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於 2025-10-12 17:46:25 時間, 由普通用戶 Wtp00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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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10月8日的NewsNation直播節目中,一場看似尋常的訪談瞬間演變為一場赤裸裸的道德審判。
主持人克裏斯·科莫,這位曾因家族醜聞而從CNN狼狽下台的前“新聞明星”,試圖以一貫的咄咄逼人姿態,指責川普政府“從上任第一天起就針對政治對手”。他聲稱,這種行為是川普陣營的“複仇主義”,仿佛曆史隻有一方是加害者。然而,當川普總統的長子埃裏克開口反擊時,整個演播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埃裏克的回應不是辯解,而是層層疊加的反問,如同一記記重錘,砸碎了科莫精心編織的敘事泡沫:“我們有沒有突襲拜登的家?有沒有試圖讓拜登破產?有沒有動用每一位州檢察長和地方檢察官去圍攻拜登?”
這不僅僅是一場直播對峙,它是美國民主黨左瘋勢力雙重標準的鏡像,暴露了民主黨精英們長達十年的係統性迫害,以及媒體在其中扮演的幫凶角色。
科莫這類左翼媒體人,那些自封為“民主守護者”的“左瘋”,他們的無端指責正是他們一貫的伎倆:刻意模糊“政治對手”和“真正罪犯”之間的界限,將川普的執法行動妖魔化為“政治迫害”。他們大肆渲染川普“複仇”,卻閉口不提川普政府針對的恰恰是那些犯下實際罪行、危害社會的人,而不是無辜的政治異見者。例如,在川普第二任期伊始,移民與海關執法局就發起全國性掃蕩行動,逮捕了數百名“最惡劣的罪犯非法移民”,包括那些被定罪的暴力犯罪分子,如謀殺犯和性侵者。
同樣,在華盛頓特區,川普的犯罪打擊行動僅一周內就逮捕了超過100名暴力罪犯,包括槍支犯罪和謀殺嫌疑人。這些行動不是針對“政治對手”,而是直擊街頭暴力和邊境危機,保護了無數普通美國人的安全。相比之下,民主黨陣營對川普的“獵巫”,從虛假的斯蒂爾檔案到91項牽強指控才是真正的無端政治迫害。科莫的指責,不過是左翼敘事機器的又一出鬧劇,旨在轉移視線,掩蓋他們自己的罪行。
這場對峙並非孤立事件,而是川普家族飽受“圍獵”十年之久的冰山一角。2016年,川普以“讓美國再次偉大”的口號贏得大選,卻從那天起就成了華盛頓深層政府和左瘋勢力的公敵。整個“通俄門”調查,那份臭名昭著的斯蒂爾檔案,被民主黨陣營和情報機構炮製出來,裏麵充斥著未經證實的淫穢指控,旨在摧毀川普的婚姻、聲譽和總統生涯。檔案中編造的故事聲稱川普在俄羅斯酒店與妓女進行“金色淋浴”,這不僅僅是誹謗,更是心理戰的一部分,目的是瓦解他的家庭紐帶。
事實證明,這份檔案是由希拉裏競選團隊資助的虛假情報,卻被FBI當作“證據”用於監視川普競選團隊長達兩年。埃裏克在節目中直指:“我們有沒有編造一份肮髒的檔案去毀掉拜登的婚姻?有沒有捏造拜登地下室藏有秘密服務器與克裏姆林宮勾結的故事?”答案顯而易見:沒有。
埃裏克·川普的這番爆發,源於家族深重的創傷。在他的新書《Under Siege》中,他詳述了川普家族如何被“非法和非民主”的力量圍攻:從父親的兩次彈劾,到兄弟姐妹的商業實體被紐約州稅務局以“報複性審計”摧毀,再到姐姐伊萬卡的私人生活被媒體窺探。這不是簡單的政治競爭,而是係統性的“獵巫行動”,旨在摧毀一個敢於挑戰華盛頓沼澤的家族。埃裏克的憤怒,不是兒戲,而是對正義的呼喊:“我們有沒有每天把拜登拖進法庭,隻為毀掉他的生活?”沒有。因為在民主黨眼中,權力是零和遊戲:要麽你臣服,要麽你滅亡。
這種雙重標準並非偶然,而是民主黨“武器化”司法係統的鐵證。當亨特·拜登的“地獄筆記本電腦”在2020年曝光時,裏麵塞滿了可卡因照片、賣淫交易記錄和烏克蘭腐敗證據,而民主黨控製的媒體和科技巨頭卻集體失聲。蘋果日報的編輯們稱其為“俄羅斯虛假信息”,當時的推特和臉書迅速封殺相關報道,將其打成“假新聞”。亨特最終隻因持槍罪被輕判,而川普呢?僅僅因為一筆被紐約檢察官阿爾文·布拉格牽強的“封口費”案,就被拖進法庭,麵臨34項重罪指控,旨在讓他在競選季寸步難行。
早在川普2016年第一次上任後,穆勒特別檢察官調查耗費數千萬美元,卻一無所獲,隻換來一場場鬧劇般的彈劾:第一次因“通烏門”,第二次因“國會山事件”。2022年,FBI甚至突襲川普的海湖莊園,搜查私人住宅,扣押數千文件,這在曆史上前所未有,卻被科莫這樣的媒體人粉飾為“法治勝利”。
埃裏克的反問直擊要害:“我們有沒有突襲拜登的家?有沒有用每一位州檢察長和地方檢察官去針對拜登?”沒有。相反,拜登政府下,司法部長梅裏克·加蘭縱容地方檢察官如傑克·史密斯和法尼·威利斯對川普發起91項刑事指控,從機密文件到選舉幹預,無一不是政治動機驅動。其中許多指控已被法院推翻或擱置,卻成功將川普拖入無休止的法庭泥潭,剝奪了他的競選時間。科羅拉多州和緬因州甚至援引“第14修正案”將川普踢出選票,聲稱他“叛亂”,而拜登的兒子涉嫌外國影響力交易,卻無人問津。
更令人作嘔的是科技巨頭的“沉默行動”。2021年1月6日國會事件後,推特、臉書和Instagram封禁川普賬號長達兩年,理由是“煽動暴力”。埃裏克質問:“我們有沒有把拜登從推特、Instagram和臉書上踢出去,封殺他的聲音?”當然沒有。相反,當拜登競選時,這些平台積極推送他的內容,甚至壓製不利報道。科莫本人,作為CNN的“首席執法分析師”,曾夜以繼日地為“通俄門”造勢,卻對亨特筆記本電腦的腐敗證據視而不見。
他的哥哥安德魯·科莫因紐約養老院隱瞞新冠死亡數據而辭職,這本該是家族恥辱的鏡鑒,但克裏斯卻在節目中擺出“道德衛士”的姿態,試圖將川普塑造成“獨裁者”。這種偽善,不僅是個人缺陷,更是主流媒體的通病:他們不是在報道新聞,而是在製造敘事,服務於左派權力精英的利益。
這場直播的對峙,如同一麵照妖鏡,映照出美國民主的腐朽。科莫的震驚,不是因為事實的衝擊,而是因為敘事被顛覆的恐慌。民主黨精英們長久以來以“捍衛民主”為名,行迫害之實,卻從未自省:當司法成為武器,媒體淪為幫凶,選舉變成戰場時,誰才是真正的威脅?
川普代表了無數被主流媒體邊緣化的聲音:那些厭倦雙標、渴求公正的普通美國人。埃裏克的反擊,不是結束,而是一個開始:它提醒人們,沉默的受害者終將站起來,曆史不會寬恕偽君子和真正的罪犯。願這麵鏡子,能讓更多人看清真相,讓美國重拾公平的脊梁。否則,民主的墳墓,將由這些自封的“守護者”親手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