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四分之一世紀前初來美國的時候,作為非白人,很自然地覺得美國的民主黨比較親切,包容性強。而美國的右派共和黨是白人至上,基督教至上,對其它族裔包容性差。
這麽多年過去了,美國右派共和黨沒有多大的變化,仍然是白人至上,基督教至上。對於非白人來說,包容性仍然差,無法親切起來。
而美國的左派,則在很大程度上變了性(pun intended),往墮落的方向發展。本來,為弱勢群體發聲,支持人人平等是正確的,但左派開始發展到給某些特定的“弱勢群體”特殊照顧,把這些所謂“弱勢群體”的利益淩駕到他人至上,就太走極端了。
左派們把所有的非男性白人群體都定義為弱勢群體:女性,少數族裔,LGBTQ等。殊不知這些群體互相之間毫無任何關係,而且這些群體之間也沒有把白人男性當作共同的敵人。黑人和女人大部分都有正常性功能,他們並不喜歡LGBTQ。而LGBTQ人群裏也是相當的種族歧視,大部分同性戀裏找對象也是局限在自己族裔,白男同一樣用歧視語言N word指黑男同。
而左派所青睞的“弱勢群體”隻有兩個:黑人和性功能障礙者。其他少數族裔(比如亞裔)則不受白人左派的待見。歸根到底,還是這幫自命清高的白人從自己自私的角度來考慮:黑人是白人的附屬,是自己的家奴,提拔家奴可以擴展自己的實力。而性功能障礙者最終也是白人為主,可以拉攏給自己增加實力。
拜登當選總統後,立馬拋開個人能力和素質去提拔弱勢群體:Kamala Harris當副總統,Pete Buttigieg 當交通部長。前者因帶有黑人血統的女性(雖然她初選時候一張選舉人票都沒有得到),後者是同性戀(雖然他隻是一個非常小的城市的市長,毫無任何出色的政績)。而Andrew Yang,雖然初選結果比副總統出色得多,仍然沒有得到拜登器重,覺得他雖然是有色人種,但顏色不夠深。從深層角度來看,很多白人一直把亞裔當作潛在的敵人,因為亞裔是唯一沒有被白人征服的種族,也是唯一比白人智商高的種族。白人願意提拔黑人和拉丁裔(白人的混血,是“一家人”),但總是擔心給了亞裔機會後,將來要和亞裔要平起平坐,想想過不得想。
當Kamala去上任副總統的時候,她本來的加州議員席位就空缺了,需要找人填補。加州州長則不論資曆,任命Laphonza Butler 當加州參議員。Laphonza Butler毫無政治能力,能被選中的唯一原因就是因為她是一個黑人,女性,同性戀,這樣就能顯示加州一箭三雕,超級照顧“弱勢群體”。
而左派目前所作的非常有害的行為,就是打壓言論自由。右派本來也是打壓言論自由的,宗教迫害異教徒就是最典型的例子。隻是在文明社會裏宗教不得不向現代文明屈服,容許大家討論宗教。當然其結果就是在自由言論下,真相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多的人,尤其是年輕人,明白了宗教的真相,宗教也逐漸在退出曆史舞台。
而在“進步”的幌子下,左派打出“禁止仇恨語言”而打壓言論自由。他們一定要歪曲事實,號稱性功能障礙者沒有任何障礙,是完全正常;黑人窮和犯罪率高完全是出於白人的壓榨,黑人自己毫無問題,等等。如果你拿出數據來反駁,你就是說"仇恨語言“而被禁言。這和宗教當年打壓異教徒一樣,是心中有鬼,害怕在真相麵前垮台而阻止人說真話。
加拿大作者Philipe Rushton的研究表明,亞洲人智商超過白人,而白人智商超過黑人。這個真相是美國白人右派不願意接受的,但他們至少容許這個研究結果的公布。而左派則對Philipe Rushton窮追猛打,把他從本來受雇的大學開除出去了。
封鎖言論自由對一個國家的發展及其有害。這就是為什麽Elon Musk收購Twetter,因為Twetter以前封鎖一切非左派的言論。Elon Musk也從反對川普到支持川普。也是不少本來的民主黨人轉向共和黨的原因。
對我來說,共和黨對基督教的崇拜和民主黨對亂性的支持是同等的惡心,實在看不出哪種行為更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