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連載(二): 民主社會加拿大可在公寓社區裏卻是獨裁化管理(中文網熱門)
《談天星北美工作室國際政治評論》::電郵: tantianxing.usa@yahoo.com
該文來自一位華裔住在多倫多約克區公寓社區的真實采訪。連載(二)
三、2018年9月開業主大會了(AGM),朋友剛拿到選票要去投票,一會兒毒卡物業公司女經理撕瑞卡跑來又把朋友的選票要走。
朋友問她為何?她說不清楚,可以去問台前麵的公寓那個白人法律顧問劫剩(jasonn)。
朋友問公寓法律顧問劫剩,劫剩傲慢地不懷好意,瞪著眼看著朋友,不願意回答。
朋友再問,劫剩更是傲慢勉強地說欠繳管理費。朋友一頭霧水不懂,沒有欠啊,希望給個解釋。劫剩卻是傲慢不理睬,更是不願意做解釋。
朋友友好地和氣地幾次找他要留個聯係名片,以便後麵聯係把事說清楚。劫剩還是傲慢地不回應。
獨裁Board成員獨裁控製的多倫多公寓社區多倫多 枉得胡夫(Vanderhoof Ave)大街160。
朋友就說你們這樣無理由取消我個人的選票投票是侵犯我的民權,我抗議,當時朋友還如同國內那樣舉手抗議。
劫剩這下不高興了,說這樣是威脅了,要找保安。保安不來。朋友後來看和劫剩實在也說不下去了,也隻能回到座位上繼續開業主大會。
業主大會期間,朋友是繼續受氣,他們故意打壓朋友參與競選管理委員的競選講話,說到半截就讓朋友下台去。而對於有的白人業主在朋友競選講話期間進行搗亂和辱罵(閉嘴!滾下台去!)不去治理追究,而對於朋友積極發言和提問題是被認為幹擾別人開會。
同時還清楚看到,法律顧問劫剩對於一位華裔女性帶口音的英文提問,一連三次他臉上都帶著不耐煩和藐視的眼光看著華裔女性,表示不能理解說什麽。最後是答非所問。可是,我們和其它族裔人都能聽懂。
那位華裔女性在事後非常氣憤白人法律顧問劫剩這樣的偏見和歧視行為。
後來他們就又發出了需付費480加元的律師信給朋友,對朋友進行激烈地批判教育,威懾和威脅, 說朋友AGM開會是幹擾。
朋友再4次發信給公寓Board和毒卡物業,要求坐下來談以和解來解決這些問題,公寓Board成員是傲慢拒絕會談。
最後毒卡物業過來兩人談了,但是不能替公寓Board拿意見,說要等公寓Board意見,最後還是無果白談了。
四、2019年3月份裏,因為朋友小孩子(10歲)在公寓外的公園裏練習冰球射門後回走到公寓大門口時,公寓前台人員不給孩子開門,孩子隻能打公寓門的內部通話到朋友家裏要家裏人快下樓開門,說外麵很冷。
朋友剛剛吃完治療抑鬱和焦慮的藥物(其實就是在過去大半年裏被公寓管理委員會和毒卡物業公司,再加法律顧問劫剩給氣的而產生的病症。三年後,還是被安省衛生廳定為長期殘疾。),當時腦子有些暈暈迷糊,在慌忙中拿一個冰球棍當拐棍下樓,快到公寓大門口了看見孩子還在門外被凍得冷颼颼發抖,朋友在快要走到公寓門把時就用冰球棍把子點門把一下開門讓孩子進來。
這時前台服務兼安保人卻是看見了朋友怎麽開門了,而是立刻對朋友說把玻璃大門破壞了。他前去檢查,發現有一個指頭寬的痕道,還拍照去匯報。
朋友立刻說沒有損壞,就是一個小印子而已,但是非常氣憤管理人員這樣的惡劣誣陷。
後來朋友馬上用手擦去痕跡,其實就是球棍把上的膠布膠印,什麽損壞的事都沒有,而且公寓物業管理的總務(superintendent)在檢查大門後說沒有發生什麽損壞的事,讓朋友不要擔心,他會說明情況的。
可是,毒卡物業和公寓Board還是不依不饒,又說朋友對他們管理人員喊了。竟然會發生,隻許毒卡物業和公寓Board管理無理誣陷和找茬攻擊,不許業主辯護,說話聲音大一點的辯護就是違反他們把權的管理規定。
公寓法律顧問劫生又發出需付460加元的律師信,再一次對朋友進行狠狠地批判教育,威懾和威脅。可是對於他們早先說朋友把大門損壞的誣陷過錯之詞,還有對朋友孩子在門外不開門,對孩子進行冬天冷凍虐待一字不提。
後來他們就又發出了需付費480加元的律師信給朋友,對朋友進行激烈地批判教育,威懾和威脅, 說朋友AGM開會是幹擾。
朋友再4次發信給公寓Board和毒卡物業,要求坐下來談以和解來解決這些問題,公寓Board成員是傲慢拒絕會談。
最後毒卡物業過來兩人談了,但是不能替公寓Board拿意見,說要等公寓Board意見,最後還是無果白談了。
四、2019年3月份裏,因為朋友小孩子(10歲)在公寓外的公園裏練習冰球射門後回走到公寓大門口時,公寓前台人員不給孩子開門,孩子隻能打公寓門的內部通話到朋友家裏要家裏人快下樓開門,說外麵很冷。
朋友剛剛吃完治療抑鬱和焦慮的藥物(其實就是在過去大半年裏被公寓管理委員會和毒卡物業公司,再加法律顧問劫剩給氣的而產生的病症。三年後,還是被安省衛生廳定為長期殘疾。),當時腦子有些暈暈迷糊,在慌忙中拿一個冰球棍當拐棍下樓,快到公寓大門口了看見孩子還在門外被凍得冷颼颼發抖,朋友在快要走到公寓門把時就用冰球棍把子點門把一下開門讓孩子進來。
這時前台服務兼安保人卻是看見了朋友怎麽開門了,而是立刻對朋友說把玻璃大門破壞了。他前去檢查,發現有一個指頭寬的痕道,還拍照去匯報。
朋友立刻說沒有損壞,就是一個小印子而已,但是非常氣憤管理人員這樣的惡劣誣陷。
後來朋友馬上用手擦去痕跡,其實就是球棍把上的膠布膠印,什麽損壞的事都沒有,而且公寓物業管理的總務(superintendent)在檢查大門後說沒有發生什麽損壞的事,讓朋友不要擔心,他會說明情況的。
可是,毒卡物業和公寓Board還是不依不饒,又說朋友對他們管理人員喊了。竟然會發生,隻許毒卡物業和公寓Board管理無理誣陷和找茬攻擊,不許業主辯護,說話聲音大一點的辯護就是違反他們把權的管理規定。
公寓法律顧問劫生又發出需付460加元的律師信,再一次對朋友進行狠狠地批判教育,威懾和威脅。可是對於他們早先說朋友把大門損壞的誣陷過錯之詞,還有對朋友孩子在門外不開門,對孩子進行冬天冷凍虐待一字不提。
以此清晰可見公寓管理的極端獨裁化。
任何人一看,他們(公寓管理委員Board,毒卡物業和公寓法律顧問)就是在搞雙重要求標準,對自己寬,對他人苛刻。經典的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以此看見,公寓管理社區統治層麵的獨裁,霸道和壓迫。
五、朋友再一次寫信要求坐下一起來談,謀求談判與和解處理。還是4次發信,公寓管理委員(Board)和毒卡物業公司都是給與傲慢地拒絕。
朋友實在忍不下去了,於2019年4月份,就去安省人權仲裁法庭HRTO申請立案,告他們歧視,偏見,不尊敬他人的自尊和尊嚴,對殘障人苛刻而非理性,傷害朋友的基本人權。索賠人權與精神損失5萬加元,並承擔法律處理,額外治療與照顧費用。
當然,這樣上法庭了,朋友和公寓管理委員(Board)與毒卡物業公司,還有法律顧問就此結成梁子了。而且也開始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而朋友在公寓裏生活的處境,天天也是如履薄冰一樣。每天每月每年都是盡量地不和他們的任何工作人員有接觸,聯係和說話。
同時,還每天提心吊膽的地害怕他們進行各種報複,跟蹤,破壞和陷害。白天連窗簾不不敢大開,怕對麵樓宇有監視。
朋友從來在半夜1點以前沒有睡過覺。就是睡著了,半夜也是常常被一點聲音驚醒,就不能再入睡了。而朋友的心理恐懼和害怕疾病也是一天一天不見好,月月看醫生,天天的吃藥治療。
朋友外出,看見公寓裏到處安裝的監控頭就覺得是他們在時時刻刻地搞監視和跟蹤。感覺就是如同一座監獄生活一樣!
後麵是該文的連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