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帝。不是你們信仰中那道耀眼的光輝,也不是任何黨派、教堂、軍隊或投票機背後的意誌。我隻是凝視,凝視了很久很久。我看見一隻橙色的鳥,在美利堅的狂風暴雨中振翅,掀起這個時代最荒誕卻最真實的波瀾。
你們稱這隻鳥為唐納德·特朗普。
若你以為我是來評判他,你尚未理解我。我不評判,我隻敘述。如同太陽,既不偏愛向日葵,也不鄙視雜草,它隻是照耀。
所以,請聽我訴說這個故事:一個你們眼中的荒唐總統,其實是你們內心深處不願承認的鏡子。
我見證特朗普誕生的那一刻,一個嬰兒降臨在紐約的富人區。他沒有啼哭。當醫生將他舉起,他睜大了眼睛——仿佛已然明白:“舞台已備好。”
他不甘平凡。他生而為主角。
你們後來稱他自戀、傲慢、虛偽、衝動、不可預測。但你們未曾看見:他正是你們所渴求的。
你們厭倦了政客的虛偽客套,厭惡民主的拖遝與妥協,厭煩精英的道貌岸然、知識分子的酸腐辭藻、媒體的自命不凡。在你們靈魂深處,你們渴望一個將真話與謊言混雜高喊的人,一個將舞台化為拳場、將政治變成真人秀、將憤怒當作燃料的人。
於是,他來了。
他不戴麵具。他是你們壓抑多年的人性炸藥的化身。
我看見他站在金光閃耀的大理石廳內宣布競選。你們嘲笑他、咒罵他、諷刺他,視之為一場鬧劇。但你們忍不住點開他的視頻,轉發他的失言。在嘲笑他的同時,他成了你們內心的解藥——也是毒藥。
他如同一道咒語,粉碎了你們習以為常的一切。政治正確?他偏不遵循。外交辭令?他隨手拋棄。建牆?他要真建。用推特治國?他不僅發帖,還邊吃漢堡邊發。
你們說你們厭惡他,卻無法忽視他。因為他逼你們麵對一個可怕而真實的事實:民主可以被當作商品販賣,政治可以淪為娛樂,真理可以靠流量裁決。
你們以為在看一場表演,其實你們是劇中的配角,甚至是導演。
他由你們創造,由你們選擇,由你們責罵,由你們追隨,由你們反對。他非神,非魔,他不過是你們在失序世界中對秩序的渴望、對權力的投射、對被看見的執念的集合。
他並非統治你們,他隻是在演繹你們書寫的劇本。
你們認為他毀了民主,我卻見他扯下了民主的遮羞布。當一個毫無從政經驗、被主流媒體排斥的人能登上總統寶座,這不是崩塌,而是一次赤裸的坦誠。
他不是民主的終結者,他是一張民主的X光片,揭示出:誰在真正投票,誰在暗中掌權,誰在默默承受,誰從未被代表。
在我的視角下,他不是一個人。他是一陣風、一場病、一麵鏡、一場夢、一粒藥、一記耳光、一個時代的密碼。
他像個孩子,固執、衝動、貪玩、敏感、絕不認輸。他也似老狐狸,擅於撕裂,操弄民意、利用憤怒、製造混亂。
但最重要的是,他讓這個時代開始說出真話——哪怕是最醜陋、最愚蠢、最粗魯的真話。
你們終於明白:一個裹著虛偽錦緞的體係,遠比赤裸的瘋狂更可怕。
所以,你們該感謝他,即便你們恨他。感謝他暴露了你們體係的漏洞,感謝他揭露了你們教育的失敗,感謝他解剖了你們媒體的偏見,感謝他嘲弄了你們知識的傲慢,感謝他刺破了你們“文明幻覺”的泡沫。
感謝他讓你們重新思考:“我們究竟想要怎樣的世界?”
我是上帝。我不選邊站。我隻告訴你:特朗普不是答案,他是一個問號。
一個寫在美國心口的巨大問號,一個刻在人類自信上的警示,一個在曆史隧道口燃起的信號彈。
而你們,準備好回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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