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思想的複雜版圖上,立場的左右之分,是永恒存在的矛盾之一。而在當代華人圈,政治、文化和社會議題的分歧尤為明顯。我們以五大爭議問題為切入點,剖析華人左派與右派的對立。
第一爭議:對美國的態度與對中國政治體製的認知
左派普遍表現出對美國的強烈反感,“逢美必反”是顯著特征。他們將美國視為“帝國主義”的化身,認定其壓製中國發展,將所有國際紛爭歸結為美國的陰謀。這種思維源於長期接受政府宣傳,忽略了美國在世界上的作用和影響。
例如,左派將中共描述為“大救星”,認為其領導了中國的崛起,淡化中共在大躍進、文化大革命等曆史中的巨大過失,美化其為“必要的曆史代價”,否認改革開放的功績。思維的狹隘,否定民主製度普世價值,譬如,視若無睹台灣的“體製改革”榜樣——台灣的民主化不僅沒有導致混亂,反而讓社會更加透明、公正和發達。
相比之下,右派更加清醒。他們承認美國的政策會有雙重標準,但也能夠客觀看待美國的貢獻,比如在科技、文化和國際規則的構建上。同時,右派更傾向於批判性地看待中共曆史,拒絕單一的“成功敘事”,主張通過製度改革,讓中國更加開放與進步。
第二爭議:對中醫的盲目崇拜與科學理性的衝突
左派對中醫抱有極高的敬畏,將其描述為中華文化的“瑰寶”,神化中醫為“包治百病”的萬能工具。然而,當真正麵臨嚴重疾病時,他們卻更傾向於選擇西醫。言行不一,是左派在中醫問題上的典型表現。
這種“文化自戀”掩蓋了中醫存在的諸多問題,例如缺乏足夠的臨床實證支持,藥物成分不明和劑量不確定等。左派的立場將批評中醫等同於不愛國,導致理性討論變得極為困難。
右派則強調科學理性。他們並不全盤否定中醫,而是主張將其置於科學驗證之下,區分有效與無效的治療方法。對右派來說,文化的傳承應服務於社會進步,而非成為盲目崇拜的對象。
第三爭議:解決台灣問題的方式
左派對台灣問題的態度充斥武力至上的思維。他們主張不惜代價地以軍事手段“統一”台灣,無視台灣人民的意願及國際社會的複雜局勢。左派視台灣為“家產”,台灣人民為“家奴”,這種強權思想,反映出其對現代民主價值的漠視和人性的冷漠。
相比之下,右派更傾向於和平解決問題,主張通過增進兩岸經濟文化交流,逐步構建信任。他們認為,武力統一,不僅會對兩岸造成巨大的經濟和人道主義災難,還會引發國際社會的全麵對抗,得不償失。右派的觀點更加務實,也更符合當今全球化背景下和平發展的潮流。
第四爭議:俄烏戰爭的立場對比
左派在俄烏戰爭問題上,展現出驚人的“選擇性遺忘”。他們一方麵強調中國抗日戰爭抵抗侵略的正義性,另一方麵卻支持俄羅斯入侵烏克蘭,甚至為俄方侵略行為辯護。他們的邏輯是:“烏克蘭是西方的棋子”,完全忽略烏克蘭人民捍衛主權的正義性,以及俄羅斯作為侵略者的事實。
右派的態度則明確支持烏克蘭的主權完整。他們從曆史的角度,指出俄羅斯對中國的多次侵略行為,如沙俄時期的大量領土掠奪和對華人的大屠殺,提醒人們不要被當下的短期利益所迷惑。右派認為,中國應該站在國際公義的一方,支持所有主權國家抵禦外來侵略,這不僅是對曆史的尊重,也是為自身爭取更廣泛的國際支持。
第五爭議:對以色列與中東問題的偏見
左派在中東問題上的立場表現為“反美必反以”。他們無視哈馬斯等恐怖組織對平民的屠殺,將以色列的反擊描繪成“不人道”。這種“一邊倒”的態度,不僅忽視了以色列的安全訴求,也無視因果和事實,極其偏頗。
右派的立場則更加理性。他們承認以色列在反擊中,可能造成平民傷亡,但也強調恐怖主義對區域安全的威脅,理解以色列的憤怒和報複,但主張通過推動和平談判解決衝突,而不是采取盲目的站隊行為。
立場的明確並不等於非理性或極端化。華人中的左派因其偏執與缺乏邏輯,陷入自相矛盾的泥潭;而右派則因其理性與多維思考,能夠在複雜的國際關係與社會議題中找到平衡點。我們可以不極端,但立場要鮮明,要有基本的道義。一個社會需要多元的聲音,但前提是這些聲音基於事實與邏輯,而非偏見與盲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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