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蔣勳先生講解紅樓夢時提到過:舊時有些大家族非常忌諱後代收藏古董,萬一東西被權貴看上了,找點理由抄個家,說不好就家破人亡。他們寧願孩子吸鴉片,也不樂意沾上這個。
兮甲盤太有名了。我懷疑日本博物館裏那個民國贗品就不是正常買入,說不定它是真品藏家先備好,用來應付外人的。四五十年代,時間離抗戰不太遠。而且日本人曾經為了毛公鼎把葉公超關了49天,鞭打、用水刑,直到他家人交了個假的。不過,假毛公鼎沒瞞過去,後來被日本人認出來了。
另外,我猜在非常正式的場合下,別人就稱“王”或者“天子”;就象《國語 周語》裏寫的一樣。兮甲盤上也直接寫“王”。這可能因為西周的王是終身製的,理論上隻有一個能稱王的活人。提起先王的時候加上諡號就可以了。後來諸侯也想稱王,按書上寫的,先動手的是楚國,借口說自己是南蠻,不用講周人的規矩,後來被厲王嚇得自去王號。到東周以後慢慢不一樣了,周王室越來越弱,諸侯膽子越來越大。