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來,人和人之間,國與國之間,互通有無,是很平常的事情。大英帝國之所以強盛於一時,也是以開放之心,到各國取經。遠的不說,便是以疫苗預防天花的方法,也是蒙塔古夫人(Lady Mary Wortley Montagu)在1721年得之於土耳其。自1851年開始的世博會,更是讓英國獲益匪淺。美利堅合眾國在建國之初,也是博采眾長,廣納人才,而終成為世界領袖。
雖然商業機密的概念很早就有,但隻是到了近代,才在一些發達國家變得極端。大凡手裏有些雕蟲小技,便覺得奇貨可居,不肯示人。誰要敢偷看一眼,便要冠之以間諜之名,動用國家機器加以迫害。不但迫害所謂間諜,而且對間諜所屬的整個民族都要橫加指責,亂潑髒水。如今的美國便是如此,其政府中的某些重磅人物巴不得把所有華人學生和華人科學家都趕出美國。
猶太科學家在德國貢獻極大,但納粹德國迫害驅逐猶太人,結果讓它失去了大批人才。失去人才的結果,要若幹年後才會顯現出來。希特勒是一個極其短視的政客。
曆史多次重複,但以史為鏡者寡。川普和拜登,也都是極其短視的政客。
有的網民說,反共不等於反中,反中不等於反華。在美國的猶太人,知道這種說法不值一駁。反以色列必然導致反猶太人。雖然很多美國的猶太人完全不認同以色列在巴勒斯坦土地上的殖民政策,但他們也常常成為反以色列運動的受害者。
美國的國父們,早已預見到民主可能在兩方麵被不良政客濫用。其一是由不良政客通過妖魔化別的國家來拉攏國內選民。約翰·昆西·亞當斯(John Quincy Adams)當國務卿時,於1821年在華盛頓DC 作建國45周年演講,特別強調美國決不會到國外和魔鬼征戰(Goes Not Abroad in Search of Monsters to Destroy)。他在那篇演講裏並沒有說明原因,但從喬治·華盛頓到約翰·亞當斯,有一很明顯的共識。這些前輩們雖然對宗教的理解很不一樣,但都相信基督教的最基本公理,就是世人都犯了罪,彼此都是罪人,誰都是半好半壞。相信這一公理的人應該樂意接受監督,而美國的三權分立的監督機製或許能讓世界各民族看到這一製度的優越性。美國的先輩們認為,每個民族,每個國家,都是由半好半壞的人組成。不能把民族或國家劃分為好民族好國家或壞民族壞國家。隻能自我反省,認識到自己半好半壞。有人說卡特總統是堅持這一共識的最後一位美國政治家,之後這一共識便被西方政客們踐踏,世界開始有好國家和壞國家。好國家行事舉止很“American”,壞國家行事舉止是“un-American”。
民主被濫用的第二途徑是通過不良政客妖魔化少數群體來拉攏多數選民。希特勒是這類政客的典型。這類政客如今在美國兩黨之中比比皆是。他們一開口就是誣陷美籍華人是間諜。美國政府不會否認在中國有美國間諜,中國政府也不會否認在美國有中國間諜。但因為發現有一位中國間諜就說華人學生學者甚至大多數華人都有可能是間諜的,應該隻有最卑鄙的政客才說得出口。而美國現在有很多這樣的政客。
幾千年前的秦國,也發生過一次著名的間諜案。韓國人鄭國做間諜被發覺,短視的秦宗室大臣都勸秦王驅除外國人。
未來的秦丞相李斯也在驅除之列,由此而產生了千古不朽的《諌逐客書》。李斯曆數秦國的曆代先賢,都是秦國君王禮賢下士,向四方招納而來,並非秦國土生土長。這些先賢為秦國移風易俗,改革開放,富國強兵,攻城略地,終於讓秦國成就一代霸業。於是李斯大聲疾呼:“由此觀之,客何負於秦哉?”為什麽“不問可否,不論曲直,非秦者去,為客者逐、、、今逐客以資敵國,損民以益仇,內自虛而外樹怨於諸侯,求國之無危不可得也。”
秦王嬴政胸懷大誌,不是一個短視的政客。他讀了李斯的《諌逐客書》,幡然醒悟,於是降大任於李斯,廣招賢明,而終於一統天下。
華人對美國的貢獻有目共睹,“客何負於秦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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