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運思維,分兩麵。“防民之口 甚於防川”“民能載舟,亦能覆舟”“牧民,以民為本”“解決溫飽問題”“共同富裕”,“維穩”,這是一麵。另一麵,“王侯將相,寧有種乎?”“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闖王來了不納糧”“太平軍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等等
新文化運動以後,農運思維改頭換間為民運思維。卻隻有一麵:《北京之春》,民陣的總結運動社會事件經驗教訓,以迎接顏色革命,公知。等等。它的對麵,變化不大。
兩者共同處:同一首歌,《黃河大合唱》,搶指揮棒。
農運,是不識字或識字少的把無價值的,撕破了;民運,是碩博將有價值的的給毀了。潤了,回頭一看,免費看悲劇喜劇,時不時還責怪,手法太老舊,楊冪演都市女。
農運,是大循環中的一輪;民運,也是,帶幾個外國詞。
說中國人小笨笨,別生氣。這些個出頭的椽子和精英,想了,幹了多少年多少代,仍是農運民運,“運動了,運動了”,城頭變換大王旗。不出頭的,閏土,許三觀,訪民,韭菜,“一樣健壯的體格,一樣麻木的神情”。就是想也想不出秦製之外的製,活不出魯迅“國民性”之外的人格。
崇洋媚外,有如拖著辮子去參加奧運。瀏覽“大變局”,還就這事有點靠譜。崇和媚,樣子不咋地,可知道了比農運民運不一樣的想法,和《活著》裏麵人不同的活法,向往,並潤了。在家陳獨秀“中國得當個幾百年的殖民地”社會理想到來之前,還有比這更好的選項?
大康用民運思維告誡,別去硬鬥,去舉白紙,去貼反標。鬥不過的,也沒多大用。去“不合作,不配合”,去轉發,去圍觀。總之,玩星火燎原的招。
清中葉以前,秦撒大網,一網打盡;之後,請來德先生賽先生一齊撒新的網,“救亡圖存”網中,就漏了半個魯迅,一個張愛玲。
走不出農運民運套路,這是中國人遇到了自己的“哥達巴赫猜想”。潤,不是題解,是走偏鋒,打擦邊球而已。
住在偏僻小鎮,滿滿的到達異地,與異人相處,別樣的日子一天天的感覺。非常的魯迅當年“下班回來就抄古碑,以此度過剩餘的時光”感。遇見不少港台人,他們已是潤的第二代第三代了。舉手投足,好好看;寫的種植文章,參加社區活動的照片,自己隻有看的份。和比自己人生理想還要理想,比自己想望的人格境界還高出幾個level的人相遇,感覺奇妙極了。已然望塵莫及,就排排坐,享享咱畢竟有一望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