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悲歌
萬斯不是父姓,而是母親家族的姓。他原姓鮑曼,因從小被外婆帶大,所以姓了萬斯。
萬斯的生父是一名工人,在外麵混社會,花天酒地,欠了一屁股債,離婚前不大回家,離婚後就杳無音信。她母親叫貝弗.萬斯,是一位護士,18歲結婚,19歲生了萬斯的姐姐琳賽。萬斯出生不久,父母就離異了,因為兩人在外麵各有各的玩法。
他母親貝弗.萬斯渣到什麽程度?貝弗.萬斯不斷嫁人,經曆過五次婚姻,姐弟倆跟著不斷變化的新爸爸,生活極不穩定。貝弗.萬斯還有20多個男朋友,但這些叔叔對他們也不好。
作為護士,卻兼職“特殊職業”。還經常偷病人的止痛藥充當毒品。後來被醫院發現,失去了工作。貝弗失業後,不但沒有戒毒,還發展到了注射海洛因的地步。她為了賺錢買毒品,又不斷地將男人往家帶。所以,小萬斯會有這麽多的叔叔。後來,貝弗由於長期吸毒,導致了精神失常。
準確地說,萬斯並不是活在底層,而是活在深淵之中。
如果沒有外婆,他已被深淵所吞噬。外公外婆看他們可憐就收養了他們。他外婆對他母親已經絕望,他外婆告訴他,“萬斯家族不能再出一個毒蟲了”。毒蟲,就是指他的母親。
裏根時代,美國製造業不斷離開本土,鋼鐵廠不斷關門,形成了一個“鐵鏽帶”。原先不需要多高學曆就能去鋼鐵廠就業,過上安穩生活的鄉巴佬們陷入了困境。
“鐵鏽帶”人才不斷外流,而沒有能力搬走的藍領白人,失去了工作機會、失去了教育資源、失去了上升通道。後來出現了一個名詞,叫“鐵鏽帶垃圾白人”,他母親就屬於這類。這裏的“紅脖子”(傳統、保守、低學曆的白人),愛這個國家,但不知道這國家發生了什麽?實際上,他們已經被美國精英所拋棄。
貝弗.萬斯這樣的渣女,又何嚐不是美國低級民主自由的受害者?
逆襲
高中時,他在小鎮兼職超市收銀員,他看到了令他費解的現象。有些人不用勞動,拿著政府食品劵購去買大量飲料,然後低價賣出飲料,換取現金。這些靠救濟渡日的人,有時能吃牛扒、買手機。而像他這樣工作勤勉、準時交稅的人卻無法想象自己能夠擁有手機。有些人是什麽人,美國人都心知肚明,但又不能公開說出來。
鄉巴佬累死累活,卻永遠在“補助”不幹活的人。他外婆認為這不是民主自由,而是劣政惡政。
高中畢業後,他加入了海軍陸戰隊,2003年參加伊拉克戰爭。因享受退伍軍人照顧政策,他去了俄亥俄州大學(州立)念書,並得到了一份工作--為俄州參議員舒勒當助理。然後,他又通過考試(軍方的照顧名額),進入了耶魯大學法學院,並獲得了法律博士學位(不是真正的法學博士那種)。
離開耶魯後,2016年,也就是他出書的那一年,彼得.蒂爾風投公司旗下的秘銀資本管理有限公司招聘他為主管。這樣,他與猶太財團搭上了線。
2017年,他因《鄉下人的悲歌》成名,並成為了CNN評論員。
2019年,他在俄州創辦了“亞納公司”,投資金額為9300萬美元,主要投資人也是彼得.蒂爾。紮克伯格在剛開始創業時,找到的猶太人投資者,就是彼得·蒂爾。彼得·蒂爾還有許多標誌:矽穀創始人、特朗普巨額捐助者、加密貨幣支持者、民主懷疑論者、以色列支持者……
2020年,萬斯在彼得·蒂爾幫助下,又與特朗普顧問布蘭頓共同投資了Rumble視頻平台,搭上了特朗普這條線。
2021年3月,彼得·蒂爾向萬斯的參議員競選團隊捐贈1000萬美元。截止2022年,萬斯競選團隊和他的政治行動委員一共從彼得·蒂爾那裏收到了1500萬美元。2022年5月3日,萬斯獲得了共和黨提名,代表俄州參選參議員。11月8日當選,2023年1月3日宣誓就職參議員。
因為彼得·蒂爾,萬斯與特朗普也冰釋前嫌(萬斯以前自稱是“特朗普永遠的反對者”)。萬斯向懂王致歉,並趕緊刪除了自己以前在X上攻擊懂王的言論。懂王也不計前嫌,為他站台。
實際上,他從政時間從2021年算起也不過3年,但就這麽神奇地逆襲了。
仔細看下他的經曆,就可以發現:
一、出身工人階級,卻投入了猶太財團的懷抱,背叛了工人階級。
二、永遠反對特朗普,卻成了懂王的“王儲”,背叛了自己的政治信念。
三、受洗的天主教教徒,卻去為猶太人服務,背叛了自己的宗教信仰。
萬斯不是什麽鄉巴佬的代言人,他隻是在利用“鄉巴佬”這塊招牌罷了。他被選中的原因有兩個:
一、猶太財團的支持(當選參議員這個台階)
二、特朗普需要“鄉巴佬”這塊招牌吸引選票。
萬斯就是個投機分子。他跟奧巴馬有點像,但誰相信奧巴馬代表了美國黑人?奧巴馬不可能改變黑人群體的命運,萬斯也不可能改變紅脖子的命運。但無論是誰,都救不了紅脖子,也救不了美國。
美國畸形的政治生態已無法逆轉,萬斯大概率就是一顆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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