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女巫赫文莉帖
東漢末的慧能法師給徒弟的秘方是:說模棱兩可的話,即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話,即遇見老人來算命則說“帶病延年”,見來問家務事則說“好了好了”,見青年求前程的允諾“共產主義一定會實現”。
這個赫文莉就是慧能轉世還換了性別。
雞湯,是這些預言的近鄰。小林(還是老木)的漫畫,就這意思。
總之,聽多星雲的,說起話來也雲裏星裏。有如讀《心經》,讀讀,就像吃重油的東西多了,有油悶心感覺。
司馬遷寫還活著的當世皇帝劉徹(漢武帝)本紀,隻記他信巫,迷巫,造巫,把朝廷弄得烏煙瘴氣。讀後,有醍醐灌頂的痛快。蠻喜歡馬克思說宗教的話:“一種沒有精神狀態的精神狀態”。
“沒得說就不說,沒人拿你當啞巴。”可當作渣時代不甘作渣的努力。
股市帖 經濟不振帖
其實,它們是唱響中國帖。
民國有股市,現在也有了,它和“國門是開著的”一齊,唱響著中國。
其實“新中國”有的隻是政治經濟,國產即黨產。記得《政治經濟學》中講的“生產關係阻礙生產力,就會產生社會革命。但有時,生產關係對生產力有反作用”理論嗎?“新社會”一直處在這“有時”中。
那個林毅夫尤通此道。他從來咬定,中國會有幾十年的高增長。誰一聽,就明白,他講的不是經濟,而是“有時”經濟。
經濟學,像《國富論》《貨幣經濟》等,讀得別扭,裏麵沒有紅旗,沒有書記。《資本論》第一卷讀得順,像是讀《高玉寶》,看《節振國》,聽憶苦思甜,聽《國際歌》,“剝削”,多給力的詞兒。終於把刮風的因素說進重力加速度原理了。第二卷第三卷,讀得別扭。越讀越學術權威,白專意味。
黨管經濟,就是《資本論》第一卷。怎麽就是走不進第二卷第三卷,中國政治經濟總一副尬相?而且,無解。
唱衰美國帖
這真是要讓人愛死了的唱!小時候的“水深火熱”,“解放全人類”的2.0,且大數據化了,Cgpt 化了。
天下不為,我為;為不韙,就怕不天大。跟著這氣場比,“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就是個毛毛雨。
慈禧向八國宣戰!打敗美帝野心狼!美元霸主不保。該族裔有“吹牛就吹最大的”特性。
問一個馬列老太太有何心願。開口道:“ 世界和平!”
中國人個個肚裏都穿梭著航母!
金主愛帖
看著金主愛,不知怎麽搞的,就會聯想到全紅嬋。就想開懟:成年人怎麽變得這麽不要臉!
孫殿英盜墓兩座,八路軍盜墓148座帖
地委機關去靈岩山附近植樹。有人驚叫挖到棺穴。立即圍成一圈。拖出了衣服,未朽透了的棺木,骨頭。挖出一塊,驚呼一次,陽光之下,喜洋洋的。
從此就不大信“死者為大”了。
“人死如燈滅”的文學說法叫“死去元知萬事空”,更文乎乎點的說法是“知我罪我,其惟春秋”。這“滅”和“空”“春秋”裏,有對死的無奈,更多的是對生的“我玩過了,您繼續”的頑劣。
“核大戰有什麽可怕?死個三億。讓婦女敞開來生,幾十年就又回來了”。(毛澤東語,大意)還有更極端的對生的這麽看不上眼嗎?雖然他講過這話後就去遵守《易經》,去摟女護士,“采陰補陽”去了。
“好死不如賴活”,說盡了這個文明中的生死。用魯迅的話說,從小在家裏被當作小把戲地鬼混,大了到社會上去鬼混,終於不是個東西。
皇陵之前,“憶秦娥”的,一隻手數得過來;“楚人一炬”,孫殿英一炸,八路軍開挖,是形影不離於華夏文明的彩頭。
牧師總說:有末日審判。可他想過嗎,那些都是亞當夏娃之後。炎黃子孫“不吃你們這一套!”
劉德華長得太像陳雲帖
陳雲看上了陶居英。媾之。後怕受傷害,送去香港,誕下劉德華。
習總患肝癌或胰腺癌;
三中全全遲遲不開,是因為彭麗媛入不入閣事。
蔡李鬥,已經擺上台麵。
……..
這是真格的“整個國家都洋溢著樂觀向上的氛圍”的例證。
記得林彪爆炸前後, 身前身後,就這氣氛。
後來讀到了更煽情的廣告詞:“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杆尖頭了的一隻航船,它是立於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於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雖然聽到肉麻酥,可又覺得比“厲害了,我的國!”有文化。
中國社會喜氣,寬鬆的一種表達,就是喝地溝油,煩中南海心。它比“道路以目”,還差幾步。老實說,究竟有多少步,據陳雲“中國人好管,餓死也不會造反”的度量衡,還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尺寸測得出的。
近有帖說,當時完全可能是四人幫打倒老傢夥們的。這說法,放在前幾年,不信。三年疫情下來,非常信。四人幫乍倒,像是開啟了路;走走,才知道,是“下了一盤大棋”,少奇變蔡奇,小平成近平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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