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車時聽廣播,最高法院在討論一個關於無家可歸者的法案。美國無家可歸者的數量約58萬人,也就是說每一千個人有兩個無家可歸者(homeless)。
我有一個愛好是徒步,有時候會在城市裏漫無邊際地亂走,所以比一般人要看到更多的無家可歸者。
我在美國讀書的時候的大學城,有一個長期的無家可歸者。他死了,有人在校報上寫了一篇紀念文章,作者回憶每次去看望他的感受。
我以前住的一個城市,城市的創始人是美國城市規劃的先驅之一。有段時間我徒步時幾乎每天都見到他,都是點頭示意,並不想打擾這位九十幾歲的老人,但我經常讀他的回憶文章。當年,縣裏要建一個homeless shelter,沒有人願意建在自己的地方,他就說建在我們那裏。這個無家可歸者收容站就建在該市的圖書館邊上,我那段時間經常去圖書館,也就可以看到那裏的情況。一般大約有五輛車停在那裏,或許不到十人,該縣人口約一百萬。
一次在華盛頓郵報上看到一篇文章,講述一個無家可歸者原來是學數學的,經常與人下國際象棋。
我在丹麥時,也看到有無家可歸者,盡管丹麥的社會福利很好。
聽說芬蘭在這方麵做得比較好。查了一下,無家可歸者從以前的1.6萬降到約一千人。芬蘭人口不到六百萬,也就是說無家可歸者約萬分之二。
日本的無家可歸者大約3千人,也就是約十萬分之三,遠遠低於美國的千分之二。一次下大雨,我在橫濱躲雨,看到大約十個無家可歸者。
我想起宮崎峻的動畫電影《螢火蟲之墓》。
無家可歸是一個複雜的社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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