次打電話過去,這女孩已經八歲了,開始被送去讀書了。
聽完故事,不由得心虛,看看這些貧苦得剛剛可以維持生活的女人們,頓覺汗顏。其實,俯身自查,看到衣衫光鮮的外表下,自己的內心,卻在美善和邪惡,愚蠢和智慧之間徘徊。天使與魔鬼,都在內心吧。
經由水巷,有個世外高人接待了我,那也是個法壇熟客。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兩個孩子頗為開朗大方,待人自然清新,真是令人喜愛.為了這個家,網友也辛苦勞作.但舉手投足間,頗具仙風道骨,更兼得慈懷仁心,不可多得,不敢多談,隻怕我這凡夫俗人口濁,難入法眼。
以前看過一個文章,講一個退學創業的故事.跌宕起伏之處,不禁令人扼腕歎息.而最後功成名就,更讓人為之高興.雖然以前沒有見麵,但是這個華人在外麵自己獨立創業的故事,深深地打動了我.
這就是女農民。這次有機會,見到了這位傳奇的女子.一看就是精幹之人,熱情大方.有著北方人的豪爽好客,同時還有南方人的嫵媚身材和播音員一樣的嗓音.看起來,肩膀弱弱小小,卻撐起來一片無憂的天空給老公和孩子,這份擔當,不讓須眉.而且以其愛好為借口,為午宴買單,讓我這大老爺們無地自容,惟有感激不已。
聽說法壇還有位大美人,是雲想衣裳,花想容的那種,遠居雪山腳下。他們家領導幾次表示要到我這裏來玩,就是不成行.後來我們看不過去,今年5月份就全家殺到雪山腳下.結果騎士借口巴黎有美女等著連夜出逃,指掐把算得互相擦肩而過.這次也是,知道我去了巴黎,騎士按兵不動阿。等我前腳離開,後腳騎士就策劃巴黎下周的聚會了。真是無語,看來老爺們就是沒有美女有魅力阿.
其實這次還見了幾個純老爺們,但是怕沒有市場,沒敢寫。心中有深意,盡在不言中吧。
其實回來才幾天,漸漸的有些朋友的臉孔變得模糊,記不清楚了.盡管自己努力的想,卻不能夠留住那個清晰的記憶.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麽會這樣.但是漸漸的,這幾個朋友在我心裏的那種感覺,卻紮下了根.每個女孩,不論身材相貌,她們自己內心發出來的那種強大的信念和精神,才使人印象深刻.那是一種光環般的發自內心的魅力,可以抓住人的眼睛和心靈.而這種吸引,愈久彌新,如芳醇美酒,飲者自醉阿.
現在我才開始明白,什麽是真正的美,誰才是真的美女.這次巴黎之行,收獲如此之多,焉能不竊喜。
於是開酒自酌,我又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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