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川普在賓夕法尼亞州(Pennsylvania)出席拉票活動時,現場傳出多響槍聲,他右耳受傷,隨即由特勤人員及警員護送離場。當局指特朗普沒有大礙,消息指槍手已身亡,警方將循企圖暗殺前總統方向調查。
從新聞學的角度看,這是一張完美的照片,美利堅的天命之子麵對生命危險,滿臉流血,揮拳怒吼:“戰鬥、戰鬥”。網絡上,很多人懷疑這又是深層政府自導自演類似911的把戲。不過,如果閣下是美國人,那麽您最好祈禱這次真是深層政府自導自演。因為這說明猶太精英還有一個類似慈禧的最後拍板人的角色,他還可以命令民主黨與主流媒體配合拜登退選,而主流媒體也在拜登與川普辯論後,對拜登也不客氣了。拜登有老人癡呆也不是什麽秘密,老川最後代表共和黨競選總統也是大概率的事,要換總統應該早換,不是離選舉隻剩下4個月來換。現在突然民主黨上下鼓吹拜登退選,說明已經內定川普會贏得選舉。
現在猶太帝國深陷中東與俄烏戰爭危機,又不敢從亞太地區抽調兵力去支援,可謂狼狽之極。猶太帝國還麵臨產業空心化,在盟國重組不依靠中國的產業鏈。《福布斯》雜誌今年一月份刊登數據分析公司戈維尼(Govini)的報告,稱關於美國國防工業對中國供應鏈的“依賴”程度非常深,並得出結論:“以美國的工業基礎無法阻止中國”。報告稱,美國國防武器係統和相關基礎設施所使用的半導體,40%以上來自中國。
另外,從2005年到2020年,美國國防工業供應鏈中的中國供應商數量翻了兩番。而且從2014年到2022年,美國對中國電子產品的依賴增加了600%。該報告表示,美國最新的福特級航空母艦依靠超過6500個中國提供的半導體來運行。美國海軍的許多其他艦船和飛機也同樣依賴於數千種中國半導體,作為美國國防和力量投射的工具。
麵對如此深重的危機,美國需要一個類似元首威望的強人。無論這個強人上台後,是收縮妥協還是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都需要對美國進行全國總動員。關鍵是,就算是收縮,暫停俄烏戰爭與巴以戰爭,都需要展現美國強大的實力,中俄才會給美元台階下,令美國有時間重建盟國之間的產業鏈。而無論是川普小勝還是拜登連任,都無法建立足夠的權威去挽救美國。因此,雖然這次刺殺非常逼真,槍手開了8槍,死了兩個人(槍手和特朗普支持者),子彈是擦著耳朵過去的(也有說法是打中了提詞器),他的腦袋如果不偏過來,那就直接死了。甚至紐約時報攝影師拍到了子彈從川普腦後飛過。但美國連911都可以自導自演,誰知道呢?
據BBC報道,集會外的一名男子看到槍手爬上屋頂,並試圖警告警察和特勤局。“我們發現他拿著步槍在屋頂上爬行。”“我站在那裏指著他兩三分鍾,特勤局的人也在看著我們。”“接下來,就響起了五聲槍響。”“特勤局把他的頭炸掉了。”看下圖,槍手的位置是最佳狙擊點,說明特勤局是配合這次刺殺行動的。當然無法判斷是為了樹立川普的英雄形象還是真想殺死他。如果這次刺殺是真想要老川的命,隻能說明猶太帝國內部矛盾已經激化,接近內戰的邊緣。
當然,現實是川普英雄救美國的形象已經建立,因此很多人擔心川普上台後,會與普京修好,然後一起對付東大。不過,實際情況是,俄外匯交易幾乎100%以人民幣結算,這意味著俄羅斯已經和東大“經濟一體化”了。
世界第一大工業國最苦惱的是什麽?是全世界的礦產、資源、能源、糧食不能為自己所用,不能“全球一盤棋”,極大提高生產效率。俄烏衝突、北約製裁,恰如瞌睡送來一個枕頭,俄羅斯被歐美全麵封鎖,從西伯利亞森林貓到芭蕾舞到陀思妥耶夫斯基,全部被製裁,還被踢出來swift結算體係,俄羅斯沒辦法去購買任何來自於歐美的工業品,隻能買東大的,俄羅斯的美元和歐元全部成了廢紙;東大不需要盧布,也不需要美元,隻需要俄羅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資源和能源。
對於俄羅斯來說,東大則是無所不能的“工業克蘇魯”。俄羅斯人現在才發現,原來東大的汽車、“農用車”、無人機是這麽香,產能大、性能好、價格還便宜。俄羅斯親英美的買辦們已經沒有前途了,真正有出息的倒爺們,現在都在倒東大的“高科技工業品”。對於東大來說,俄羅斯其實就是一個礦山、加油站、大糧倉。
很多人還擔心歐美出口少了,為缺少美元而擔心。其實,這事和貨幣關係其實不大,主要是世界第一大工業國和世界一流資源國簡直是“天作之合”。俄羅斯和東大,甚至可以視為一個完整的經濟體。
剛剛公布的中國6月出口按美元計同比增長8.6%,按人民幣計同比增長10.7%,貿易順差創下曆史新高,順差達到990億美元。超出分析師預期,表明第二季度GDP增長高於預期。其中,對中亞的出口增幅最大,反映出中國通過“一帶一路”倡議建設交通和其他基礎設施。隨著中國在歐亞大陸擴建鐵路和其他交通設施,對阿塞拜疆、亞美尼亞、哈薩克斯坦和吉爾吉斯斯坦的出口同比增長超過30%。總出口額中的一部分可能反映了對俄羅斯的間接出口。
總體來說,出口全麵強勁,台灣省、印度尼西亞、越南和菲律賓的表現尤為突出。對中國最大的兩個拉美市場巴西和墨西哥的出口增長了17%。在過去四年中,中國對全球南部地區的出口翻了一番,而對發達市場的出口則略有增長。不過,中國對全球南部出口增長的一部分是為在美國最終銷售而製造的資本貨物和零部件。
中國對全球南部的出口從每月約600億美元增至每月1400億美元。與此同時,美國從全球南部的進口從每月約600億美元增加到每月約900億美元。
在中國對全球南方國家每月800億美元的出口增量中,約有300億美元取決於美國的需求。盡管美國對大多數中國進口商品征收25%的關稅大大削減了中國對美國的直接出口,但美國卻更加依賴於中國通過第三國的供應鏈。中國對美國的直接出口同比增長了7.5%,但仍遠低於Covid大流行時期的峰值。
在下覺得,全世界所有的發展中國家都應該反思一下:國家需要的是什麽?到底是美元?還是實實在在的貨物?可以說,俄羅斯外匯交易幾乎100%以人民幣結算,不是一個結局,而是一個開始,後麵還有7億人口的東盟、4億人口的阿拉伯……“人民幣國際化”本身也就是個願景而已,但“人民幣國際化”和“一帶一路”結合,那就是沛然不可阻擋的“陽謀”和“勝勢”了。
有此底氣,中國才有條件不大水漫灌。中國6月M2貨幣供應同比6.2%,前值7%。6月M1貨幣供應同比-5%,前值-4.2%。6月M0貨幣供應同比11.7%,前值11.7%。從貸款內部看,“企業強、居民弱”的結構沒有明顯改變甚至有所加強。從金融機構資金流量表的存款數據看,反而呈現“家庭強、企業弱”的結構。
悲觀的認為,盡管針對企業端推出了大量針對性措施,但在家庭部門消費需求疲軟的背景下,這些措施並未能有效改善企業的財務狀況。而家庭部門由於收入增長預期下降等因素,又不願意將存款轉化為消費(無法使家庭存款變為企業存款)。最終的結果是家庭和企業的良性收支循環無法建立,居民較強的“預防性儲蓄”需求,成了吸收財政和貨幣政策的“流動性陷阱”。
很多人因此就希望政府印鈔,刺激通脹,以刺激居民消費,幫助企業渡過難關。但也許這就是管理層要的結果:簡單粗暴的刺激居民消費投資隻會進一步降低全要素生產率。反過來,增大的儲蓄,降低資本要素的價格,促進新質生產力突破發展,用新供給創造新需求。
因為講通脹和通縮,怎麽能不講CPI和PPI呢?我們現在是CPI很弱,PPI更糟糕,一直都是負的,呈現了巨大的剪刀差。這是典型的逆周期調控或者結構性失穩。
CPI和PPI是相互聯係的。PPI上漲能帶動CPI的上升,這是正向的帶動。CPI也可能反過來帶動PPI的上升,但這種帶動是反向的,可能損害工業能力。最簡單現實的例子就是歐洲和日韓。因為基礎原材料和能源價格的上漲,以及勞動力生活成本的增加,導致工業在迅速失血。發錢放水刺激消費,能帶動CPI,能帶動資產價格上漲,卻可能反向損害工業能力。
美國也是一個明顯例子,目前,美國的貨物貿易逆差達到創紀錄的每年1.2萬億美元,而在Covid之前,這一數字為每年8000億美元。拜登政府通過增加對美國公民的轉移支付刺激了對消費品的需求,而美國國內工廠對製造設備的資本投資卻出現了實際下降。扣除通貨膨脹因素後,資本設備(不包括飛機)的非國防訂單從2019年的每月380億美元(按1982年定值美元計算)下降到2024年的每月350億美元,延續了長期下降趨勢。
拜登的財政政策造成的需求過剩,直接或間接地引發了從中國的大量進口。這讓美國進退兩難。正如前總統川普的一些顧問所建議的那樣,提高關稅以阻止中國進口,將提高美國消費者的價格。而川普競選團隊中的一些知名人士所支持的全麵關稅則會提高資本貨物的成本,阻礙投資,使美國更加依賴進口。
故此,中國不能走美國的路,不能再靠什麽凱恩斯、弗裏德曼。故此,新質生產力被提出,全要素生產率再次被理論界和決策層重視。提高全要素生產率就是發展生產力。總產出要大於總投入,這才代表生產力的發展,否則就隻是攤大餅。
全要素生產率的中國例子:自2008年以後,中國全要素生產率就在持續下滑,最低隻有0.9。原因大家都懂,以房地產為例,黃金時期,挖個坑開始預售就可以躺賺了,現在,住宅和商業銷售完都不一定能覆蓋總投入。2022年中國的全要素生產率扭轉了下滑趨勢,開始回升到2左右。在房地產為代表的固定資產投資大幅下滑下,經濟增長能保持5左右的增長。
而美國的全要素生產率這幾年大幅下滑,甚至為負。疫情三年,美國財政刺激新增總投入4.8萬億,但名義GDP隻增長了4.1萬億,2022年全要素生產率為負,投入還沒有產出多。自2019年至今,美國國債增加了11萬億,名義GDP隻增長了6萬億。所以美國非農就業和失業率出現背離,勞動生產率下滑,意味著美國進入了低效繁榮。
在中美金融戰中,如果按照美國的金融理論,我們肯定打不贏。因為美國的資本要素成本幾乎為零,印錢就行了。靠投資本去拚經濟,怎麽拚得贏?所以放到現實中,創投風投資本主要來自美國,不讓投資中國,升息抽走資本,結果就是FDI的持續下降,股市一塌糊塗。
而且正如上周文章介紹黃奇帆教授的觀點,中國的M2與企業債務占GDP的比例已經位居全球前列,比美國還高,再也不能圖省事,印鈔了事。如果我們走美國的模式,就陷入美國現在的困境,美國聯邦債務的年化利息支付剛剛達到1.14萬億美元的曆史最高水平,而且到年底還要增加,預估達到1.7萬億。這比美聯儲2022年開始加息時記錄的利息金額高出一倍多。2024年美國國防預算也就8860億美元。再拖下去,明年就會超過兩萬億。
所以中國的宏觀政策就能理解了。不搞簡單的放水刺激消費和投資,因為這會導致本就嚴重過剩的低效部門的再擴展,隻會降低全要素生產率。要金融整頓,一些金融體係和金融理論都得丟棄,建立自己的理論體係。要建立耐心資本,降低資本要素成本,而廣義的國有資本就是這樣的。
中國的目標應該是發展新質生產力,培育新供給,用新供給創造新需求(薩伊定律或者新供給主義)。這三年大家都有體會。比如新能源汽車的爆發式增長,比如華為手機的王者歸來,又比如漫山遍野的光伏發電。如果沒有這些新質生產力裏突破,大家會去買車買手機麽?會去想把沙漠變成電廠麽?
總體而言,中美兩國都出現了經濟增長和民眾感知背離的現象,美國是低效繁榮,民眾生活更艱難,中國是結構轉變,新質生產力還沒有充分傳導給社會,民眾是看不清方向,信心不足。比如新能源汽車行業及自媒體興奮得很,但不買車的感受不到。
從深層次來說,美國陷入如此危機,與他二戰後不斷擴張海外殖民地,同時因為二戰而膨脹的軍工複合體慢慢不受控製,為了滿足軍工複合體的利潤,打了很多不必要的戰爭,入越戰,阿富汗,伊拉克等戰爭,曠日持久,毫無成果之餘,損害了二戰與冷戰積累的紅利。從裏根開始,更利用美元作為收割全球的工具,不勞而獲,不斷專業工業到亞洲地區,導致產業空心化。
中國不想走英美殖民地的老路,不四處拱火,賣軍火,自然沒有軍工複合體的問題。而拚命在全球搞基建,複興絲綢之路,必能為人類帶來一個新型,互惠的貿易體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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