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方法的話,很容易讓人止於迷信盲從。
所以,必須讓合適的人、合適的方法,打坐、禪定,真正能看清楚過程,才能真正看清實像。看到真理,自然破除迷信。
但是今天確實聽一個人說,他是真能看見當時聚變的危險,如果沒有阻止,真的成為災難。
我覺得吧,最少,讓人提起了興趣,就像練氣功,或者值得深入實修探索,比單純跑步好點吧。其實人天天也沒太多事兒。
看了史鐵生的《我與天壇》,又看了《瓦爾登湖》。然後覺得還是這類琢磨人生究竟是幹啥的書比較夠味道。然後再仔細想,梭羅說清醒才是生活,,那,又意味著什麽?僅僅是清醒地發呆,或者湖邊種地,小屋裏看書、看湖光山色,看月亮?或者還真是打坐修行認識各種超越的現象更有價值、更突破。
【黎明啊,一天之中最值得紀念的時節,是覺醒的時辰。那時候,我們的昏沉欲睡的感覺是最少的了;至少可有一小時之久,整日整夜昏昏沉沉的官能大都要清醒起來。
但是,如果我們並不是給我們自己的稟賦所喚醒,而是給什麽仆人機械地用肘子推醒的;
如果並不是由我們內心的新生力量和內心的要求來喚醒我們,既沒有那空中的 芬香,也沒有回蕩的天籟的音樂,而是工廠的汽笛喚醒了我們的,--- 如果我們醒時,並沒有比睡前有了更崇高的生命,那麽這樣的白 天,即便能稱之為白天,也不會有什麽希望可言;
早晨是我醒來時內心有黎明感覺的一個時候。改良德性就 是為了把昏沉的睡眠拋棄。
人們如果不是在渾渾噩噩地睡覺,那為什麽他們回顧每一天的時候要說得這麽可憐呢?他們都是精明人嘛。
如果他們沒有給昏睡所征服,他們是可以幹成一些事情的。
幾百萬人清醒得足以從事體力勞動;
但是在一百萬人中,隻有一個人才清醒得足以有效地服役於智慧;
在一億人中,才能有一個人,生活得詩意而神聖。
清醒就是生活。
我還沒有遇到過一個非常清醒的人。要是見到了他,我怎敢凝視他呢 --- 瓦爾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