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至10月29日,此行已確認拉動約5500億美元的投資承諾,主要來自日本方麵,聚焦美國本土的能源轉型、人工智能基礎設施、半導體製造和稀土供應鏈等領域。這些投資多以基金形式注入,日本企業如豐田計劃追加100億美元用於在美國建廠,其他項目包括住友金屬礦山的稀土勘探與回收合作,以及阿拉斯加液化天然氣管道開發,以支持亞洲出口需求。韓國部分有3500億美元的投資。東南亞則通過東盟框架間接納入,強調供應鏈多元化,但具體數字有限。白宮強調,此次行程“為美國工人帶來經濟機遇”,預計實際資金注入將通過美日投資委員會篩選,短期內創造就業並節省日本約680億美元關稅成本。
在解決問題的層麵,此行聚焦貿易關稅、地緣安全和經濟韌性等多重挑戰。首先,在貿易與關稅方麵,特朗普利用擬征收15%全麵關稅(汽車更高)的壓力,推動美日簽署戰略貿易協議,日本讓步設立基金並開放市場給美國汽車、卡車和大米等農產品,緩解美日貿易逆差(2025年第一季度增長12%)帶來的緊張;東盟峰會雖抗議“壓迫性”關稅,但特朗普承諾“互惠調整”,避免區域貿易戰升級。其次,供應鏈與經濟安全問題得到推進,通過日本的投資項目轉移半導體和能源生產至美國本土,構建“亞洲鐵三角”模式——東南亞負責稀土挖礦、日本加工並直達美國市場,減少對中國原料的依賴,並提升疫情後供應鏈中斷風險的韌性。第三,在地區安全與威懾上,特朗普訪問橫須賀美軍基地並登上“喬治·華盛頓”號航母,批準首批F-35導彈交付日本,同時討論防務開支分擔和核燃料供應(韓國獲類似AUKUS支持),強化對朝鮮導彈和中國南海擴張的聯合應對;東盟部分則強調海上領域意識共享,填補美國“退群”後的聯盟真空。第四,基礎設施與氣候轉型滯後問題通過基金覆蓋AI和清潔能源項目間接緩解,如支持馬來西亞綠色轉型和G7全球基礎設施夥伴(6000億美元規模),反製“一帶一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