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開朗基羅·拉斐爾·陶芬奇這幅作品,創作了好多次。一開始是用黃金分割,由於太工改成柔美的畫風,又太過柔美缺乏張力,改成雕塑,雕塑最完美的細節,就在鬆下的那一根褲帶子。
初展就引起轟動。但陶芬奇總覺得有遺憾,鬆下和褲帶子都有了,山在哪裏,雲在哪裏?
於是改成露天展覽,雲有了,山還是沒有。再把雕塑作品搬到山上。
此時應有盡有,似乎完美了,但是呢,卻不盡善,因為鬆下這個雕塑多餘了。直接把褲帶子雕塑,丟到一顆鬆下好了。
盡善有了,依然不盡美。
那顆褲帶子用雕塑,太突兀了。幹脆換成一根真的褲帶子(女人的,也可以),十分倉促隨意地丟在鬆下。
山風吹來,白雲深深。活了, 作品活了。
盡善又盡美,一切都在不言中。
但所有的觀眾都沒了,隻有米開朗基羅·拉斐爾·陶芬奇一人在此獨自欣賞,並與作品融為一體。這就是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