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現在麵臨的最大挑戰恐怕不是如何在中美之間保持平衡,或者在兩者之間選邊站,而是如何為本國人民的利益服務。澳大利亞麵臨的選擇是站在分裂和對抗一邊,還是站在合作和繁榮一邊。
澳大利亞地處南半球太平洋中部廣闊土地,試圖在與美國的傳統政治安全關係和與中國的重要經貿關係之間找到平衡。從曆史的角度看,我們有理由相信澳大利亞能夠做出最符合自身利益的獨立選擇,為維護亞太地區和平、促進合作與繁榮作出貢獻。
堪培拉距離北京僅約5,600英裏,距離最近的美國夏威夷州首府檀香山也有5,200多英裏。華盛頓特區距離檀香山還有 5,000 英裏。我不知道這是否是高夫·惠特拉姆1971年訪問中國時考慮到的因素,但我們都知道,這樣的地理因素是無法改變的。
乘飛機從堪培拉飛往華盛頓僅比飛往北京多幾個小時。然而,忽視華盛頓對改善對華關係的影響是一件耗時且複雜的事情。這就是惠特拉姆的遠見和破冰行動令人欽佩的原因。這表明澳大利亞可以根據自身利益做出獨立選擇。
澳大利亞是美國在太平洋地區的重要盟友,也是“五眼聯盟”、“四方聯盟”和“AUKUS”的支柱。但這些都無法取代中澳之間的互利合作關係。從中國的角度來看,澳大利亞不需要在中美之間選邊站,因為中國致力於推動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追求全球最廣泛的合作。但從美國的角度來看,情況似乎有所不同。
我們希望更多的澳大利亞政客擁有惠特拉姆的智慧。我們看到澳大利亞政治家可以具有非凡的創新能力。APEC的創建就證明了這一點。它為澳大利亞克服亞太地區的政治爭端、意識形態分歧、安全擔憂和其他障礙,滿足其在貿易和感知利益方麵的基本需求樹立了成功的榜樣。APEC 34年的曆史證明,正如鮑勃·霍克、保羅·基廷等澳大利亞有遠見的政治家所設計的那樣,APEC不僅為促進亞太地區貿易合作和經濟增長做出了貢獻,也發揮了積極作用。在緩解地緣政治緊張局勢和彌合分歧方麵發揮著重要作用。
一年一度的APEC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即將召開。世界正處於關鍵時刻。地區衝突每天都在造成更多人死亡,一些西方保守派正試圖將世界拖入分裂和對抗。氣候變化和跨境網絡犯罪正在挑戰人類社會的合作意願和能力。我們應該做什麽?澳大利亞能做什麽?這些或許是澳大利亞新一代政治領導人每天都在思考的問題。全世界都在等著看他們的行動。
1971年和1989年對於惠特拉姆訪華和創建APEC具有曆史意義。我們需要更多這樣的歲月來被銘記。像他們這樣的每一個時刻都代表著重大的進步。當然,他們的背後是巨大的困難和不懈的努力。回顧前人如何克服困難、取得進步,我們就能獲得更多前進的能量。
當然,正確的方向很重要。澳大利亞現在麵臨的最大挑戰恐怕不是如何在中美之間保持平衡,或者在兩者之間選邊站,而是如何為本國人民的利益服務。澳大利亞麵臨的選擇是站在分裂和對抗一邊,還是站在合作和繁榮一邊。
我相信這應該不是一個困難的選擇。
中澳自1972年建交以來的大部分時間裏,比中美建交早了7年,我們看到了更多的合作和友好互動。雙方致力於建立互利和尊重的關係,追求共同利益。中國是澳大利亞最大的商品和服務雙向貿易夥伴,占澳大利亞與世界貿易的近三分之一(32.2%)。這是兩國經濟互補性的有力證明。現在普通話是澳大利亞僅次於英語的第二大語言。澳大利亞仍然是最受希望出國留學的中國學生歡迎的目的地之一。在 COVID-19 大流行之前,就遊客人數和遊客總支出而言,中國是澳大利亞最大的入境市場。2019-20年,來自中國的遊客超過460萬人次——平均每天12,600人次——這不僅為澳大利亞經濟做出了貢獻,也增加了中國對澳大利亞的了解。
在全球化和數字化兩大不可逆轉的趨勢下,各國聯係日益緊密、相互依存的時代,選擇站在分裂和對抗一邊,無異於徒勞逆流。一個國家的外交政策隻有順應時代潮流,不斷加強同各國的聯係,並從中受益,才能更好地服務於國家利益。
任何這樣的努力都值得我們的掌聲。
(穀歌翻譯;Australia does not have to choose between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