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的身份政治

民主黨能夠上台掌權,依靠幾個法寶:美國的學校,從小學到大學,都是左派把持,常年向不諳世事的兒童和涉世不深的青少年灌輸極左思潮;媒體絕大多數是左派控製的,這些媒體就是民主黨的宣傳部,長年全方位以各種方式論述民主黨的主張是多麽正確和先進,同時抹黑打擊政治對手;另一個法寶就是民主黨創造的身份政治,即按照人的種族、性別、宗教信仰等分成不同的群體,然後在不同時期不同情況下,把這些群體分成三六九等。上等群體在大學錄取、求職、升遷等方麵優先 (具體的政策就是臭名昭著的DEI,本人上一篇文章討論過)。而下等群體則是被打壓的對象。最下等的群體長年不變,那就是男性白人和男性亞裔。在加州,通過亞裔細分,男性華裔為最下等,其它亞裔地位要高一些。

 

除了最下等群體,其他群體的地位根據政治需要和不同情況而變化。具體到每一個人,如果這個人的族裔群體、性別群體、宗教信仰等群體等級都比較高的話,那這個人的綜合地位就很高了。媒體和哈三笑自己現在強調她是女性和非裔,就是在運用這一法寶,告訴被洗腦的選民,她屬於高等級的群體,更有資格當總統。至於是否有能力,她的許多支持者根本不在乎。

 

上麵說了,民主黨的身份政治,一種分法是按種族,其實是有靈活性的。2012年在佛羅裏達一個有大門的封閉小區,自願安保George  Zimmerman 和闖入小區的非裔小夥 Trabyvon Martin發生打鬥。按照George的說法,Trayvon將他按在地上打,出於自衛,他開了槍,Trayvon被打死。正在佛羅裏達州司法機構調查此案時,歐巴馬出來,發表著名的“如果我有個兒子”的講話(這是網上“歐巴馬的兒子”成語的出處)。歐巴馬說,種族歧視是這起槍殺案的動機。許多媒體說Zimmerman是白人,實際上按照民主黨身份政治的標準分法,Zimmerman 屬於較高等的拉丁裔群體。為了政治鬥爭的需要,Zimmerman 的身份就被調整到低賤的白人群體裏了。

 

今年5月22日,那時拜登還沒有退選。拜登說,如果此時黑人還不知道該支持拜登還是川普,“那你就不是黑人”。就是說,黑人如果隻是不堅定支持民主黨,就要被踢出高貴的非裔群體。如果黑人持保守價值觀,支持共和黨,那就要批倒批臭。比如民主黨罵大法官Clarence Thomas 為“Uncle Tom”,意思為“白人的走狗”或“黑奸”。他們也這樣蔑稱南卡非裔共和黨議員Tim Scott 。在民主黨的眼裏,最大的“黑奸”非 黑人保守派思想家 Thomas Sowell 莫屬。看看Sowell這段話就會明白民主黨為什麽這樣恨他:Racism is not dead. But it is on life-support, kept alive mainly by the people who use it for an excuse or to keep minority communities fearful or resentful enough to turn out as a voting bloc on Election Day. (大意是政客們玩種族主義牌,目的是為了少數族裔的選票)。

 

民主黨不但根據人的天然生物學特征分成各種群體,他們還會創造機會讓一些小眾群體快速擴張,或者創造新的群體。歐巴馬上台後,用各種手段為LGBT造勢,引誘人們,尤其是青少年,成為LGBT。根據Pew Research 的數據,在他上台前的2008年LGBT占美國人口2.8%,在他下台時這個比例翻了一番,今年已上升到11%。在成年人群裏,年齡越小,比例越高,18到29歲年齡組有17%為LGBT。青少年組有多少,我沒有查到數據,應該也很高吧。有小孩子的家長們要警惕呀,別讓那些極左把孩子帶偏了。

 

歐巴馬上台不久,草率地把美軍從伊拉克撤出,留下的真空讓極端穆斯林組織如“ISIS”得以在該地區迅速泛濫。後來又支持“茉莉花革命”,中東幾個國家因此戰亂不止,平民百姓流離失所。大量的難民跑去了歐洲,但歐巴馬也接來了相當多的中東難民。希拉裏在競選時表示,她上台後要引進更多的中東難民。對比川普,他在競選時批評說,為什麽不在中東沒有戰亂的地方建難民營,戰亂結束後這些人可以迅速返回家園?川普上台後,鑒於一些穆斯林國家處於無政府狀態而無法確認這些國家來美人員的身份和背景,於是簽發行政令,暫時禁止這些國家人員來美。這個做法招來民主黨及左媒的強烈不滿和惡毒攻擊。

 

去年十月以來,以色列反擊哈馬斯的恐怖襲擊,有不少巴勒斯坦人成為難民。但是周圍的穆斯林國家,如約旦、埃及等堅決拒絕接收這些難民,原因是過去接收巴勒斯坦難民吃了大虧。那些難民不但不對接收他們的國家和人民感恩,反而對好客的主人搞起了恐怖活動。所以巴勒斯坦難民雖然可憐,卻是人見人怕、人見人憎。然而前一陣子,拜登卻說要大量接受巴勒斯坦難民。

 

民主黨為什麽要極力增加美國穆斯林人數?無非是為了未來的選票著想罷了。

 

最近,深藍州馬薩諸塞通過了新的法案,孩子的出生證上,原本標注為“母親”一欄,要改成“分娩者”,而“父親”則改為“Other Parent “。在亂七八糟的事情上富有創造力的民主黨,又製造出一個,或兩個,新的群體。可以想象,其它藍州也會積極跟進。即使紅州,學校也會在這方麵,配合民主黨,給孩子們洗腦。如果有一天,你的孩子不再叫你“媽媽”,而改叫“分娩者”,你也不必驚訝,畢竟20年前,誰會想到今天LGBT有這麽大的聲勢呢。千萬不要低估民主黨對傳統價值觀的破壞力。

 

在民主黨的性別等級裏,女性地位高於男性。現在有了假女性,其地位又在真女性之上。比如生物學男性運動員,如果在男子組混不出名堂,就可能參加女子組比賽。Lia Thomas就是這種情況。轉到女子組之後,輕鬆奪走本該屬於真女性遊泳運動員的榮譽。麵對這種情況,大部分所謂的女權主義者,要麽裝聾作啞,要麽裝瘋賣傻,要麽替民主黨的新等級辯護。拜登提名的大法官Ketanji Brown Jackson是生物學女性 (因為拜登提名的前提條件是黑人女性)。但她明確表示,她不知道女性的定義。既然不知道誰是女性,Jackson怎麽捍衛女性權益呢?假如Lia Thomas 對 生物學女遊泳運動員之類的事鬧到最高法院,Jackson會投票支持哪一方?

 

在中國,自從共產黨掌權以後,農民就成了最悲慘的農奴。三年大饑荒餓死的,絕大多數是農民。一九七九年的對越戰爭,死傷的絕大部分是農民的子弟。農民隻有奉獻的義務,卻幾乎沒有任何上進的機會。因此在上世紀八十年代,還有很多農民,挖空心思搞“農轉非”,即將地位低賤的農民身份轉換成地位高的非農民身份。在美國,因為民主黨的歧視性政策,一些處於低端群體的人,也在搞類似“農轉非”的名堂。白人女孩Jessica Krug自慚於低賤的白人身份,便冒充黑人。同樣是白人女孩的Rachel Dolezal,為了成為自我認定的黑人,想法把皮膚變黑,還冒認了一個黑人爸爸。印度裔Vijay Chokal-Ingam 為了進醫學院,在申請材料裏假冒黑人。

 

民主黨搞身份政治,分裂美國,其目的是為了掌權。如果在某些情況下,把人分成不同群體的做法不利於長期掌權的目標,民主黨就會堅決反對。比如民主黨堅決反對把合法移民和非法移民分開。民主黨一邊鼓勵非法移民,一邊又積極謀劃讓非法移民能夠合法地投票,其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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