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塗老爺子又裝滿一煙袋大麻,用火鐮打火點著了,閉上眼,噴雲吐霧了一陣。
眼看老爺子再次吸順暢了,我才開口:這個…然後呢?
--大夥舌頭還沒全收回去。塗老爺子擦擦眼,又醒了把鼻涕。 魏先生就很委屈地說:各位聽兄弟說吃非洲狗心裏不舒坦了麽?
--大夥麵麵相覷。塗老爺子挖出一粒鼻屎,一邊把玩。心說這爺們怎麽這麽把自己當回事。這時候表哥又插了一句:咱們說吃狗,魏先生心裏不舒坦說外國寵狗;魏先生說吃狗,就以為咱們也不舒坦。這和狗被寵又被吃出來的二重心理也是一個道理吧?
我連忙在小本裏記下二重心理:接下來呢?
--接下來大周末了,誰還有閑心思?塗老爺子一粒鼻屎已經在口中,一邊品嚐。
我合上小本:這個,殺狗的學問…
我這裏還有點昨天剩的狗肉。塗老爺子混濁的眼光裏露出一絲貌似遠古的陰險。吃完了回去仔細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