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掛了以後,他的大腦被掏出來,各方科學大拿著放大鏡研究他的腦回路,最後發現他的腦幹線在十字路口急轉彎向左。
一個世紀後,又有一個天才問世了,他叫老鍵,好奇的人們又開始摩拳擦掌想搞明白老鍵的腦回路,小丸子橫刀立馬一聲吼,都給我住手,誰敢動老鍵試試。老鍵是曠世奇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愛因斯坦弱爆了,必須要把老鍵當成瀕臨滅絕的動物一樣保護起來。
因為,老鍵需要世界,世界更需要老鍵。
老鍵腦路和老愛一樣,一路左撇無回路。世人皆睡的時候,老鍵獨醒。一般清醒的人看著昏昏沉睡的人,有一種駕在雲端優越的孤芳感。睡唄,睡s拉倒,關我P事。但老鍵不一般,一個人清醒著太無聊了,老鍵挨個扒拉熟睡的人,快醒醒別睡了陪我聊聊,引來此起彼伏的臭罵,煩不煩啊你,能不能讓人睡個好覺。
落寞的老鍵隻好離開走到了海邊,對著大海詠歎了一個人的離騷,“希望大海能夠帶走我的哀愁,就像帶走每條河流,所有受過的傷,所有挨過的削,請全部帶走”。烏雲密布濤聲依舊,海浪猛烈的拍擊著岸邊的礁石,也淹沒了老鍵的忐忑神曲。
寂寞的老鍵又摸黑來到了深山,夜鶯啼烏,野獸嚎啕,不遠處有團鬼火,那是鬼魅魍魎的夜宴。老鍵雙腿打顫壯著膽子對著幽深的山穀喊了一嗓子,喂,我叫老鍵,有人在嗎?空氣凝固,死一般沉寂。
老鍵又回到了酣睡的人群中,鼾聲如雷惹人心煩,可畢竟這裏有人味。
人們橫七豎八的睡著,老鍵於心不忍,給踢被子的蓋被子,給盜汗的擦汗。給起夜的拿夜壺,給口渴的端水,給磨牙的帶牙套。給夢遊的牽回屋。
老鍵不厭其煩日夜陪伴左右。
老鍵有專研精神,犯愁一個曲線很久也不得其解,冥思苦想研究如何把陡峭的直線拉緩。
Election night in Wisconsin
老鍵有一個夢。四年後火星叔叔馬一龍有個太空飛行B計劃,誰能把貝葉辛模型算到最精準,誰就能獲得諾貝爾獎,並贈送一張太空艙票,成為世界上首位登上火星的人。
為了精益求精,老鍵無數次演算,有天聽到有個人說夢話,定睛一看是小丸子,小丸子翻個身含糊的說,開票在文化走廊,老鍵拿不到。
老鍵嚇破了膽,小丸子這臭丫頭搞什麽鬼,盜夢空間嗎,她如何知道我的美夢,她動不動就削我,還要偷走我的票不成?
驚嚇過度,老鍵昏厥過去,等他醒來看到所有的媒體都在報道小丸子從火星發來的視頻,那些齊聲歡呼的人們,就是那群昏睡不醒的人。
老鍵徹底懵圈了,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麽?到底是世人皆睡我獨醒,還是世人皆醒我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