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湃《巴黎隨想錄》之十:龐士元與鍾士元

陳湃《巴黎隨想錄》之十:龐士元與鍾士元

 

龐士元與鍾士元都是軍師,前者是司馬徽稱“伏龍鳳雛,得一人可以安天下”的鳳雛先生,即龐統。他是劉備的軍師,主張劉備取西蜀,建立三分天下的局麵,對抗篡權奪位的曹操,可說是有識之士,功不可沒。可惜“出師未捷身先死”,陣亡落鳳坡,使後人不勝唏噓。

鍾士元亦是中國人,但他是紅須軍師,為英國出謀獻策統治香港華人,自封華人代表,不可一世。但說穿了,在經濟上,他是英資集團的代理人;在政治上,他是英國殖民主義的仆從。可不是嗎?曾記否,英女皇訪港之日,尤德總督上任之時,他誠惶誠恐地緊隨尾後,說盡阿諛奉承之詞。最令人不能容忍者,是英皇子查理士結婚之時,這位軍師代表香港人送禮,不是送一條龍或能象征香港特點的禮物──香港的電子這樣發達,為何不送一個電子鍾?而挖空心思地送一件不是香港特產的地氈。其用意很明顯,就是要英國的皇子皇孫日夜踩踏這塊地氈,永遠踏在香港華人的頭上,永遠統治香港。是可忍孰不可忍!這不是本人借題發揮,而是有事實根據的,鍾士元近日在英倫的表演,不是足以證明這點嗎?

正當中英對香港前途談判進入佳境,快要達成協議的時候,作為軍師的鍾士元,不但沒有促成此事的完滿解決,反而以團長身份率領立法、行政兩局部份民選議員,到倫敦請願,鬧事,企圖阻止英國與中國簽約。這不足以證明送地氈之事是他的一廂情願嗎?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鍾在香港機場發表聲明,擾亂視聽。到了倫敦,特地由港英辦事處,挑選了三十名在香港有產業的華人開座談會,希望這些“中堅”分子為他說好話,以壯行色。想不到這些炎黃華胄,在國家民族與個人利益的立場上態度鮮明,正義凜然地指責鍾軍師,使他弄巧反拙,狼狽不堪,大罵請來的賓客:為何不到英國國會裏吠?想不到這位自詡滿腹經綸的英國爵士的知識等於零。乎“叫”者有不同用法:鷹嗥、狼嚎、人喊、狗吠。這些華人(一)沒有替殖民主義者出謀獻策,魚肉自己的同胞;(二)沒有出賣國家利益,他們不是走狗,何吠之有?能吠者正是鍾軍師本人。但狗的天性見生人就吠,見主子就搖頭擺尾。肯定鍾軍師到了英國國會講壇連吠都不敢的。可憐的是他連國會階梯都不能踏上一步。

英國賀維首相已明確宣布:香港的前途必須與偉大的中國連結起來,希望一九九七年後維持英國統治是不切實際的。這不是給這位狗頭軍師一悶棍嗎?

“青山遮不住,畢竟東流去。江晚正愁餘,深山聞鷓鴣。”看來鍾士元在倫敦已沒有什麽事情好做了,還是挾起皮包回香港收拾細軟,隨怡和集團到百慕達去,或者到落鳳坡跟隨龐士元重新學習《孫子兵法》,十八年後再出山,到福克蘭群島去當個出色的軍師吧!

原載《歐洲時報》1984531日第六版

作者注:鍾士元先生後來在香港回歸前後做了一些有利於國家民族和港人的事,保住晚節,誠可喜可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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