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鍵自娛自樂,天天關心諾貝爾和平獎能不能發給老川。我本不想管的,但他過分了。說老川通過談判讓哈馬斯釋放人質是:
“說這是冷戰之後曆史最高光的時刻之一不為過吧,全球實況轉播,川普這一頁載入史冊了”
不為過?過得太TMD的離譜了。
先抄個例子:
1979年11月1日,新的伊朗領導人,阿亞圖拉賽義德·魯霍拉·霍梅尼號召伊朗人民向美國和以色列示威。霍梅尼將美國政府稱作「曬衣陀乃(撒旦)」和“伊斯蘭的敵人”。
這一反美言論極富號召力,很快便有千餘人聚集在美國大使館周圍進行抗議活動。在此前的伊斯蘭革命期間,大使館曾被佔領,且圍牆外的示威活動也已經是家常便飯。在不斷聚集的示威人群麵前,伊朗警方顯得愈來愈無助。11月4日,大約500名自稱“伊瑪目的門徒”的伊朗學生(這一數位在不同的報導中都有不同,具體數位在300至2,000之間),在又一次的騷動中佔領了使館的主體建築。為避免引起更大的紛爭,美國海軍陸戰隊衛兵隻進行了象徵性抵抗,而使館館員不得不破壞通訊設備並將敏感的檔案文件予以銷毀。在90名使館人員中,有66名被扣,其中有3人是在伊朗外交部所俘。
對於將美國人扣為人質的行動,革命者宣稱這是完全正當的,是對美國多年來對於前國王的集權主義統治進行支持並允許巴列維國王前往美國治病的報復。他們還要求美國將巴列維送回伊朗接受審判。外交政策現實主義者認為,人質事件並不僅僅是對某些特定事件(例如巴列維國王赴美就醫)的反應,更是新的伊朗政權對美國的一種示威:伊朗有能力對抗美國。
美國大使館銷毀的檔案
革命者還對外界展示了從使館獲得的密文,其中有些此前已透過美方的碎紙機破壞,後來又由革命軍拚接起來。雖然人質的處境還算不錯,但他們時常會被蒙上眼睛帶到當地人和電視鏡頭前。這一人質危機導致了每日的新聞追蹤報導的出現。由泰德·科貝爾主持的美國廣播公司的深夜新聞節目《美國被俘人質》最終變成了風格嚴肅的《夜線》節目。
當時的美國總統吉米·卡特立即對伊朗施加了經濟和外交壓力:1979年11月12日起終止從伊朗進口石油;一些伊朗人被美國驅逐出境;大約價值80億美元的伊朗人的在美資產自1979年11月14日起凍結。1980年4月7日,美國宣佈與伊朗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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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7月27日巴列維國王在埃及逝世,9月不久兩伊戰爭又爆發。此後,伊朗變得越來越希望能夠解決人質危機。
而在美國方麵,卡特在11月的總統競選中敗給羅納德·雷根,大部分分析家認為其在人質危機中表現出的無能是其失敗的主要原因。但是左派傳媒紐約時報也報導了一篇沒有根據的傳言說伊朗政府與雷根的參謀團之間的非法交易,導致了人質釋放時間的推遲。因為後者非常不想見到“十月驚喜”,也就是在大選開始前出現會導致選票大量流向卡特的事件出現,例如人質獲釋。
大選後不久,即將離任的卡特政府在阿爾及利亞外交官阿布杜爾卡利姆·弗萊伯(Abdulkarim Ghuraib)等中間人的幫助下開始與伊朗進行談判。作為釋放人質的交換條件,美國同意解凍此前所凍結的80億美元資產,並保證不就此事起訴伊朗。1981年1月20日,就在雷根的總統就職典禮後幾分鐘,所有的人質獲釋並交返美方。至此他們已被扣444天。
人質們立即飛往位於西德法蘭克福的萊茵-美茵空軍基地。前總統卡特以現總統雷根特使的身分在那裡接待了他們。在進行了身體健康檢查和事件彙報後,他們飛回華盛頓並受到英雄般的歡迎。
老鍵:這個高光嗎?
但是吉米卡特一直認為人質這個事情是他執政四年最大的夢魘。即使人質回到美國,他從沒認為那是他的光榮,隻是一種如釋重負的解脫。
然後說說哈馬斯的這次綁架。
從人性上說,哈馬斯的綁架與當時伊朗的綁架比,無論從手段,還有以後對人質的態度上都惡劣很多。
哈馬斯在以色列強大的軍事麵前,最終答應釋放人質,最後老鍵把功勞歸給老川,並說這是冷戰之後曆史最高光的時刻之一。是不是有病了?
還弄那個諾貝爾和平獎,這個獎要能授給老川,我把腦袋割下來。為什麽?我堵瑞典人不會像老鍵那樣無知和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