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寫了篇文章,叫“以色列曆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陷入了自己講的故事之中”。這篇文章的閱讀量比較大,留言也比較多,留言者互相對罵的也有幾個,很多人也說我這個文章作者幼稚,沒有赫拉利的眼界和老道。所以我又繼續寫了下麵的內容。
我的觀點是:赫拉利的這個“人是唯一一個能夠相信純粹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事物的物種”的觀點應該改為:“人是唯一一個能夠相信純粹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事物的物種,但這是一個假象,是一個借口,實際上這個純粹想象之物是為更根本、更實在的利益服務的”。
兄弟們(些許姐妹們),首先,我並沒有否定赫拉利說的人是唯一一個能夠相信純粹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事物的物種。我隻是說:這是一個假象,是一個借口,實際上這個純粹想象之物是為更根本、更實在的利益服務的”。
話音未落,俄羅斯的音樂廳被恐怖分子燒毀,死了130多人,這似乎是對我之觀點的極大否定。你看,這些恐怖分子,就為了他們的什麽理想,也就是想象的、本來不存在的東西,冒著被抓被折磨和殺頭的危險,去殺去燒看音樂會的平民。這多麽符合赫拉利說的“人是唯一一個能夠相信純粹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事物的物種”並因此結成幫派去作惡甚至發動戰爭啊。
但我堅持這都是表麵現象。首先這些人到底是誰,美國人說是ISIS,ISIS自己也多次承認是他們幹的,我想這個可能性還是最大的。從抓到的一個的人的麵孔看,也是個中東人。ISIS確實是個極端教義主義者,是個靠想象為生的幫派,但他們為什麽靠想象為生呢,還是那些頭頭,想控製這些小嘍囉們,享受權利的快感和金錢帶來的奢靡。然後讓這些小嘍囉們想象天堂的處女在等著他們。如果沒有這些頭頭的教唆、恐嚇和洗腦,這些小嘍囉們肯定更願意在田裏耕種,老婆孩子熱炕頭,誰在意天上想象的處女。當然他們中間總有一些人不滿足這個,會編故事,來綁架、洗腦、恐嚇另一些人。但是如果你說他們不是為了自己利益的話,頭頭自己去燒音樂會啊,他們不會去。他們自己上天上見處女啊,他們也不去。
同樣普京也是,從他對這個事件的講話來看,他把這個恐怖襲擊歸罪於烏克蘭。這也是個故事,來對俄羅斯人民進行宣傳,為了啥?為了他自己的利益啊。據說美國早在好幾天前就告訴他,ISIS要搞音樂會方麵的恐怖襲擊,他在內務會上說這是美國人說的故事。同一個會上,他把同性戀等列入恐怖分子名單中,我實在不明白,那些娘娘腔的男人能幹什麽恐怖活動,就是個故事,為了是讓人們看到他是個保守主義者。
可見,故事是為利益服務的。這讓我想套用大衛休謨的一句話“理性是且隻應當是激情的奴隸”:故事,是且隻能是利益的奴隸。
前幾天,我們南邊的那個長長的小國的一個頭說,他們永遠不要再進行人民之間的爭鬥也不要發動戰爭了,人民的生活福祉是他們的首要目的。也就是說他們不要再講故事了。從這句話裏我們看出了什麽呢?就是當你不再隻是爭奪個人的私利,而是把大家的福祉放在第一位的時候,你才能不去講故事。沒有故事才不會有爭鬥,不會有戰爭。那個國家,過去曾經有過南北爭鬥,還和美國打了一仗,都是因為當時的人喜歡講故事,不把老百姓的福祉放在首位,結果成了人民死傷最慘烈的一個國家。
電視裏的後宮爭鬥也是這樣,都是因為妃子們為了利益編的故事造成的。如果大家好好過,不要你死我活,就沒有故事。
所以,我不是不同意赫拉利的“人是唯一一個能夠相信純粹存在於自己想象中的事物的物種”的觀點,但這是假象,是借口,是把問題的焦點轉移到另一個故事當中,讓追求自己私利的人們暗笑,這幫知識分子真他媽能編故事,還陷入他們自己編的故事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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