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和習近平的垃圾出版物

作者前言

所有形式的極權主義都有一個共性,就是宣揚、鼓噪並灌輸極端民族主義,無論是曆史上的德國納粹主義、意大利的法西斯主義,還是今日世界作為極權主義全球化惡果的反猶浪潮以及中共國反人類、對抗普世價值的 “戰狼”狂潮。

極端民族主義,是希特勒的信條和附身符,更是它的財路,也是人民通往奴役之路。希特勒的個人出版物和納粹黨的出版物,成功煽動了猶太人陰謀論,從而使他從一個不堪的“zero”躍升為納粹德國的“hero”。

今天的習近平,是一個升級版的希特勒,奉極端民族主義為圭臬,通過其黨媒、主要是其個人垃圾出版物,鼓噪文明世界陰謀論、所謂中華民族受害論,不僅如同希特勒一樣實現了從惡棍到“英雄”的進階,更成為他獲取天文數字財富的財路。這種將封建專製主義、現代極權奴役製與高科技監控手段融為一體的魍魎鬼魅,是登峰造極、無以複加的法西斯主義,是人類正在飽受折磨的夢魘。

洗腦術:從納粹德國單一國家走向“全球”

1925年8月,一本大部頭書在德國書店麵市,其售價高達12馬克一本。以當時的生活成本來看,買這本書的錢可以買到32公斤麵包;如果按購買力計算,相當於今天的300歐元,約合人民幣2000元。也就是說,用能夠買到一部手機的錢買一本書,放在今天也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並非普遍行為。但考慮到德國是一個愛哲學、愛思考、愛閱讀的民族,如果書是好書,可能真的是會有人掏腰包。但問題是,該書無論是觀點主張、邏輯論證、語言風格還是閱讀感受,都是相當糟糕的。按理,這樣一本書應該無人問津,甚至不能麵世。但誰也沒想到,這本爛書很快就登上當時德國的最暢銷書榜單,之後僅僅用了20年時間就賣出數千萬本,成為那個時代歐洲僅次於聖經的最暢銷書。

創造這個“奇跡”的,就是希特勒的成名作《我的奮鬥》,而九十多年以後,新的出書記錄和“神跡”創造者誕生了,那就是習近平的垃圾讀物遍布全球。

自 2013 年以來,中共的出版商大約每三周出版一本以習近平為作者的新思想手冊、培訓手冊、論文集、專題卷或論文集,整個中國乃至世界正充斥著習近平的垃圾讀本。

據新華社報道,截至2018年底,僅第一卷和第二卷的銷量就超過2000萬冊。2022年10月,在法蘭克福書展上的廣告表明,習近平的《治國理政》第三卷、第四卷現已在全球160個國家發行,並被翻譯成21種語言。2022年特別昂貴的新出版物一是習近平外交講話的兩卷英文版,超過1054頁,平裝版零售價:150元。二是關於習近平職業生涯的五卷本官方書籍係列的插圖,其中包括他在地方任職期間的演講和傳記材料,零售價356元。

自從習近平掌權以來,他向外國元首隻贈送自己的書籍。2022 年 11 月 19 日,他向泰國軍政府首腦、總理巴育贈送了全套四卷本綱要《習近平談治國理政》英文版。據新華社報道,巴育總理對這份禮物“非常高興”。中國通訊社透露,巴育總理此前曾在一次會議上向內閣成員推薦了這些書籍。“每個人都應該拿到它們並仔細閱讀。” 新華社評論說,“習近平的書登上了許多國家的暢銷書排行榜,也出現在許多外國政要的辦公桌上。”

希特勒和習近平的垃圾出版物

出垃圾書:納粹和新納粹頭子的斂財之路之一

先不說以這種史無前例的、世所未聞的速度寫書、出書有無可能,就說版稅收入吧,任何人出版都有權得到版稅,作為新納粹頭子的習近平更不例外。那麽,他到底獲得了多少版稅、是否納稅以及他是否分配給代寫者一杯羹?這些問題在今天的中國也成為“國家機密”,想要探聽這件事本身已成為“顛覆國家罪”。但我們通過另一些方式的對比,不難得出習近平從出書中獲得了巨額財富,說他是中國最大的腐敗分子不為過!——能夠為黨媒寫文章的,每千字報酬是100元至150元;作者從書籍中獲得的版稅是收入是零售價的7%至10%。從《上海胡潤慈善榜》(2014胡潤慈善榜)記錄的朱鎔基版稅收入,也可以進一步佐證習近平的垃圾書賣出了人類生產出的商品最昂貴的價格——到2015 年,朱鎔基講話實錄(2013 年出版)的四卷本售出超過130萬冊。以每本196元的零售價計算,他獲得了7%的特許權使用費減去11.2%的稅金,其報酬總額超過1500萬元。這位在任期間被認為廉潔的總理公開宣布,他將把基金會的收入捐獻給教育支持。顯然,朱鎔基的出書量和速度難以與習近平比肩!且習近平從來沒有對巨額版稅收入的使用做任何說明!

底層出身的希特勒在騙取德國的最高統治權之前,也已經通過出書實現了他個人的財務自由。1925年《我的奮鬥》首版印刷一萬冊被搶購一空,到1933年希特勒上台前,該書已經銷售了22萬套,每300個德國人中就有一個人主動購買這本書。這樣一本超級枯燥、晦澀難看的政治書籍,其銷量著實讓人瞠目結舌。

希特勒上台後,《我的奮鬥》成了5000萬德國人幾乎人手一本的書籍,更是不愁賣了。依靠版稅收入,希特勒僅在慕尼黑郊外就用他情婦愛娃的名義購置了20多套房產,用今天的話說,他是真正的“房叔”。

以習近平的出書速度、種類和數量,以及在全球範圍內以一國之財力和外交手段強製在全球書籍市場傾銷,希特勒簡直是“小巫”輕量級別。輕量級別的希特勒尚且如此巨富,遑論習近平呢。

因此,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中國領導人能像習近平在短短十餘年出版了如此多的出版物,習進平已經通過出版垃圾讀物、宣傳冊賺到了巨額財富,並在二十大以後在這條路上狂奔,他將繼續通過這種方式大發橫財。

垃圾書的內容:畫堂登豬狗,鞋拔做如意

曾經有文學批評家做過統計,希特勒的《我的奮鬥》整本書中總共出現了16.4萬處語法和句法錯誤。

對於使用印歐語係的德國人來說,最常見的語法錯誤就是亂用拗口的從句。可在這本書中,冗長、笨拙又難以理解的從句、沒有必要的文字重複、風馬牛不相及的論證和類比比比皆是,到處充斥著激烈又具有侵犯性的措辭,誇張、華而不實又裝腔作勢的文風,矛盾、因果倒置以及浮皮潦草的論證方式。

更糟糕的是,這本書似乎也沒有什麽明確的主題,作者完全是想到哪兒就寫到哪兒,比如在探討“德意誌第二帝國的崩潰”這種嚴肅的政治問題時,作者會離題萬裏突兀地花上十來頁跟你討論怎麽治梅毒,搞得跟中國電線杆上牛皮鮮般的小廣告一樣,不堪入目,無法卒讀,且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那麽,比起希特勒的單本專論,習近平的海量書本內容又如何呢?抱歉的是,筆者根本沒有勇氣、沒有耐心、更無法拋棄良知去主動閱讀其中的任何一個字——中共所有媒體開足馬力采取全方位、侵入性地內容轟炸,已經讓人厭倦至極。但我們可以從中共二十大期間,博主們在微博(很快被刪除)和推特上的抗議和嘲諷可見一斑:

“九年半的時間,他出版了125本書,約12500000字,平均每天寫2500字,版權約31億。史上出書最多的高手,史上代筆出書最多的高手,史上出書基本沒人讀的高手,史上出書靠公款購買的高手,史上出書最終都送廢品回收站的高手。”

也就是說,單個人製造的紙質垃圾,習近平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這樣的垃圾,不僅毒害整個國家、民族的精神世界,還試圖“入腦入心”於整個人類的精神世界。

爛書騙到最多錢、最多人的“秘籍”

希特勒如果穿越到現代,一定也能靠其“獨特”的本事混成個現象級的營銷號作家,比那些天天寫“美國嚇傻了”“日本嚇尿了”騙粉的營銷號作者們能斂財多了。當然,習近平也就是老牌法西斯分子在今天的還魂!

那麽,這樣一個沒受過高等教育、語法、邏輯都不通順、沒有健全人類理智與情感的人,是怎麽忽悠到這麽多粉紅、篇篇幾億+閱讀量、本本暢銷海內外的呢?我們來看看他們的共同點,以及習近平更甚一籌成為登峰造極的新納粹分子的獨特之處。

首先,成功卡到時代痛點

希特勒在寫這本書之前,曾在德國南部的巴伐利亞州搞過一次不成功的啤酒館政變,政變雖然沒成,但卻把自己搞成了個小名人。一時間全德國都隱約知道有這麽一號人物,鼓吹一些十分激進的民族主義觀點,而這種觀點在當時德國又是很有市場的,所以希特勒此時出書,很多人確實願意看看這個“愛國青年”講了啥——從這個角度說,希特勒的第一桶金就是靠蹭熱點發的是“愛國財”。

而習近平呢,從上任以來,就祭出“反腐敗”大旗。中國經過30多年的市場經濟發展,遲遲不肯進行政治改革,權力的潘多拉盒子打開,引起了中國整個社會各階層的強烈不滿,社會對“把權力關進籠子”的呼聲日高。而習近平就抓住了億萬中國人的這種心理,在多部著作和各種講話中把這個話題擺在了核心位置。正如當時的德國人熱血沸騰地想聽聽希特勒如何把德國從一戰後的失敗國家形象中“拯救”出來一樣,中國人也激動萬分地期待新領導人能夠把權力關進籠子裏。習近平也發現了這個利器真的好使,至今把一切反對他的人都以“反腐敗”之名“關進了籠子”。

第二,“標題黨”完勝邏輯和理性

希特勒用標題成功地把自己的故事偽裝成了平民變英雄,把這本爛書包裝成了不成功人士最愛讀的勵誌型書籍。

希特勒原本給這本書定名為《四年來同謊言、愚蠢和膽怯所進行的鬥爭》,但這個冗長拗口的名字立刻被擅長“標題”的出版商給否了,換上了書名《我的奮鬥》,哪個平凡人不想成為英雄呢?哪個草根、平民不想實現人生夢想呢?一位壯懷激烈的“愛國者”從底層一步步奮鬥上來的故事永遠那麽吸引人,當時的德國大眾如此,今天的習近平也如此。

雖然《我的奮鬥》這本書充斥了怨恨、咒罵、暴力、血腥、陰謀論等等負能量,但有了這麽個正能量滿滿的標題,書籍剛剛麵市的時候,真就有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父母買回家去給自己孩子當勵誌書籍看。

習近平的黨媒也是通過各種“習近平的梁家河歲月”之類的標題,他自己各種乏味的講話其標題與內容也三句不離“愛人民”,硬生生把一個有著嚴重人格扭曲的紈絝子弟、紅二代包裝成平民奮鬥故事,除了強製用國庫購買分發給機關事業單位裏的個體,也真的有父母當勵誌書給孩子買,還有愚蠢的基層官員想實現從科員到科長、從科長到處長的夢想而當作奮鬥勵誌書來讀。

第三, “目標受眾”定位精準

曆史上,雖然德國人古登堡發明了印刷術,推動了世界文明的進步,德國人也確實喜歡讀書,但這也僅限於中上層知識分子,底層民眾是沒有機會沒有習慣讀書的。但到了20世紀初,由於德國十九世紀下半葉推行的洪堡教育改革導致的教育普及化,受過基礎教育的民眾已經有了相當的基數。這當然是一種巨大進步,但弊端是,會識字的大眾接受到的教育帶有軍國主義色彩的填鴨式教育內容,他們懂一些表麵的知識,但卻無法理解複雜的事物之間的關聯。德意誌第二帝國所奉行的這套教育體係,使得這些隻受過初等教育的民眾最容易接受的就是極端民族主義理論與實踐,也就是德意誌民族優等這類的。

這種情況下,一個前所未有的輿論環境出現了。德國那些“精英”自然是多懂一些,也懂得深一些,當然是不屑於極端民族主義這一套。於是,一些低級的但又是通俗易懂的“地攤文學”填補了這個市場,這些低端讀本靠造謠生事帶節奏挑動底層情緒。而好學的希特勒當年在底層混社會時就沒少讀這類書,他對操作陰謀論手到擒來。德國地攤文學多年的養蠱,終於弄出了《我的奮鬥》這麽個毒王。它既能像其他陰謀論一樣信口扯謊,還技高一籌,正如納粹黨的宣傳格言所言:要撒謊,並且撒大謊,人們沒法驗證的謊言。並且,其黨機器能把這些謊言串聯、編織起來,形成一套自己獨有的極端民族主義體係。他們用謊言去呼應謊言,用謬論去解釋謬論,把謊言、謬論包裝成真理,並日夜不停地幾百萬字排山倒海地向真個社會傾瀉而下,沒有任何個體、甚至團體可以反駁,而且由係統性、製度性力量形成的強大漩渦,任何人一時一地光憑三言兩語還真無法反駁,一是局部是無法瓦解係統性邏輯的,二是編製成網的打手力量可以輕易消滅散兵遊勇式的反擊。

《我的奮鬥》的目標受眾們本來就是隻有立場與情緒思維的底層民眾,極端民族主義又是當時德國的一個道德製高點,那些愣頭青們手持《我的奮鬥》站穩這麽個“政治正確”的製高點,有良心、有頭腦的德國思想家們一反駁就成了“賣國者”。

同時,《我的奮鬥》也成了納粹黨員的身份認同,這本700多頁的大部頭,很多納粹黨徒壓根兒也沒耐心和理解力看完,但還是要手持一本表明自己站對了立場。隨著1929年全球經濟危機的爆發,在經濟、政治動蕩危機中絕望、焦躁的德國民粹主義中下層民眾,手持《我的奮鬥》逃進極端民族主義這個庇護所中,希望通過國家的強大、“尊嚴”來為無力、無望、乃至懦弱的個體帶來希望和尊嚴。因此,極端民族主義就是底層民粹主義的春藥。希特勒終於靠這本“胡說之書”,湊齊了他實現政治野心的賭本。

習近平得了希特勒的真傳,並發揮到極致。就教育和社會治理來說,黨文化占據所有係統,不僅教育和日常施政內容以黨文化為主,而且人才選拔劣幣驅逐良幣,無德無才無能者最終占據整個社會的頂端,他們成為習近平洗腦術的忠實執行者。

而中國的輿論環境也是雷同,清醒的知識分子和精英,每每與民粹主義民眾辯論,都得敗下陣來,一是中共實施低工資製和高勞動強度,知識分子沒有更多時間、精力去“大戰紅孩兒”。二是中國人口基數特別龐大,沒有受過較好教育的民眾數量遠遠超過有真知的知識分子。這些民眾在經濟競爭的劣勢中往往處於下風,而他們的簡單思維又無法識破他們遭受的壓榨、剝削來自這個以“愛人民”自居的黨這個秘密。三是,中共一方麵用利益收買學生,學生舉報老師成風,另一方麵動輒通過經濟、政治手段乃至國家機器懲罰“政治不正確”的教育者以及異議人士,寒蟬效應讓原本發聲微弱的知識分子逐漸啞聲。四是,知識分子在威逼利誘等手段麵前,發生了分裂,多數選擇了非暴力不合作的沉默,但極少數如胡錫進、司馬南等選擇成為極端民族主義的鼓噪者,無道德和良知底線地迎合極端民族主義。

在這種一麵是能夠理性思維的社會精英如任誌強們被判重刑,不屑於極端民族主義,另一方麵充當如納粹德國的地攤文學功能的胡錫進們占據了輿論場。

習近平的所謂思想正是通過黨媒機器日夜不停的鼓吹以及“地攤文學”般的有毒網紅極端民族主義鼓噪者,成為這個世界最大的謊言,對內撒謊,對外撒幣,對文明撒野,一個個謊言成了係統,成了任何個體和團體都無法升級的“打怪”遊戲,就這樣把一個心智不全的獨裁者拱上了“皇位”。比如,如果你要跟習近平辯論,當今的的國際秩序不應輕易打破,中國貿然行動是冒風險,習近平及其極端民族主義中蠱著一定會指著你的鼻子罵:你個境外勢力,一定收了美國的黑錢,你是漢奸!話說到這個份兒上,當然就沒人可以與你匹敵了,中國社會的沉默的螺旋就這樣形成了——謊言以集團軍的力量碾壓過來,一頂政治不正確的帽子隨意扣在每個人的頭上。

於是,習近平的垃圾書如同希特勒的《我的奮鬥》成為了一種身份互認的工具,不願意讀的,又通過“入腦入心”的國家機器的力量來強製占領人的精神世界。從這裏看出,習近平的破壞性遠比希特勒更劇烈。後者隻是一本書,習近平卻是浩若煙海的動能,不說內容,僅僅體積就能讓人無法呼吸。

1929年的經濟危機讓德國跳進了極端民族主義的大坑,中國也遇到了巨大“危機”——隻不過首先不是經濟危機,先是疫情爆發,接著大規模封城,再接著出現當下的全麵,包括經濟危機、國際關係危機。習近平再一次完勝希特勒——希特勒時代所處的經濟危機是客觀的,而中國的危機從種種危機的脈絡來看,不得不令人懷疑是人為的,是實現習近平登上皇帝寶座的政治野心的環環相扣的陰謀,但他把屎盆子扣在了“美國”這個“外敵”的頭上。這樣一來,一方麵,麵對危機,人口基數極大的民粹主義民眾寄希望政治強人來挽救其命運。加上長期的所謂習近平思想洗腦,民粹主義民眾把自身遭受的不公正主要原因歸因為“美帝國主義亡我心不死”“美帝國主義卡脖子所以經濟才不好”等等。這種氛圍如同納粹德國對希特勒的指望。另一方麵,中國民眾從長期的折騰中逐漸看清習近平的“反人民”本質,這種情況下,習近平加快了宣傳機器的運行,加速了出版垃圾書籍,這真是得了納粹的宣傳真諦:“沒有外敵也要樹立一個外敵,否則人民將把你當敵人”。不知這樣的納粹式謊言還能走多遠?

第四,習近平的負麵清單:遠超希特勒

曆史學家諾曼·卡曾斯說過,以二戰歐洲戰場損失人口而論,德文版《我的奮鬥》裏每一個單詞等於125個生命,每一頁剝奪了4700人的生命。1945年後,這本“世界上最危險的書”在德國被禁止再版。德國在2015年的時候拍過一部《希特勒回來了》的電影,幻想希特勒穿越到現代德國,會怎樣。

而習近平的垃圾書將產生何種破壞力,無人可以想象,隻有時間才可以回答。但也可以對比思量一下,希特勒的單單一本書,且僅僅在德國流通的書,其破壞力已經是正常人的意誌難以承受的傷害,那,習近平遠遠超過希特勒能量級的書將如何?他的書又會在哪一年在何種情況下成為禁書?抑或從此往後多年,就是這樣的垃圾四處飛揚,如霧霾一樣籠罩世界?又該是未來哪一年,人類也會出版一部《習近平回來了》這樣的電影,讓中國人、世界去思考習近平的破壞力?

如果希特勒重回,現代社會擋不住他,正如中國乃至世界沒有擋住習近平一樣。因為大眾的思維模式並沒有多大的改變,疊加傳播技術的普及,極端民族主義的影響力和破壞力傳播更甚遠,這真是尼采所謂的“愚者占據智者頭腦”的時代——有時間、有精力並最願意將一切遭遇訴諸網絡的人還是那樣一批人。對這些人來說,經過嚴格論證的觀點往往令他們望而生畏,而帶著情緒和立場的觀點最省力、最省事、甚至最省錢就可以得到的,而像習近平那樣,將完全扯謊的新聞、杜撰的曆史以及假想的敵人摻合在一起,危言聳聽又“豪情萬丈”地向他們兜售本質上是極端民族主義的“中國夢”的論述,反而是他們最愛聽的。越是浮躁、普遍無望的年代,越會如此。

而被文明社會用來改善民眾生活便利的高科技,被習近平采納為監控民眾的完美手段,一方麵,隻允許所謂“政治正確”的話在網絡傳播,把異議聲音徹底消弭,這將進一步讓直線、情緒思維的民眾進一步走入信息繭房,受害狂想症更加狂躁。另一方麵,智能技術把真實的血肉之軀打散、分割在孤島上,使整個中國成為一座巨型監獄和集中營,人們失去社會行動的機會和能力,也失去熱情和願望。

這樣,一個隻有習近平鬼影和魔法的社會來臨,一個寂靜無聲的的社會將讓習近平的書籍這種有型垃圾和無形的精神垃圾暢通無阻地橫流。

而這,是希特勒怎麽夢想也夢想不到的!(作者: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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