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學的左傾越演越烈,尤其是哈馬斯對以色列發動突然襲擊之後,西方世界的猶太金主才發現他們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猶太人長期以來一直是民主黨的最重要支持者和捐助者,但當麵臨以巴衝突的時候,才發現他們長期以來養了一群白眼狼。左派青年無腦的與穆斯林站在一起抗議以色列,完全不管是非曲直。西方世界長期以來的樹立起來的禁止反猶言論的禁區在今天的新的政治正確衝擊下一下就崩潰了。就是說,雖然過去反猶是一種政治不正確,但在新的政治正確下,反猶正確不正確取決於究竟是誰反猶。如果是美國保守派反猶是不正確的,這些大學會毫不猶豫采取行動。但如果是穆斯林反猶,就是正確的,就可以隨便進行,並受到校方的保護。如此雙標,確實應了一句中國古語。
所以就有了國會傳召幾位大學校長聽證學校是否保護校園內的猶太學生的聽證會。麵對議員的質詢,幾位校長不約而同的選擇都是拒絕正麵回答問題,而是以保護言論自由的名義繞來繞去,但又不敢明正言順的捍衛憲法第一修正案,這幾位校長可謂丟盡了美國“藤校”的臉。不過如果實話實說的話,今天的美國“藤校‘還有臉嗎?
這場聽證會在美國社會掀起了大波,麵對洶湧的民意以及背後猶太金主的不滿,賓大首先斷腕拋棄了校長,當然背後最大的原因可能在於賓大的大金主猶太人占多數,但在哈佛卻遇到了麻煩。首先雖然猶太人在哈佛擁有相當大的勢力,其實哈佛最大的金主卻是來自中東阿拉伯世界。據說在國會聽證會後,哈佛董事會成員的唯一任務就是打電話給各位大金主打聽各位金主的意見來決定校長的去留。但如果從所有捐款來源來說,支持阿拉伯的資金與未必高於支持猶太的資金。可見金錢固然是一個重要因素,但並非唯一因素。如果按照今天的政治正確來說,阿拉伯穆斯林高於猶太人,自然猶太人的命運就無關緊要了。那麽如果沒有緊迫的危機的情況下,就隻能委屈猶太人了。
其實今天的哈佛校長就是個傀儡,無論從任何方麵都是德不配位,隻不過是一個政治正確的玩偶而已。所以哈佛並非是要維護校長其人,而是要維護今天的政策,不願意輕易作出退讓。不過從另外一方麵來說,哈佛的猶太校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會一直死磕下去,再加上來自國會和民間的壓力,哈佛校長的職務其實就是兔子的尾巴--絕對長不了。但將哈佛放在火爐上·一直烤下去,讓世人一直關注,更多的看到哈佛的醜態,比起校長馬上下台更好。也讓美國民眾更多的看到大學光鮮外表之下的醜陋,明白今日美國的問題絕非一個哈佛不合格的校長的問題,自然也絕非僅僅大學的問題。
當然,有人以憲法第一修正案為哈佛辯護。其實這些人怎麽看不明白,連校長自己都不好意思以第一修正案為自己辯護。原因無它,哈佛校方這些年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用政治正確扼殺校園的言論自由。根據一個一直調查大學校園言論自由的組織的結果,哈佛的言論自由最近幾年一直是所有美國大學的倒數第一,絕對的倒數第一,並且得分一年比一年低,現在已經降到零分了。這樣的大學管理層居然還有人用言論自由為之辯護?用言論自由支持一個扼殺言論自由最大的劊子手,不知道辯護者是否還有那麽一點點羞恥之心?
不過要評價這個評分是否客觀,隻要看看哈佛的現狀就知道了。麵對社會的壓力,董事會力挺校長,也出來了數百名教職員工簽名支持校長,但卻沒有幾個在職的員工敢於站出來反對校長,隻有一群退休的和前校友反對。難道整個哈佛如此萬眾一心力挺這個小醜校長?當然不是。一直積極給哈佛捐款的金主:Bill Ackman,就與很多哈佛的教職員工私下談論過這個問題。在匿名的前提下,不少人對Bill說了實話。其實哈佛員工中對新校長不滿的絕對不是少數,不過沉默的大多數卻沒有人敢於公開發聲。隻有支持哈佛的在校園發聲,反對的言論卻不容於這個社區,可見關於哈佛的言論自由度倒數第一確實名不虛傳。不知大家看見今天哈佛人的表現有何聯想?當然另一方麵也讓那些崇拜精英的人們有點無地自容,看起來高大上的哈佛精英在麵臨危險的時候的表現甚至不如販夫走卒,其實實話實說的話在哈佛說話還沒有那麽大的風險,最多也就是換個飯碗而已,可見今天的哈佛確實不過是一群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的老巢而已,但凡有點見識和勇氣的大概已經不屑與之為伍了,想象中的知識精英鐵肩擔道義不過是知識界的一種自我神話而已。
當然我們不能否認哈佛也曾經是開放的言論自由的大本營。那麽從真正的言論自由的維護者到今天的一言堂是如何演變的呢?其實這段曆史並不長,從Bill Ackman與員工之間的私下交談就可以看出,不少人入職之初哈佛的言論還算基本正常,而通常一個人的職業生涯最多也不過三四十年而已。那麽就可以看出,哈佛的墮落也不過就是最近一二十年的事情。可見自由的喪失並不需要幾代人,我們在有生之年完全可以目睹一場徹底的改變。並且,在這變化過程之中,我們並沒有看見像中共當政後的腥風血雨,似乎不經意之間就完成了這個過程。其實這個過程證明了一個事實:左派的言論自由從來都是一個幌子,在自己相對弱勢的時候通過言論自由保護自己,但一旦占據強勢地位之後,對於反對者馬上斬盡殺絕,絕不寬容。相對於整個美國社會的進程,哈佛的轉換容易得多,並沒有跳出幾個有勇氣和擔當的教授將這事告上法庭,或者在社交媒體上掀起大波。如果不是這次因為得罪了猶太人,大概也沒人認識到哈佛已經爛到這種地步。然而這僅僅是一個哈佛的問題嗎?答案顯然是No。不過想想如果美國社會都變得像哈佛一樣沒有言論自由的話,那將是如何可怕的一個場景?沒有言論自由,其實別的自由都沒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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